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隆說道:
“哪怕沒有,我們也會想辦法搜尋,哪怕把仙墟翻遍了,也要找到!”
鄂春熱血沸騰,滿臉神往之色,激動道:
“到時候,我們七大寇世家就與太初前輩會師,一起揮師仙墟,打破乾坤,掀了那墟皇的寶座!”
鄂春又祭出一枚玉簡給薑天,其上有七大寇世家在各世界的占領區、據點、暗號切口等諸多信息,然後又給了薑天一枚符文令牌,鄭重道:
“前輩,這是七大寇世家聯軍的令牌,您若有需要跑腿策應的,隻管找我們的據點,他們會妥善安排!”
薑天信手接過,然後問道:
“其實,本座一直很好奇,你們七大寇世家到底是什麼來曆?應與上古天庭有關吧!”
“前輩算無遺策!正是如此!”
鄂春滿臉敬佩之色,道:
“七大寇原本是上古天庭的天師和天地神將的後裔。比如我家便是十大神將之一的天神將天鱷老祖鄂公明的後裔!而應隆,則是地神將應子回的後裔!”
“當年經過刹車時代,諸多世界嵌入南門二星軌道,天地間一片混亂,火山爆發,洪水泛濫,地震和雪災等等更是不停爆發,猶如混沌初開般。修士凡人,死傷過半!”
“隨後,便是進入道損時代,上古天庭諸多神人們突然發現,修煉的功法與天地大道相悖,威力不能發揮出十分之一。墟皇一脈卻在此時從南門一星悍然入侵,不宣而戰,打爆仙土,動搖根基,敖皇等上古先賢們也如雨般紛紛隕落。”
“兵敗如山倒,四大天師和十大神將隕落殆儘,後裔們等隻能蟄伏下來,隱姓埋名,隱忍不發,苟延殘喘,躲避墟皇的追殺。”
“但祖宗豐功偉績,血海深仇,後輩小子不敢一日忘懷。經過數千年的積累,我們才漸漸恢複元氣,攢到了和墟皇鬥的本錢,重新崛起。便悍然亮劍,占山為王,四處燒殺搶掠……”
“簡而言之,我們就是找墟皇的不痛快,漸漸打出了七大寇世家的威名!”
“原來你們都是係出名門,來曆非凡啊!”
薑天微微頷首,然後笑道:
“但還是要講究鬥爭策略。所謂鬥爭策略,一言以蔽之,就是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你們一味殺伐,隻會引得天怒人怨啊!”
“要找準目標,我們的敵人是墟皇,其他勢力,凡屬反抗墟皇的,以及中立者,都可以團結和利用!”
“晚輩明白了。麵見家父之後,一定轉告前輩的指點!”鄂春恭敬道。
“應隆,你的族譜上,可曾有應子玉此人嗎?”薑天忽然看向應隆問道。
“那我的遠祖之一,和我親遠祖地神應子回是親兄弟。前輩怎麼知道他!”
應隆大奇。
“我在太陽係的地球,曾經見過他……”
薑天感慨唏噓,當即自己深入通古斯魔湖,與掘地先遣軍相遇,被受到他們襄助的事情說了一遍。
“三千壯士,掘地萬丈,長眠於地心……”
“十萬年,屍骨長存,執念不死,呐喊如潮,壯麗如歌!”
當聽完祖先的故事後,應隆深受觸動,內心震撼不已,和祖宗先賢們的血鬥抗爭相比,他原本引以為豪的掘墓挖墳之事,簡直不值一提。
應隆二人辭彆離開後。
薑天又留給天村一套煉體的功法,諸多護體寶衣,才在天村村民的依依不舍的注視下,在小羅複輕輕的啜泣中,和眾人一起向碑林禁地飛掠過去。
一天時間,彈指而過。
萬仞山脈的中心區域,一座座高過萬丈的山峰,拔地而起,猶如一把把巨劍般,直刺蒼穹,氣勢很淩厲。
而從高空俯瞰。
這高峰之間,卻有一株千丈高的巨樹,猶如美玉雕刻而成,樹葉和枝乾都碧綠油油的,散發璀璨寶光,周圍靈氣如雲如霧地縈繞,看上去很是迷人。
一道道身影在禁地之外停住身影,踏空而立,目光掃射,赫然是薑天一行人。
“的確是珠玕樹!”
薑天動容。
這珠玕樹,年份很久遠,萬載前道損時代的仙土大戰就存在,甚至更加古老,能上溯到星際流浪之前,所蘊含的靈氣無比厚重與純粹,近乎仙料神材。
其功用。
絕對能夠幫助薑天凝結出木係法則真印,讓婆娑神樹金丹結嬰,相應神體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