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兒,這就去辦!”
一名白麵修士,乃是劍仆之孫,兼任禦劍山莊的總管,聞言,立刻領命而去。
涼亭之中,有些寂然,眾人麵麵相覷,聽著那小妾的琴聲,都有點心神不寧。
上意難測,眾人看劍仆心情似乎不太好,但不敢貿然發問,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老祖,您是劍神弟子,咱們禦劍山莊這些年聲名日隆,興旺發達,假以時日,連六大洞天都不懼。”
唯有童清兒持寵而嬌,在劍仆身邊坐下,嬌聲道:
“雖然鎮壓得罪過一些宗門,但他們哪裡有資格與我們一爭長短!趴在地上老實去死吧!您在擔心什麼?”
“是啊,老師,您就放心吧。禦劍山莊實力至強,冠絕全行省。哪有人敢興風作浪啊!”
諸多弟子,這才敢說話,都在寬慰劍仆。
“唉,這些天,老祖我總感覺心神不寧,仿佛有什麼不祥要發生。我實在有些擔心啊!”
劍仆苦笑道:“總之,小心無大錯!你們這些天也不要輕易外出才是!”
他眼睛微眯,閃過一絲警惕之色。他在擔心薑天殺來!
這話要說出來,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會認為他在杞人憂天。
畢竟,薑天現在還在蓬萊那樣的邊緣星辰世界打熬。
仙墟和諸多二級世界,都重兵把守,化神坐鎮,薑太初若來,就是找死!
再說,本城陣法森嚴,哪怕飛進來一隻蒼蠅,都會感知到,還怕薑太初入侵不成?
“對了,清兒,你把你三叔喚醒,一起陪我出席壽辰活動,當年劍神賜給他的那把道器,冰璃劍也解除封禁,隨身攜帶!”
劍仆微眯雙眼,忽然又道。
“什麼?老祖不是說三叔正在閉關的關鍵階段,十年內不得驚動。冰璃劍是家傳至寶。不得輕易動用嗎?”
童清兒聞言,一臉震撼之色,失聲道。
“哼!原先是原先,現在是現在。我們修道之人,雖然不可能真做到趨吉避凶,未卜先知。但是有時的一些心頭靈兆。還是靈驗無比。為了小心起見,不得不防。寧願老朽多心了,也比我們禦劍山莊真遇上大劫,出事地好。”
劍仆寒聲道。
“是,老祖,清兒這就去傳達命令!”
童清兒見老祖似乎要震怒的樣子,嚇了一跳,唯唯諾諾地起身退出。
接下來,童禦劍依舊不放心,一連又下了七八道命令,查漏補缺,這才心中稍安。
事實上,禦劍山莊此時已經有上百名築基修士齊聚,三日前就抵達山莊,為劍仆賀壽。
劍仆在前院擺出流水席,靈果佳肴,仙釀好酒管夠。
還請來諸多雙修門派的女修陪侍,輕歌曼舞,絲竹之聲悅耳動聽。
這一切,都是外鬆內緊,防止薑天的偷襲。
劍仆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薑太初是睚眥必報之輩,很可能會殺上仙墟。畢竟,他已經有了承天之門。
童清兒去了三叔閉關之地叩關之後,立刻返回後花園涼亭之中,露出一抹喜色,嬌聲道:“老祖,事情辦好了,三叔已經突破到半步化神,距離化神不遠了。”
“嗯!”
劍仆直到此刻,才微微放鬆下來,露出一抹欣慰笑容,道:“你三叔天賦不錯,咱們禦劍山莊人才濟濟,百年之後,沒準就是第七個洞天啊!”
“哼。以後隨便派一個弟子下界,就能斬殺薑太初那惡賊。把他碎屍萬段!”
童清兒皺著可愛的瓊鼻,一挺纖細的腰身,飽滿的胸脯更顯高崇,嬌聲嚦嚦道:
“他能夠在老祖手下逃脫,定然是使出了什麼陰謀詭計是吧?否則,他區區一個來自於窮鄉僻壤的金丹結嬰,哪裡是老祖一根手指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