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三個字,我看見容容在寫。”
“媳……”剩下的,馮滿滿沒念出來。
“娘親,這幾個字念什麼啊?”乞兒仰頭,扯扯娘親的衣角問道。
馮滿滿喉嚨一噎,忍不住朝謝容訓投去羞澀的一眼,他寫這個乾什麼啊!
媳婦兒——
是在喊她嗎?
“娘親,你還沒說呢!”見娘親出聲,乞兒鍥而不舍的繼續扯衣角。
“咳咳,乞兒,娘親忘了,明天你去問老師吧。”
乞兒失落地道:“好吧。”
再次將兒子抱在懷裡,馮滿滿目光投向謝容訓的頻率便多了不少。
可能她自己都沒感覺道。
“娘親,你為什麼總看他,不看我啊,老師都說我長得很可愛。”乞兒吃醋了。
馮滿滿尷尬的笑。
“因為爸爸跟乞兒一樣好看。”謝容訓忽然抬頭,注視著妻兒道。
乞兒哼了一聲,不敢苟同。
馮滿滿的臉頰更紅了。
這樣下去,她還能心無旁騖的離開這個男人,將兒子留給他嗎?
心中的不舍翻湧而出,讓她離開的念頭被擊潰,拚都拚不起來。
要不,
先這樣過,等他厭煩了,自己再走?
馮滿滿咬著嘴唇想到。
時間一晃兒,謝容訓設計的新的木倉械草圖被大量研發,成功將舊木倉械取代。
為此,軍中高層有意給謝容訓請功,卻被他拒絕。
因為這項功勞,畢業後的謝容訓成功留校,在教授謝庚的帶領下,一邊帶學生,一邊繼續深入研發木倉械。
眨眼間,就是十年過去。
這十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馮滿滿先是從謝容訓的朋友口中得知,邱曼曼因為賄賂學校高層,被判刑5年,後來又被挖出知情不報,隱瞞高山河打傷謝容訓的事,被加刑5年。而高山河更慘,被判了20年。
得知此事之後,馮滿滿還特意去問謝容訓:“你的心上人被關起來了,你——不難受嗎?”
對方的回答讓馮滿滿記了一輩子,“我的心上人,從來都不是她。”
那個人是誰,十年過去,馮滿滿也摸出門道。
他實現承諾,帶她跟兒子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每天雷打不動去廠子接她,然後倆人一起學校接兒子放學,每年結婚的那天,他都會帶自己出去吃飯慶祝,兒子聲討了多少回,他都不帶著他……
如果還不明白他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她就真成傻子了。
又是二十年過去。
謝馮乞站在國際物理學的至高獎項——耐什獎的頒獎台上的時候,他對著采訪鏡頭,幾近熱淚盈眶:“爸爸,我很感謝你,那天,如果你沒讓我跟媽媽咬了你一口,也許就不會有我的今天。”
國外國內、所有關注這場榮譽盛典的觀眾都懵了。
這是什麼梗?
咬了一口?
而電視前,馮滿滿坐在輪椅上,她拉過丈夫的手,帶著老花鏡的眼睛看著丈夫的指尖,那裡的皮肉已經發皺,失去了當年的光澤跟柔軟度。
可她還是輕輕拉著,謝容訓笑著看著媳婦,“你咬的不疼。”
在他食指的第一個關節處,兩顆淺淡的牙印兒明晰可見。
馮滿滿笑。
【嘀,第一個任務順利達成,完成支線任務贏得攻略目標母親的原諒,怨念值清零,馬上開啟下一個世界……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