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家都搖頭歎息,薑太初輸定了!若不投降,隻有死路一條。
“無恥之尤!”
贏家老祖氣須發皆張,渾身顫抖個不停,挺
身而出,怒喝道:“先秦名門傳授給你們破解囚仙大陣的法門,你們就背信棄義,撕毀當初在瀾滄江青鬆峰上與太初宗主的契約嗎?言而無信,與禽獸有何不同!”
“贏家老祖,我們是為了公理道義,你才是公報私仇,顛倒黑白吧!?”
葉玉輝上前一步,無理辯三分,撇嘴冷哼道。
“你說什麼?我顛倒黑白?”贏家老祖皺眉問道。
“你休要裝糊塗!”
葉玉輝長相極美,嬌聲嚦嚦如黃鶯鳴叫,但牙尖嘴利,唇槍舌劍,出言極其誅心:
“嬴蘇向先秦禹家索要破解囚仙大陣的法門,禹公子看他德行極差,品質惡劣,婉言拒絕。他看我們都得到此等功法,因妒生恨,懷恨在心,在華夏守衛者聯盟駐地發狂偷襲我等以泄私憤,重傷數十年強者後,奪路而逃,背信棄義,叛出華夏守衛者聯盟
!”
“至此,禹家下令,先秦名門不得向贏家透露絲毫破解法門,於是,你就懷恨在心,今日罔顧大局,為虎作倀,支持薑太初!”
她一甩衣袖,滿是鄙夷地道:
“虧你還是堂堂大秦帝國贏家老祖,竟然如此下作卑鄙,難道不知羞恥嗎?豈不知我們不通緝狙殺嬴蘇,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嗎?”
“是啊!的確如此!若不是我們當時手下留情,他嬴蘇已然死於非命!”
“你卻不知感恩,恩將仇報!是何道理!”
姬明川、李光哲、朱曉晨都紛紛附和起來。
“你,你血口噴人,一派胡言!”
被一群小輩誣陷責難,贏家老祖氣得渾身哆嗦著個不停,七竅生煙,賁張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
本來,是嬴蘇揭露先秦名門與妖族魔族的勾結,姬明川怕事情敗露,帶著一群皇族之後對著嬴蘇
一個人偷襲出手。
他對此義憤填膺,但考慮到現在隻是一麵之詞,沒有有力證據,所以,沒有公然宣揚。
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贏家老祖哪裡忍受得了,抬手就要殺人。
“贏家老祖,難道你要對一個晚輩動手嗎?”
姬明川上前一步,鄙夷道:“你算什麼前輩,又有什麼長者之風呢!”
“贏家老祖,你若敢對葉玉輝出手,我先殺你!”
禹驚天讚賞地看了葉玉輝一眼,然後殺機浮現,冷聲對贏家老祖說道。
贏家老祖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暈過去,然後慘然一笑道:
“本來,我對先秦名門對隱世皇族還抱著一線希望。今日我算看明白了,你們早已經腐朽墮落不堪,從根子上爛掉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們還做
著複辟之美夢!看來,這澆漓世界,隻有薑太初才能拯救!”
他已然認識到,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後退一步,再不說話,殺氣鼓蕩,隻等大戰爆發。
葉可人看著姬明川、葉玉輝等人,冷笑道:“你們如此顛倒黑白,與薑太初為敵,會後悔的!”
武妖娘也走出,冷喝道:“你們到底是為了公義,還是為了私利,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姬明川今日被葉可人當麵責難羞辱之後,已然由愛生恨,怒聲道:
“葉可人,你們才是不識時務,看不到曆史的洪流無法阻擋,倒行逆施。”
“葉可人,你們與薑太初為伍,才會後悔!你們根本不知道先秦名門的滔天實力和深厚底蘊!”葉玉輝也冷笑道。
“罷了,罷了!良言難勸該死鬼,咱們好話說儘,他們依舊不知悔改,那就讓他們去死吧!”
葉可人武妖娘對視一眼,麵露怒容,知道多
說無益,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薑太初,你也看到了,現在,多少人站在我這邊!”
禹驚天環視周遭諸多強者,得意洋洋地冷笑道:
“這就是民意,這就是人心,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難道,你還想一意孤行,負隅頑抗到底嗎?非要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嗎?”
“嗬嗬,舉目全球,又有哪個勢力值得我薑太初魚死網破呢!”
薑天一直冷眼旁觀,麵色淡然,任由他們表現,此時才滿是鄙夷地冷笑道:
“你們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你以為憑幾個築基中期的土雞瓦狗,就能碾壓我嗎?做夢!”
“現在趴下來交出靈氣複蘇種子,臣服於我,我隻廢你修為,饒你不死!”
“冥頑不靈!我送你上路!”
禹驚天這位先秦名門之後,禹家真傳嫡子,
怒極反笑,抬手一震,青銅大鼎如一座小山般朝著薑天震壓過去。
轟隆!
青銅古鼎綻放萬道霞光,千條瑞彩,浩大的法力波動如絲絛般垂下,每一條法力波動都能壓爆山峰,劈開虛空,籠罩十裡方圓,氣勢強盛到極點。
“真龍,你可以出手了!”
薑天淡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