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琳在一邊幫腔道。
“不!是真的!”
沈詞顏從坤包裡拿出一副卷軸,手舞足蹈,歇斯底裡地道:
“有次我半夜醒來,看他不在身邊,就發現他一個人在客廳裡,抱著這個女人的畫像淚流滿麵,還不停地叫著‘老婆’,說自己一定儘快去找她!”
“我問她這個女人是誰,但是,他打死不說,但我聽得清清楚楚,他叫這賤人老婆啊!而且,他已經長達半年沒碰過我了,我還能冤枉他!一定是外麵有人了!”
“薑天,枉我跟了他那麼多年,他是白眼狼啊!當年,我跟他的時候,他一無所有啊。這件事,你一定要管,除了你,沒人管得了啊,就連老爺子在他跟前說話都沒用啊。你要是不管,我就死在你跟前!”
見薑天眉頭輕輕皺起,佐佐木海沙俏臉一寒,上前一步,喝斥道:“這是天晴宗,你麵對的全球
共尊的太初宗主,太初盟主!這麼大喊大叫,像什麼樣子!”
佐佐木海沙修為也已經築基,超越天仙,麵容更加清冷絕俗,時時刻刻背負一把長劍,氣勢冷冽懾人,猶如古代的女俠客般。
此時她盛怒之下,殺氣鼓蕩,猶如絕世天劍出鞘般,讓周遭都氣溫驟降,嚇得沈詞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也不敢吵嚷,隻是默默垂淚。
薑天信手一招,那副卷軸落入手中,展開一看,頓時臉色微變。
連趙雪晴和佐佐木海沙都被吸引了。
畫像中的女子,美得無法用筆墨形容,簡直猶如九天神女般,氣息空靈飄渺,清冷絕俗,穿著一件紫色宮裝,衣袂飄飄,比佐佐木、張依琳不知道漂亮多少倍。
佐佐木相信,現實中根本不存在這樣的女子。
趙雪晴也盯了好幾眼,心道,如果這女子真的存在的話,哪怕四舅是個書呆子,也可能被吸引。
當然,在這個場合,在這種情景之下,她這話決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要看來,這個女子,根本不存在。”
薑天沉吟少許,淡淡一笑,道:
“這幅畫像是工筆細描出來的,現在,誰還用這個?直接拍照片不就行了?”
“再說,以他現在的地位,若想甩了你,直接離婚就是,誰能擋得住?”
“退一萬步來說,就是他不願意和你離婚,想找這個女人,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還不能如願嗎?又何來儘快去找她之說呢?”
薑天的話雖然殘酷,但卻也符合事實,讓沈詞顏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最終,她氣呼呼地問道:“那他叫這女人老婆是怎麼回事?我難道還能誤會他?”
薑天將卷軸遞還回去,搖頭歎息道:“科學家的大腦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我懷疑,他研究太過於著魔,以至於出現了嚴重的幻覺!唉,也怪我給他太多任務了!”
“這是要精神分裂嗎?是啊是啊,他原來也是瘋瘋癲癲的。薑天,怎麼辦啊,你可得救他!”
沈詞顏頓時慌了,急得恨不得給薑天下跪。
“無妨。我開些丹藥,你去找沈蔓歌領了,給他服用就是!”
薑天拿起紙筆,筆走龍蛇,寫好之後遞給沈詞顏,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項。
好不容易把沈詞顏和張依琳打發走了。
趙雪晴微笑問道:“薑天,你給開的丹藥,都是煉體和補充真元的,對大腦對意識根本毫無用處啊!”
薑天輕輕搖頭,眸中閃過兩道銳利精芒,道:“張承恩那邊,的確出了一些狀況!”
“什麼?他真的外麵有女人?”
趙雪晴不敢相信。
“確切說,他根本不叫張承恩,或者說,他原來的確是張承恩,但現在,他已經快要不是張承恩了!”
薑天目光如注,悠然歎息道:“他的名字應
該叫——煉器之王,卓峰!”
聞言,趙雪晴俏臉煞白,佐佐木海沙更是嬌軀猛然顫抖起來,臉色狂變,如見惡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