在港島,向前雖然不像他爸當年闖江湖那般狠辣歹毒,但身為義安社太子,也從未有人敢惹他。
此前有個內地來的一個福布斯排行榜上山西資源大佬來港島玩,在酒吧裡想邀請舒敏喝一杯。
向前直接當眾抽他三個耳光,但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但此時,他竟然被幾個內地佬如此羞辱,他哪裡忍得住,氣得肺管子都要炸了。
“聒噪!”
薑天滿是失望地搖頭。
怎麼現在的富二代都這麼沒出息呢,動不動抬自己老子出來。
“剁了他!”
向前越想越氣,睚眥欲裂地猛一揮手。
身後,上百個大漢也不廢話,齊齊湧動,抽出長刀朝著薑天他們打去。
或許有人認為,當街殺人是不是太兒戲了,向前難道這麼腦殘。
的確,現在的義安社,已經不是當初,完成了原始資本積累,大多數產業漂白上岸。
向強勝也隻是遙控義安社罷了,平時有代理人,成了看上去風光乾淨的影視大亨、富豪、上等人、體麵人。
體麵人,會殺人,但手上不會沾血。
但也可以換句話說,隻要手上不沾血,法律就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向家遊走在法律邊緣,與廉政公署與港島警方鬥了70年,都沒有一個人獲刑入監,靠得就是法務係統異常強大,有港島十名頂尖大律師坐鎮。
隻要向前不親手殺人,保證一點問題沒有。
事實上,平時向前也不這麼乾,不會那麼輕易地給警方留下把柄。
但今天他實在是氣壞了,先是自己兄弟傑仔被人打了,這會兒自己老爸的女人也被他們打了。
他真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了,非把薑天弄死不可。
“找死!”
原本坐著的成義,眼神驟然陰冷,毫無征兆地一躍而起,右手按著椅子靠背,支撐身體橫空旋轉,雙腳連環踢腿。
慘叫中,十多個靠近的漢子被踢中,幾乎是不分前後地飛出去。
口噴鮮血,這些漢子瞬間化為人形炮彈。
每個人飛出去都會砸倒幾個人,密集的
人群頓時變得一片淩亂。
成義雙腳落地,順勢將剛剛支撐身體的椅子猛然砸出。
結實的椅子猶如一枚炮彈般射入原本就已經散亂的人群。
三個首當其中的打手直接被砸得飛出十多米遠,撞破玻璃幕牆跌落在地,吐血昏厥。
木椅淩空炸裂成碎片,木屑淩亂飛舞。
力道驚人。
薑潮也不甘落後。
哐地一腳,旁邊重量至少二百斤的圓形大理石桌子,就好像泡沫做的般,毫無重量感地旋轉著飛起。
呼呼!
大理石桌台又拍下來,直接將幾個驚駭欲絕臉色煞白的打手拍翻在地。
砰砰砰!
薑潮一腳接一腳地踢出。
一麵麵大理石桌台連續飛出去,不斷有人被拍翻撞倒在地。
“爽!”
薑潮打得興起,一把抓起一麵大理石台,好像揮舞大號蒼蠅拍一般嗖地拍出。
那叫一個輕鬆隨意。
大理石桌台磕飛十幾把開山刀,直接把三個社團分子拍得橫飛出十幾米遠,撞破酒店玻璃落地窗,橫跨街道,拍進對麵煙酒店。
玻璃幕牆碎裂,鋪麵裡的人驚呼。
“什麼人這麼能打?”
有人忍不住把心中的驚愕恐懼宣泄出來。
隻幾分鐘時間,所有義安社的人馬都倒在地上。
隻剩下義安社太子向前,孤零零地站在一片狼藉之中,錯愕淩亂。
舒敏更是滿臉震撼,不敢相信。
兩個人,虐翻上百名社團好手!
這還是人類嗎?
太不可思議了。
至於周友浪都沒機會震驚,已經被薑潮再次隨手拍暈了。
啪!
薑潮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得向前鼻血狂飆,暈頭轉向。
從頭到尾,薑天坐在那裡,動都未動,似乎向前和這幫港島大混子根本不配讓他出手。
此時,戰鬥結束,他才懶洋洋地轉頭看向向前,淡淡地道:
“你腦袋先寄存在你脖子上,讓你老爸儘快來見我!”
向前強自鎮定,然後獰笑道:“好,我會轉告我爸的,不過,今天這事兒沒完!”
“你似乎有點後台,有點依仗?不過,在我向家跟前都不好使!你休想活著離開港島!
”
鼻孔鮮血淋漓而下,讓他更產生幾許猙獰可怖之感。
“你在威脅薑先生嗎?”
這時候,一聲洋溢著滔天威嚴的暴喝從門外傳來。
一位長相儒雅帥氣又精明強乾的中年人,從一輛停在門口的奧迪車裡下來,快步走來。
在奧迪車後麵,還有一輛輛警用車輛駛來停下,車身上噴塗著白色“PTU”的字樣。
幾十個戴著藍色蓓蕾帽的機動部隊警員下車,子彈上膛,占據餐廳和路口等緊要位置。
先前那位儒雅中年人,不怒自威,在幾名機動部隊長官的簇擁下,洋溢著龐大的氣場,龍行虎步地走進蘭芳園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