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突然有粉絲大聲喊著莫小叔,江小源看向下麵,聽一片粉絲當中有些人齊聲喊著莫小叔,心裡甜得流蜜。
彤姐也笑了,“看看,大家都關注你家莫小叔,甜死個人,你們在家都這樣稱呼嗎?”
江小源有些赧然,點了點頭。
“你能說說這個稱呼的由來嗎?大家都好奇,網友都提問題,一定要問這個。”
江小源臉頰有點熱熱的,紀寧在旁邊低低的笑著,她回頭,瞪了他一眼,小聲說,“你還看我笑話。”
“我以前就這樣叫他的,他是我閨蜜的小叔,卻不想我們會走到一起,一直習慣性的這樣叫,後來鬨著玩也這樣叫,叫著叫著叫習慣,就改不了口了。”
“你怎麼會突發高燒呢,到底什麼原因引起的,太嚇人了,直接被隔離。”
“我到格安兩次,都是半夜突發高燒,開始也並不清楚原因,到後來也找不到實質的高熱原因,最後醫生從高反入手,我其實就是高反引起的突然發燒。有些朋友可能不相信,高原地區一定要小心謹慎,我的身體機能對高原氣候特彆排斥,連藥物都起不到很好的效果,隻能通過不斷的充氧。”
“還有這種病因。”
“連醫生都第一次碰到。”
“他陪你進入隔離區,你當時是不是感動死了。”
“不隻感動死了,我當時是哭得要死。我本來是害怕,想著自己完了,疫情那是九死一生,又是剛剛爆發沒有良好對策,看著有人被抬出去心都涼了。後來他來了,然後又擔心他被我傳染,但他執意,莫小叔這個人吧,隻要他做下的決定,幾乎沒人能改變。”
“這也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我們看了都非常感動。你們在家庭生活裡,他是不是也特彆強勢?”
“家裡還好吧,他做飯我洗碗,分工明確,意見不統一就各抒己見,不過我說不過他。”她說完,噗哧一聲樂了出來,滿眼的甜蜜。莫小叔生活上有些強勢,但對她也是無微不至,一再破了他的原則,晨跑她不跑就不跑,吃飯慢點也好,對胃好。
節目組請她來,聊工作,聊家,聊莫小叔,很大一部分是關於格安疫情的事,那篇報道牽動許多網友的心,大家比較想知道關於莫小叔的事,不過她沒敢多提,能說的說,不能說的絕對不提半個字,彤姐也是謹慎的人,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節目采訪後半段的時候,聊紀寧的新劇,她突然覺得頭暈了下,胃裡一陣翻騰,她強忍著,最後實在忍不住,捂著嘴,頭扭到一邊乾嘔起來。
彤姐見她不舒服,“小源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演播室太熱了。”
“那采訪休息一下,你到門口透透氣。”
“不用不用,我沒事,彆因為我耽擱大家。”
紀寧從桌子上拿了瓶水,擰開遞給她:“喝點水能好一些,這裡溫度太高。”
她喝了一點水,順了順氣息,然後采訪繼續。
采訪結束後,莫子惜跑到後台,一向眼睛不離紀寧,卻直接跑向她,“你怎麼了,好點沒,我看你臉色慘白。”
她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緩了幾次呼吸,才覺得胸口沒那麼悶,“我沒事,你跟紀寧好久不見一次,紀寧,你晚上有事嗎,沒事你倆去吃飯,不用管我。”
紀寧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莫子惜蹲在江小源身邊,轉頭看向紀寧,又高又瘦的身材卻板正筆挺,這段時間拍攝忙碌,又是炎熱夏季,他好像又瘦了一些,但眉眼依舊那樣好看,眸光看向她時,眼底溫和一片,她抿了抿唇,笑了下,“我送她回去,你不是還要去劇組拍夜戲嗎,你先走吧。”
“不急一時,司機就在外麵,我送你們回去後再回組。”
江小源也沒跟紀寧客氣,大家也熟絡了,當朋友一樣。
江小源跟莫子惜上了車,紀寧坐在後座,拿了兩瓶水給她們,江小源報了地址,是她家的位置。
莫子惜跟紀寧誰也不說話,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紀寧,你這部戲什麼時候殺青。”她開口,打破車廂內的沉默氣氛。
“還有兩個月。”
她故意道:“你今年沒去潛水麼,小惜可去了,連續四年不斷哦。”
“今年沒抽出時間,等忙完的吧。”
“那你可要約上小惜,她可是資深潛水,愛好者。”江小源用肩膀撞了下莫子惜。
車子先到了江小源家大門外,軍區大院內其它車輛出入特彆麻煩,她就在門口下的車,步行進去。
她沒直接上樓,站在樓下涼亭處吹著晚風,莫小叔問過她幾次那個來沒,她說沒到時間呢,還來起來沒完沒了麼。
可她自己知道,月經期應該是過了。
她沒跟莫小叔提這件事,上樓後,莫辰問她采訪怎麼樣,有沒有緊張,她跟他說,采訪些工作設計啊,其實主要還是些八卦,話題中心還是莫小叔。
莫辰一臉無奈,但也沒製止她不許她在公眾場合提他。
次日一早,她跑去藥房買了一盒試紙。
按照上麵的步驟操作,她有些緊張,卻也是興奮,她原本是在想,不可能一次就中,哪有那麼厲害,後來還想再試一次的時候,已經沒那個機會了,卻不想,紅色的兩條杠,是的,兩條紅色的杠,莫小叔好厲害。
她想到有一次她還說,好像一次就能中似的,這下打臉了。
她興奮的手都在抖,莫辰驚喜不驚喜她不知道,對她來講卻是十足的驚喜。
她拿過手機,拍了試紙結果的照片,拍完後,圖片發給了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