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諸多黑暗議會的強者逼得節節潰敗,後退出九裡之遠。
退得略慢一點,就直接化為一篷血霧炸開!
也震碎一百多名黑暗世界的強者,這其中包括近十名神境強者!
無數人膽寒!
形勢急轉直下!
薑天一出場,就一劍斬落三百血族,踏天九步,震懾所有暗黑強者!
“哎呀,媽呀,魔君給的護體魔氣怎麼沒用了啊!”
“快跑啊!”
無數暗黑世界的強者亡魂皆冒,亡命逃竄,惶惶如喪家之犬,隻恨爹媽沒生出兩條腿!
“你就是薑太初?”
至尊血祖該隱,一揮血色鬥篷,落到人皮縫製的黃色大船上,雙眸微微眯起,凝視薑天。
“薑太初,沒想到你還活著,也好。今日新仇舊恨我們一起算,我定要斬你!”
聶明遠憤怒咆哮,咬牙切齒。
薑天理都沒理他們,甚至沒有理會那些逃跑的眾人,而是關切地看向趙雪晴道:“雪晴,你們沒事吧?”
“老公,我做得不夠好,徐若澄戰死,小猴子被折斷了臂膀!”
趙雪晴眼神黯淡,歉然地道。
“不,不要自責!”
薑天一片閒定,含笑道:
“這是黑暗議會,包括全球二分之一的黑暗強者,你能支撐這麼久,已經殊為難得!”
“至於小猴子和徐若澄,不要擔心,都能修複!”
薑天淡然一笑,相隔數百米打出兩道符籙,籠罩住徐若澄的屍體和小猴子。
頓時,徐若澄猛地睜開眼睛,死而複生,小猴子的殘臂也在飛快修複。
眾人頓時一片歡呼,士氣大振。
薑大師有這種生死人肉白骨的能耐,誰又何懼一戰,何懼一死?
趙雪晴俏臉上也浮現出欣慰的微笑。
她外表清冷,但內心善良,很重感情,不願意任何一個戰友親朋離去。
此時,霍擎天上前一步,躬身提醒道:“薑大師,那些魑魅魍魎正在飛速逃脫,已經飛出十公裡,再不追殺,怕是要放虎歸山了!”
“你高看他們了!”
薑天淡然一笑,鄙夷道:
“他們算什麼虎,大貓小貓三兩隻都不算,隻是螻蟻罷了!”
“他們跑不了的!”
眾人正自不解。
突然間逃脫的眾多強者,去而複返,臉色比死了三天的屍體還白。
“跑不掉啊!”
“竟然被一道無形的結界擋住了!用什麼法寶寶劍都割不掉!”
他們瑟瑟發抖,屁股尿流地慘嚎,如見惡鬼般,絕望和恐懼到了極點。
此時,若把視線拉高到數千米高空俯瞰,就會看到一片淡金色的真元結界,方圓足有十公裡,猶如一個巨大的圓圓的巨碗般扣下來,將小半個北部灣海域都籠罩。
薑天之所以凝聚此結界,一方麵是阻擋諸多強者逃脫,另外一方麵,也是要阻擋諸多大國的偵查衛星的觀測。
蘊含的極大的電磁波動,扭曲力場,一片紊亂與模糊,誰都看不到。
這種結界,是薑天突破到築基層次開啟的神通,比很多禁製法器都厲害十分。
薑天要隱藏底牌,刀背藏身,讓諸多當世大
國無法精準評估自己的實力,作為一種威懾。
“為什麼要跑?大家眾誌成城,一定能殺掉薑太初這個惡魔的!”
血祖奧列咆哮,為大家鼓勁。
至尊血祖該隱,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之色:“這位薑太初太自大了,太狂妄了,看樣子是想全殲我們,真是癡人做夢啊!”
這些血祖都是人仙聖者,乃至媲美地仙的存在,還有諸多神境在場。
薑太初若聰明,理應放掉一部分,日後徐徐圖之,各個擊破,那樣就壓力頓輕。
若諸多暗黑強者一起動手,薑太初再強,渾身是鐵,又能碾幾根釘?
薑天目光閃過一絲凜冽,轉身看向該隱、聶明遠等人,寒聲道:
“當初我在歐洲血洗法國血神馬特爾的巢穴和後裔,其實早已經發現你們的存在!”
“隻不過,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懶得理會你們,也就放你們一馬,你們真以為我心慈手軟,或者不是你們的對手?”
“還有你聶明遠,當日我滅你全家時,你就
該死了!沒想到你竟然活下來,還敢與我為敵,自己送上門來!”
薑天說著,臉上浮現一絲森寒,冷冷地道:
“今天,我將你們係數斬殺,血染北部灣,以向全世界宣告!”
“犯我天晴宗者,必殺之!”
哐當!
薑天此語一落。
他二話不說,眸光一凝,瞳孔深處的雷電紋路圓環,驟然閃爍。
頓時,一片紫色的雷電海洋方圓至少五百米,從薑天雙眸中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