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刹守拙在白瀑島遊玩賞花,就被龍門世界老國師銀輪法王刺殺。雖然銀輪法王不是對手,被他一掌拍碎丹田,但也趁亂殺了刹守拙的數名美姬和一名親傳弟子!類似的刺殺事件還有很多很多。”
“所以,為了躲避刺殺,刹守拙等人行蹤很是低調和詭秘,狡兔三窟般,隻是暗中指揮,居於幕後發號施令!讓無數仁人誌士,都恨得牙根癢癢,又無可奈何啊!”
“銀輪法王也死了?”
真龍老祖臉色悲哀,一陣怒火中燒,但麵對狡猾的三人,也是束手無策,隻好看向薑天,問道:“主公,敵人狡猾,隱遁不出,為之奈何?”
“簡單!”
薑天冷漠地看了一眼龍亞男,優哉遊哉地道:
“這海瀾世界豢龍門的小公主,就在我們手裡,還怕他們不出來嗎?我們找個人多開闊之地,把此女剝個乾乾淨淨!任何男人都可以一親芳澤,我就不信孫博君這些雜碎們不出來營救!”
“什麼?她,她竟然是海瀾世界豢龍門的小公主?”
謝嚴震驚地看向薑天背後那如丫鬟般打扮的龍亞男,不敢置信地道。
自從和海瀾、瑤池開戰以來,龍門世界屢戰屢敗,損傷慘重,海瀾修士實力強大無匹,且專門克製龍族、妖族,縱橫無敵,一路橫推,所向披靡。
堂堂豢龍門,更是海瀾諸多曠世大教不朽道統中,最強大的天君道統,號稱天宗!
一門九龍帝皇功,施展開來,能掌控九龍法相,威力強大,鬼神莫測,憑此一手絕學,豢龍門威壓九天十地,橫掃八荒四合,俯瞰整個海瀾世界數萬年之久,億萬人頂禮膜拜。
但眼前這丫鬟,竟然是海瀾世界堂堂豢龍一脈的小公主,而顯然是被這位公子擒拿,淪為階下囚。
“這位公子到底什麼來頭啊,能耐這麼大!”
一刹那間。
謝嚴不由對薑天刮目相看,如見鬼神般,心底又滿是好奇,不知薑天是什麼來頭。
“你!”
而龍亞男聞言,卻嚇得臉色一苦,險些哭出來。
她渾身一陣陣惡寒,控製不住地哆嗦起來。隻覺得此時的薑天毫無人性,就好像一個惡魔般。
“主公此計甚妙!”
真龍老祖撫掌大笑。
“為什麼脫光她衣服,孫博君就出來營救。要我說,應該把她淩遲了,我在旁邊架一麻辣火鍋,涮著吃,這樣比較刺激一些!”大黑狗涎水嘩啦啦地流淌。
“白癡!要涮她的肉片吃,當然得先脫衣服了!”
薑天笑吟吟地道。
此時,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是白澤破開禁域屏障,飛掠過來。
他落在薑天身後,躬身稟告道:“主公,還不行。我們在此之前,還需要做好諸多準備!”
“有什麼問題?”
薑天問道。
“我在城中探聽到一個消息,龍女敖嬌,被抓捕
了…”
白澤說道。
真龍聞言頓時又驚又喜又是擔憂,顫聲道:“那是敖搏的女兒!我的孫女!她,她竟然還活著!”
“還活著!但情況不妙啊!”
白澤擰著眉頭,道:
“敖嬌和十多位敖家子嗣,都被抓了。孫博君計劃一月後,在十八盤島,舉行一次拍賣會,把他們作為爐鼎或者奴仆拍賣掉!”
“好狠毒的孫博君!”
真龍老祖敖鋒聞言,雙眸都變得赤紅,幾乎噴出血來,咬牙切齒地道。
女修被當成爐鼎拍賣,受到百般侮辱和虐待不說,一身精血和元氣也會被主人漸漸抽離,成為後者修煉的滋養,最後氣血乾枯,猶如乾屍,甚至精神錯亂,行徑瘋癲,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簡直比死了還要淒慘!
“所以,我們應該先救了敖嬌這些敖家子嗣,再掀出龍亞男這張底牌,否則,人質還在他們手裡,一是我們投鼠忌器,二則他們也有籌碼交換人質,我們就可能無法將他們逼迫出來!”
薑天眸光閃過一道精芒,輕抿雷火酒,問道:“
現在,人質在哪裡?”
“這就是絕密了,弟子也沒探測到!”
白澤搖頭道。
此時,踏空老祖也如鬼魅般飛掠過來,雙手抱拳,道:
“主公,老朽得到一個消息,說最近瑤池和海瀾通往龍門界的傳送陣開啟了數次,可能會有大批元嬰強者已經到來!”
“局!又是一個局啊!”
薑天右手刷地一合折扇,往左手掌心一拍,發出一聲脆響,悠然輕笑道:
“這兩條消息一結合,再加上此前天星、滄瀾和赤野三界通往瑤池世界的傳送陣也被刻意關閉,便可以推測出——他們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龍門世界,大張旗鼓地搞這個拍賣會,也是為把我們,把諸多保衛龍門的修士引出來,然後再合而殺之!”
“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有大批瑤池和海瀾世界的修士,通過界洞傳送陣,趕到龍門世界,在爐鼎拍賣會地點雲集了!嗬嗬,這一次,風雲際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