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訓亂刀斬亂麻,利落的辭了工作,在肖經理反應過來破口大罵之前,直接摁滅電話,將剛才的號碼拉黑,給公司發了辭職信。
他便回到自己房間,睡下了。
唔——
既然工作辭了,是該找個新工作,放鬆放鬆心情了。
這樣想著,便陷入沉睡。
早上起來,有了前幾個世界的“培訓”,給女兒紮個小辮子,簡直不要太簡單。
“爸爸,你手藝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比媽媽紮得都好看!”
隻不過,媽媽從來都不會給她紮頭發,唯一的一次,還是要帶她去給自己的小姐妹看,她才給自己紮了一回。
小蘿莉失落了,謝容訓趕緊道:“童童,我記得你說溫溫老師總是不吃早飯,不如我們今天也給溫溫老師帶一份飯好不好?”
“好!”童童立馬被轉移注意力,笑的開心。
“爸爸,我喜歡溫溫老師。”
小丫頭扒在廚房的琉璃台上,奶聲奶氣道。
“爸爸知道,童童小朋友,可以乖乖去飯桌上等著嗎?爸爸很快就好了。”
“很快是多久啊?”小蘿莉穿著公主裙,咬著手指頭,可愛到爆,要不是謝容訓手上還提著菜刀,肯定要蹂·躪幾下。
“那就——五分鐘。”
童童現在4歲,已經能數到一百,“爸爸,那我數到一百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可以出來了。”
“不行,得童童數到三個一百的時候,爸爸才會出來。”謝容訓糾正道。
“那……那好吧。一,二,三……”
聽著女兒的小奶音兒,謝容訓失笑。
這麼好的孩子,是怎麼變成那個出口臟話、渾身朋克風,不敬師長、最後還拿刀捅人的小太妹的。
謝容訓搖搖頭,專心做早飯。
小孩子長歪了,都是大人的錯!
把小姑娘喂飽了,他便開著自己的寶馬送孩子上學。
“溫溫老師!”
一看見溫眉,童童就跟歸巢的雛鳥似的,撲過去又蹭臉,又拉手,連爸爸都不要了。
謝容訓幾步便追上女兒,將手中裝著便當的保溫飯盒交到溫眉手上。
“溫溫老師,你的早飯。”
童童趕緊插話,“溫溫,我爸爸聽說你沒吃早飯,特意給你做的呢。”
說罷她還不顧爸爸尷尬的麵色,搖了搖爸爸的褲腿道,“爸爸,你說是不是呀!”
他一手捂著嘴巴輕咳,“咳咳咳,溫溫老師,你照顧這麼多孩子,太辛苦了,不吃早飯怎麼行。”
溫眉看著手中的飯盒,再看看眼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父女倆,笑著道:“那就謝謝童童還有童童爸爸了,我一定會好好享用的。”
她舉了舉飯盒,很俏皮的樣子。
看著溫眉帶著女兒進校園,謝容訓也轉身離開。
他今天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回家拿好結婚證還有戶口本,他便開車前往民政局。
“謝容訓,還不來,不會是後悔了吧,你要是把那個手鐲給我,我還能考慮考慮不跟你離婚……什麼?”
語音消息沒發出去,蕭晴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謝容訓那個混蛋,竟然把自己拉黑了!!
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紅色感歎號。
蕭晴跺著腳,要不是鞋子質量的確過關,估計這時候,她就得跛著腳走路了。
“謝容訓!”看到對方的車停在道邊,她怒衝衝的奔過去,沒注意腳下,腳腕“咯嘣”一聲,身體便不受控製的往前撲過去。
“啊——”
謝容訓已經停好車,正往下邁步,見狀,他偏過身,拉開與蕭晴間的距離,大步往民政局裡走。
“快點兒!彆耽誤時間。”
蕭晴從地上爬起來,忍受著眾人投過來的異樣眼神兒,灰溜溜跟過去。
隻是她的眼神在落在前麵高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卻是閃著凶光。
“你們確定要離婚?沒有財產糾紛?”公證員冷聲問道。
“沒有,她同意把所有財產就留給我。”謝容訓語畢,那公證員露出諷刺的表情。
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那孩子呢?”
“當然是他撫養!”蕭晴睜大眼睛道。
這回公證員琢磨出味兒來了,這女人,是想甩開包袱啊。
“不對。”那公證員剛要蓋章,蕭晴低喝一聲,“不行,我就要一個東西,那個手鐲,你必須給我!”
那東西她找人看過,至少值幾百萬,如果遇上真心喜歡的,幾千萬也能拿到手。
這麼一大筆錢,她垂涎不已。
“不行。”
“憑什麼!那是你媽送給我的!”
“我媽死了,你想跟她去地底下要?”謝容訓的眼神太可怕,蕭晴一句話不敢說了,她老實得窩在椅子上。
公證員問:“還有問題嗎?如果解決不了,右轉去調解室,有專人給你們解決。”
“不用了,所有的財產都是我的,這是協議,你簽了。”謝容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財產分割協議,蕭晴一邊咒罵謝容訓,一邊無奈的簽上。
幾千萬跑了,她心痛的滴血。
都怪吳查建,他要是跟著自己來,她會被謝容訓這個慫包欺負成這樣嗎?
蓋好章,蕭晴忽的站起來,破口大罵,“謝容訓,你混蛋!你的女兒跟你一樣,都是喪門星,垃圾!”
“想要吳查建在他的破公司好好的,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公司知道哦啊他跟你談戀愛,他會如何?”
他轉身,一眼都沒看身後發瘋的女人。
倆人反分道揚鑣。
“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去。”她衝過來拉住謝容訓的手。
吳查建最重視的就是他的星路,萬一被公司知道,他不但談戀愛了,還跟她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