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薑天這麼霸氣狠辣,二話不說,當場殺人。
很多女士都嚇得驚叫出來,但叫聲戛然而至。
他們瑟瑟發抖,狠狠地捂住嘴巴,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引起薑天的注意力。
隻有龍組的戰將們,都一臉崇拜地看著薑天,雙眸爆射出熾熱的光芒!
薑大師這是殺給那些叛國親美的帶路黨看,也是殺給美國看,更是殺給世界看!
什麼叫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才是啊!
哪怕你逃到美國,獲得綠卡國籍,哪怕你就
是和五角大樓勾搭上,你也難逃一死!
揚我國威啊!
“親愛的,你幫我說說話,我不能死啊!”
李煙媚嚇得雙腿發軟,當場飆尿,乞憐地拉著小杜邦哀求道。
“凱恩斯將軍,為什麼會這樣?我們美國何曾低過頭!”
見此,小杜邦氣得差點跳起來,憤怒地看向凱恩斯將軍,嘶吼道:
“我們還有核武,有大西洋艦隊,有無數尖端武器,我們還有百萬雄師!連納稅人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保護不了,你們嚴重失職!”
“這是白宮那位,親自下的命令!”
凱恩斯將軍麵如止水,不為所動。
“什麼?白宮的命令…”
小杜邦臉色驟然蒼白黯淡,眼中帶著無比的哀傷和失望,仿佛一瞬間被抽去精氣神般。
最終,他搖頭歎息一聲,艱難地開口道:“
罷了罷了,既是白宮的命令,我自當不再插手此事!”
“什麼,你,你不管我了?”
李煙媚嬌軀瑟瑟發抖,如喪考妣。
“這個女人床上功夫不錯,但也僅限於此了…”
小杜邦心裡有幾分不舍,但最終臉色一狠,一個森冷的眼色丟過去。
“滾出去!”
幾個白人保鏢立刻會意,將李煙媚架起來,粗暴地推了出去。
“薑大師,饒我一命,我知道錯了!”
李煙媚瑟瑟發抖地朝著薑天爬去。
她後悔不跌,美眸淚水狂飆,俏臉上滿是絕望,乞憐求饒。
“殺!”
薑天眼神厭惡,催促道:“戰天你倒是快點啊,彆讓她鼻涕泡搞我身上!”
噗!
李煙媚隻覺得胸口一涼一熱。
低頭一看就驚愕地看到飽滿的胸脯間冒出長長的一段劍尖。
隨後,她眼前一黑,就陷入永世的黑暗沉寂之中,死於非命。
“爺爺,救我!”
宋朝陽絕望地慘嚎起來,竟然邁開雙腿,飛快地朝門外跑去。
“賣國賊休走,你當初投敵賣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了!”
玄武一步邁出,就是橫跨十來米距離。
轟哢!
他一拳轟出,直接洞穿了宋朝陽的胸口,將猶在跳動的心臟拽出來,扔在地上,一腳踩得粉碎。
隨後,諸多龍組戰士都動了,長刀掄起又砍下,出手狠辣無情。
一個個宋陸兩家的後代倒在血泊之中,一命
嗚呼,客死他鄉。
“先殺宋北山和陸鎮國!其餘人等,你們慢慢殺!我要出去吃夜宵了!”
等他們又殺了幾個人,薑天突然抬手一指兩個老家夥,冷笑道。
宋北山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雙腿之間流下片片的屎尿。
聽到這話,他才如夢方醒,嚎啕哀求道:“薑大師,饒我一次!”
“老賊,你早就該死了!”
葉戰天恨他入骨,哪裡會留情,一劍橫掃。
噗!
血光迸射,宋北山的腦袋滾落在地,腥臭的血液橫流一片。
他雙眸兀自睜著,但已經黯淡下來,滿是不甘和恐懼。
似乎他到臨死之前那一刻都不敢相信,他的下場會如此淒慘。
當殺到陸鎮國跟前。
“戰天啊,再有幾個月,你父親葉天人和薑天的三年之約就要到了!”
陸鎮國倒是顯得很鎮定,淡淡地道:
“葉天人也應該出山了,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可惜啊,我看不到了!”
他獰笑道:“到時候,無論誰死,你都告訴我一聲。我泉下有知,也會含笑的!”
葉戰天心中閃過一片陰翳,身形一僵,臉色為之一變。
下一刻,他冷笑一聲道:“老小子,誰都不會死,隻有你,一定會死!”
嗤!
陸鎮國的大好頭顱也飛起,落在地上。
他的眼睛依舊睜得圓溜溜的,似乎滿是不甘與絕望。
幾十具屍體彼此交疊橫陳,華貴的純實木地板上滿是大片大片的粘稠的血跡,濃重的血腥味刺鼻
之極,讓人呼吸都困難。
至此,雄霸華夏幾十年的宋陸兩大家族,徹底被從這個世界抹掉,家族核心成員無一漏網,全部死於非命。
原本盛大的酒會,變成一片修羅場,猶如人間地獄一般。
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如鵪鶉般瑟縮著,頭皮發麻,不敢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