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以起,一往情深
符籙,也是修真界一門大學問,不亞於煉器、陣法和煉丹。
而且,符籙可以說是煉器和陣法的基礎,法寶上的道紋、陣法的排列,其實都是基於符籙之學。
在修真界,符籙高手,按照層次可以劃分為符籙師、符籙大師和符籙宗師以及更高的服王、符皇、符仙,甚至還有更高的層次。
但在天星宮世界,基本上,符籙高手的水準都在符籙師的層次。
但薑天竟然能刻畫出能抵擋假丹強者攻擊的晶符,這分明是符籙宗師,乃至是符王的實力了了!
丁烈也是見多識廣之輩,眼光不俗,但從來沒在天星小世界看到如此強大的晶符。
隻是在幾十年前,到三級隱門龍門小世界遊曆時,才見過類似的晶符。
甚至哪怕在仙墟界,這種層次的晶符,也非常罕見,且價值連城。
薑天隨手給大家的這些玉符,簡直可以當成傳家寶了。
“是啊,這符籙,當真不俗啊!要是拿去賣,可發財了!”
江海山一臉興奮地摩挲著符籙,嗬嗬笑道。
“海山啊,你想發財想糊塗了吧。賣晶符賺錢多慢啊,打劫天星宮,革了李龍淵的命,那才發財好吧!”
丁烈也領了一個晶符,揶揄道。
大家聞言一陣縱聲長笑。豪情激越。
“薑仙師容稟,這位就是吉水峰峰主吳秀德!也就是吳騰鷹的父親!”
忽然,江海山指著一位麵容清臒,形銷
骨立的男子,滿是同情和自責地道:
“唉,這都是怪雲鶴那廢物,腦殘之極,非要去獵殺什麼碧眼蟾蜍,結果,遇見蚊獸之潮,反而害了吳騰鷹!”
吳秀德不愧是梟雄人物。
他雖然心疼,但卻強自一笑,恭敬抱拳道:“見過薑仙師。”
薑天點了點頭,吳秀德又道:“江峰主,這怪不得雲鶴,都怪他學藝不精,也怪那蚊獸太過於凶殘了!”
薑天早就考慮到一定要殺掉吳秀德。
畢竟,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就像是當初燕京武道世家的秦鐘,為了給兒子報仇,隱忍了幾年,直到青玄道子降臨,他才暴露出真麵目!
沒準吳秀德知情後就要報複,甚至投向天星宮宮主李龍淵那一邊。
但此時江海山這麼說,分明是在告訴薑天,吳秀德不知真相,沒必要殺。
見此,薑天也就覺得沒必要動手了,畢竟,這人多少還有點利用價值。
“令公子我是見過的,性烈如火,耿直霸氣。死於獸潮之中,實在令人扼腕歎息”
薑天來到吳秀德跟前,遞給他一道晶符,滿是遺憾地道:
“但斯人已逝,且正是戰鬥天星宮的關鍵時刻,你要節哀,多多保重身體啊!”
“謝薑山主賜寶,您放心,屬下一定振奮精神,不辱使命!”
吳秀德感動得熱淚盈眶,納頭便拜。
薑天把他攙扶起來,安慰了幾句。
大家彼此告辭,互道珍重。
除了滅欲師太還留下和薑天有要事要談外,其他人各自帶著隨從離開玉井峰。
離開玉井峰後,群豪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掩飾身份,輕車從簡,在任務堂山上的春香樓一聚。
江海山布置了幾個隔絕神識和音波的禁製之後,才坐了下來,扭頭看著丁烈說道:
“丁城主,如果不是你說最後的那番話,要我看,薑仙師未必會答應當我魔窟山的山主!”
“江峰主,哪句話?我今天說了很多話啊!嗓子眼都冒煙了!”
丁烈喝了一大口清茶,問道。
“關於地球界的那段話…奇怪了!”
江海山臉色古怪地說道。
“所以,鎮隱仙師其實很看重我等對地球界的態度嗎?”丁烈詫異道。
大家都一陣沉默,臉色古怪。
是啊,此前大家都猜測薑天應該是來自於更高層次的隱門小世界,所以,也沒多問。
那他何必要關注地球界呢?
“鎮隱仙師不會是地球界來的吧?”忽然,一位峰主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
丁烈搖了搖頭,斷然道:“地球界修煉功法很低劣粗陋的,地球人族妄圖以武入道,完全是緣木求魚,幾百年都不出一個築基強者的!”
他沉吟少許,認真地道:
“而且,其實鎮隱仙師的功法,就是純正的修真法門,而不是戰技武道!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是地球界來的!地球界,沒有真正的修真者!”
“要是地球界來的,那我們可就完蛋了!根本不堪一擊,難當大任!”
有城主和宗主級的強者,笑道。
“沒錯,那魔窟山,跟了他,真是明珠暗投了!”有峰主笑道。
“彆瞎說了!還地球界來的,根本就是杞人憂天,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