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你以為還有機會嗎?”
正在此時,前方地下,突然一道璀璨的流光速度快若奔雷閃電般襲來。
“我戳,這小子追來了!”
應隆大驚失色,想要躲避,都來不及。
隻見那道流光如絕世天刀般,輕鬆切開厚土山石,化為一個人頭鳥身的鯤鵬神靈,鋼鉤般的雙爪猛然一抓,就好像老鷹抓小雞般,將應隆連同鄂春一起抓起。
“破!給我破!”
應隆瘋狂掙紮,各種空間秘法神通頻出,想要撕裂巨爪,逃出生天。
但根本不用。
隻覺得大地隆隆作響,土壤如水波般散開,刹那間眼前一亮,他已經重新回到天村上空。
哐當!一聲。
應隆和鄂春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砸出兩個巨大的深坑,摔得七葷八素。
隨機,一道定海冰神法則組成的枷鎖加身,兩者被牢牢地禁錮住,根本無法彈動。
“還想跑,你以為你能跑多快呢?”
薑天一步踏空,飛掠而來。
他黑色長發迎風飄飛,衣袂飄飄舉起,猶如仙人臨塵般,目光嘲弄地俯視著二人。
“有種,你殺了我!”
鄂春梗著脖子,咬牙切齒,匪氣十足,惡形惡相地威脅道:
“我大寇鄂家,不是好惹的,有仇必要,定將你天村甚至整個萬仞山脈的野人屠殺個乾乾淨淨,雞犬不留!”
啪!
薑天一個耳光抽過去,打得他鼻血狂飆,如車輪般飛出幾百米遠,寒聲道:
“大寇鄂家,好了不起嗎?不過幾隻剪徑搶劫的臭鱷魚罷了,也敢和我叫板?你有什麼不同嗎?我不是照樣打你!”
薑天揉著手掌,嘲弄道:
“也就不同。就是臉皮比較厚罷了,皮糙肉厚啊,城牆拐角般,硌得我手掌都疼了!”
“你!”
鄂春一咬牙,卻發現牙齒都掉了。
他憤怒到極點,豎瞳怨毒地瞪視薑天,好歹也是大寇家族,凶名在外,誰敢如此欺辱他?
“還不臣服?我殺了你!”
薑天背後神盤一個閃爍,朱雀真火轟然而出,要把他燒得形神俱滅。
“慢著。我們是有後台的人!”
應隆阻攔,冷哼道。
“後台?”
薑天定住朱雀真火法則,一團團火焰,在距離鄂春不到三米的位置牢牢定住,饒有趣味地翁媼。
“小子,你的確很強,斬了我們不少元嬰修為的弟兄。也有膽氣,連堂堂大寇家族都敢挑釁。”
應隆跪在地上,但依舊梗著脖子,傲然道:
“但是,你再強,又能強得過薑太初嗎?你再凶,又能凶過他麼?”
“薑太初啊,你出去打聽打聽,那是何等人物。人家可是連仙墟三衛都給霍霍了!連春雨皇子都給殺了,連顏徊大祭酒,都不敢與他對戰,灰溜溜地跑了!前兩日,他還在此界殺了堂堂撼世神皇。那可是一代梟雄霸主,敢問你怕不怕啊?”
“薑太初的確很強,可是和你有半毛錢關係?”
薑天愣了愣,哭笑不得地道。
“難道你不知道薑太初是我應隆的大哥?八拜之交,感情好得穿一條褲子!”
應隆不知道半毛錢是何意,但大概能理解,臉色一片睥睨傲然,狂到沒邊沒沿,得意洋洋道:
“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喝酒呢!他對我對上古道損時代的研究成果,非常看重,叫我好弟弟呢!”
他急赤白臉地怒吼質問:“不瞞你說,我來此地進行考古發掘,就是他親自授意。難道,你們還想反抗他不成?他現在可是此界的太上皇!”
此時,羅守羅森等人聽了,對視一眼,都露出幾許懼意,羅守更是擰著眉頭道:
“若真是薑太初授意他開掘趙真君的古墓進行考古研究,我們也不能太頑固了。畢竟,解開曆史真相,也很重要。趙真君在天之靈,也會理解的!”
“哈哈……”
薑天樂不可支。
這小子也是個妙人,竟然吹噓和自己認識,我怎麼不認識你呢!還說自己授意讓他盜墓,簡直臭不要臉。
旁邊,龍勝男、白慕雪,也都掩嘴嬌笑,隻覺得這應隆太好玩了。
“你笑個甚!我哥哥薑太初要來了,你能擋得住?”
見他們臉色詭異,應隆大怒,吹胡子瞪眼睛,然後緩和語氣,眼神輕蔑道:
“兄弟,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絕非薑太初的對手,會被他一指點爆!”
“再說,我們也沒造成任何損失,反倒是我的兄弟被你殺掉不少,你就彆太過分,把我們放了,好酒好肉招待一番。我會在我太初哥哥跟前,幫你求情的!”
“吹!你繼續吹!”
張清揚壞笑一聲,飛掠而出,一腳踹在他胸口。
應隆被踹得滿地打滾,惡狠狠地道:
“小混蛋你區區一個金丹也敢打你元嬰爺爺,若我哥薑太初來了……”
“閉嘴!”
張清揚冷酷無情地打斷他,指著薑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