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念頷首,乖巧落座。
服務員出聲詢問:“請問,二位是現在點單嗎?”
肖教授先出聲詢問施念念,“念念,餓了嗎?”等到施念念搖頭後,才回服務員,“晚點吧,還有兩個客人,一會才到。”
“好的,有需要您按桌子上的服務鈴就好。”
服務員說完,便退出去了。
聽到服務員把門合上的聲音,肖教授簡單和施念念寒暄了幾句,道:“一會要過來的這位,是我之前讀書會的一位成員,大概兩三年前左右,有一次讀書會,我朗讀了你之前的一篇文章,她十分的欣賞,很想見你一麵,但當時我已經聯係不到你,早兩天群裡在確定下次讀書會的主題,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便告知她了,不會給你造成麻煩吧?”
畢竟施念念現在是個藝人。
施念念回道:“不會的,這是我的榮幸,前幾天,真的很感謝肖教授在微博上為我發聲,謝謝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算不了什麼,對了,今天那位朋友還會帶她兒……”
肖教授的話未說完,敲門聲再次響起,隨後木門再次被推開,有兩個人抬腳邁了進來。
走在前麵笑容滿麵披著狐狸毛坎肩的女人,可不就是不久前施念念在門口碰到的張琴嗎?
施念念視線往張琴身後挪了挪,順著修長的雙腿網上是挺拔的身子,最後落到一張疏離冷漠的俊臉。
是自大年初八民政局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的,她的前夫,南景。
這麼狗血的嗎?
難不成肖教授口中那位很欣賞她的朋友,就是張琴?
而自己該不會就是張琴嘴裡那位‘才貌雙全’能配上她兒子的女生吧?
施念念莫名的,十分想笑。
這樣的巧合可真是一盆冷水潑給了張琴啊。
張琴顯然也發現了施念念的存在,滿麵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
肖教授側頭,一手指向施念念,一手衝門口的張琴介紹道:“南夫人,這位就是你之前十分欣賞的那篇文章的作者‘五月的風’,她本名施念念,不知道南夫人關不關注娛樂圈,念念現在是一名十分出色的演員。”
之前不知道施念念方不方便和張琴見麵,所以肖教授也沒提前跟張琴把施念念的訊息透露出來。
施念念高中時期在期刊上發表作品時,筆名就是‘五月的風’。
張琴如遭雷擊,立在了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她曾讚許有加,甚至萌生出介紹給南景認識的女孩子,就是她這兩年一直瞧不上的前兒媳婦,這個轉折,她一時之間消化接受不了。
尤其,想到自己剛剛在門口衝施念念說的那番話,張琴覺得自己麵子都丟了個乾淨。
施念念就文靜淑女的坐在那,含蓄的笑。
落在張琴眼裡,全部都是嘲諷。
“南夫人怎麼光站著不坐?令公子……”肖教授的目光落在俊臉緊繃的南景身上,卻見他一瞬不眨的盯著施念念,仿佛這屋子裡隻剩下施念念一個人。
肖教授看向施念念,疑惑問道:“念念,你和南夫人家的公子,認識啊?”
張琴的表情怎麼那麼怪異呢?
聞聲,施念念微微仰頭,不閃不避的迎上南景的目光,她眼眸裡沒有半點波瀾,既沒有遇到熟人的欣喜,更沒有對陌生人的羞澀,唯有徹骨的漠然。
在張琴緊張的麵色下,施念念搖了搖頭,雲淡風輕道:“不認識。”
繼而收回了視線。
南景蹙了眉。
明明才一個月不見,這個夜夜出現在他腦海裡折騰的女人,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她笑容恬靜,眸裡似有璀璨的星辰,閃閃爍爍,卻唯獨沒有他。
她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的平靜,一絲細微的起伏都沒有。
仿佛對過往仍有留戀的人,唯有他一個。
她撇得乾乾淨淨。
南景不想承認,此刻他胸間滿溢的都是腫脹的酸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陪家人包餃子去啦
我又更遲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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