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讓司機先到超市,買了菜回家,一進家門,一塵不染的乾淨氣息,他笑了下。
江小源忙完便開車回家,一路上心情都興奮得不要不要的,馬上就能見到她的男人,車內放著歡快的音樂,她哼著歌,半個小時不到便到家樓下。
她小跑上樓,打開門時,飯菜的香氣飄了過來,她踢下鞋子,直接跑進廚房。
莫辰一身家居服,手裡拿著菜鏟笑著望向她,江小源跑了過去,一把環住他的腰,“好想你呀。”
莫辰抬著手,另一隻手上全是水,“再不起開,弄你一身油。”
她揚頭,憋著小嘴,“抱一下不行嗎?”
“行,抱完了,快到一邊去,飯菜馬上就好。”
江小源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莫辰的背影,然後又不自覺邁著腳步走到他身後,莫辰一回頭,就看到她一又星目,一瞬不落的望著他。
“香嗎?”
她猛點頭:“香,肚子都要叫了。”
莫辰擦乾了手,回手摟住她,她回擁著他,這種感覺真好,他回來了,真好。
“不是要做菜嗎。”她看著乾淨的鍋裡,什麼也沒有。
他說:“先抱一會兒。”
江小源哧哧的笑著,好像是這麼久以來,從莫小叔嘴裡,聽到過,最動聽的情話。
莫辰煮了六個菜,每一樣都不多,但每一樣都是江小源平時比較喜歡的,她沒說過她喜歡吃他煮的哪道菜,但他卻從她日常生活中,每次下筷的時候分辨出,她喜歡什麼。
生活的點滴裡,他對她已經了解,她自己呢,總是計較些有的沒的,想想自己也太戀愛腦了,除了愛情好像沒有太多去了解他。
比如他喜歡吃什麼,她不知道,可能什麼都好,或是什麼都隨意。
她決定,要從生活點滴上,去了解他一些。
比如,他喜歡喝茶,每次沏過茶後,喝過兩次後就不再喝,他很少碰酒,因為酒精是麻痹人大腦的,他那腦子每天高速動轉,不能隨便麻痹。他不喜歡抽煙,不是不會,是沒癮。
他穿衣永遠乾淨平整,沒有一絲皺褶,即使夏天,他穿軍裝也把風紀扣扣得一絲不苟,這叫軍風。
他嚴於律己,但對她,卻一再放寬自己的底線。
江小源上樓去換衣服,隨便找了件寬大的襯衫便進了洗手間。
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出來時,是二十分鐘後,莫辰站在窗邊,窗口落著薄紗,外麵的天還大亮著,此時是六點多一些。
她開了門,莫辰轉頭看過來,他頭發微濕,劉海打在額前,讓一向硬冷的人變得溫和。她衝他笑了下,又看著自己穿著的襯衫,下麵空空蕩蕩,下意識往下拽。
她沒動,他也沒動,目光交彙,她有些羞意,有些閃躲。
朱唇輕啟,貝齒咬著下唇,手拽著沒過大腿的襯衫,發梢滴下的水珠濕了大片衣襟,瘦小的香肩在雪白微濕襯衫下若隱若現。
江小源被他那穿透般的目光盯得雙腿發軟,呼吸開始亂了節奏,她下意識往後退一步,這一步,讓雄獅般的男人轉身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按在牆上。
江小源驚呼一聲,雙手抵著牆壁,身後火熱的胸膛靠了過來,濕熱的吻欺在她後頸間,吻劃過她的耳畔,咬上那一下時,一股電流唰的從耳邊躥至周身。
粗糲的掌心撩起衣擺,直接扣住那團柔軟,他的氣息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重,手上的力道已經讓她有些痛感。
但這種痛,卻再刺激了她的敏感,她緊咬著唇,不讓那羞人的聲音破口而出。
他從抽屜裡拿出保護措施,就這樣的姿勢,直接衝了進來,如鐵的硬物衝開緊致的柔軟,她控製不住的發出尖叫,指節曲起緊摳著牆麵。
他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過於凶猛,她貼著牆壁,承受著他在她身後一次次的衝擊,這樣的姿勢更加深入。
身體在他開發之下已經完全融入他的節奏,感覺越來越強勢,雙腿卻已經打顫,直到她徹底淪陷,承受不住那一波再一波的極限爆發,她不住求饒。
他吻住她,送給她最猛烈的熱情。
她躺在床上,被他擁著,過了好一會兒,雙腿還不自覺打顫。她埋首在他頸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有耳邊聆聽彼此的心跳聲,和清淺的呼吸。
江小源握住他的手,指尖劃過他的掌心,看到他手背上的傷痕,又不自覺想說他,“你們搞科研的,怎麼還要動拳頭嗎。”
“偶爾。”他言簡意賅,簡短的不能再簡短了。
指腹摩挲他手背上的骨節,他的手很好看,指節修長有力,線條突起時,力量全加注手背上,就好像這雙手,能替她撐起所有重量。
“莫小叔,你想我嗎?”她真的好想問,因為她太想他了。
他握住在他手背上搗亂的小手,沉沉的恩了一聲,說了一個字:“想。”
江小源抱住他,“我好想你,隻要不忙的時候就想你,我這樣會不會讓你感覺有壓力?”
他煞有介事道,“如果這是壓力,那就多來些,我不嫌多。”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個日出,我送你三百六十五個祝福,吉祥的光……”她唱著還在他頭頂上晃了一圈,“環繞著你……”
莫辰低低的笑了出來,“小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