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真的不出現在她身邊呀,楚阿姨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已經二十多年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要是顧忌她的情緒一直不出現在她身邊,她習慣沒有你可怎麼辦?”紀山薑聲音認真。
傅齊修聞言,臉色頓住就變了,伸手抓住紀山薑,猶如抓著救命稻草:“那我應該怎麼辦?”</“傅叔叔,這不是有個好機會嗎?隻要小鈴鐺肯見你,你就以彌補小鈴鐺、給小鈴鐺父愛為契機,經常出現在楚阿姨麵前,楚阿姨每天都能見到你,是不是就不會習慣沒有你的生活?”紀山薑拍了拍他的手背。
傅齊修重重點頭,隻覺得紀山薑說得有道理極了。
“每天見到楚阿姨,再哄哄她,終有一天,楚阿姨一定會原諒你的!”紀山薑聲音堅定。
傅齊修繼續點頭,更關鍵得是――這樣的話他每天都能見到楚秀珠。
“傅叔叔,您聽我的,一定會很快將楚阿姨追回來的。”紀山薑擠出笑容,用了“您”字,態度一下子就顯得比剛剛恭敬多了。
傅齊修眯著眼睛看他一眼,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熱情的幫他?
最近出了這麼的大事,他竟然沒有注意到,紀山薑已經在楚凝身邊待了很久了,昨晚甚至就住在傅家……
“我怎麼知道你說得是對的?你實踐過?”傅齊修問。
“傅叔叔,您信我,俗話說好女怕纏郎,隻要有決心,就肯定能追上心愛的姑娘。”紀山薑眼睛亮晶晶的。
傅齊修:“就像你追凝凝一樣?”
紀山薑下意識回複:“是呀。”
說完,他僵住。
傅齊修:“……”
他冷冷看了紀山薑一眼,站起來,冷哼一聲,走遠了。
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但嶽父……
那簡直堪比仇人。
紀山薑哭喪著一張臉,懊惱死了。
好像想要討好嶽父的想法……不怎麼成功?
他喊了聲:“傅叔叔,小鈴鐺和我關係好,您要我說說小鈴鐺的喜好嗎?”
傅齊修離開的腳步頓住,半響,他說:“吃宵夜,去嗎?”
“去。”紀山薑滿臉帶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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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紀山薑和傅齊修分彆以後,站在路邊,長歎一口氣。
其實他也並不是完全為了討好未來嶽父才說這些的,而是真的擔心楚凝,他知道她心裡有多難受的。
不止是楚凝,還有元錦。
他以前對元錦的態度就是對待楚凝的弟弟,但現在,他們也算是朋友,他也想幫幫元錦
。
隻要傅齊修和楚秀珠兩人之間關係緩和,傅齊修才不會將脾氣發在傅元錦的身上。
楚凝本來工作就很忙了,隻有傅齊修和楚秀珠都不再痛苦,她才能少些煩惱,照顧好她自己。
他正想得出神,隱隱聽到背後有輕輕的腳步聲。
紀山薑敏銳地察覺不對,立刻閃身,背後拉著刀的兩個男人撲了空,立刻又轉身,朝著他打了過來。</紀山薑咬牙,拳頭用力揮了出去,赤手空拳的和兩人對打。
“嘶――”鋒利的刀劃破他的衣服,將手臂劃了道口子。
紀山薑皺眉,理都不理,直接抬腳,狠狠踹到其中一人身上,又伸手,掰住另一人的手腕,狠狠用力,將那人的手腕掰斷。
“啊――”那人慘叫一聲。
紀山薑撲向剛剛踢退了幾步的人身上,直接朝著後腦勺劈下去,那人暈了過去。
斷了骨頭的人正在地上哀嚎,另一個已經暈了,紀山薑冷笑一聲,唐佳這次找的人也太不怎麼樣嘛,找這麼兩個貨色就想殺了他?
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拿出手機,給石頭打電話,接通後直接報了地址。
也就十幾分鐘,一輛黑色的車子衝了過來,石頭滿臉焦急地下車:“杜老大,怎麼樣了?”
紀山薑不在意地搖搖頭,隻是問他:“證據搜集得怎麼樣了?”
石頭點點頭:“差不多了,這兩個人要是也是那人派來的,那就基本上沒什麼懸念。”
紀山薑不置可否地搖搖頭,這兩人是唐佳派來的,但他們肯定不知道聯係他們的人是誰,能值得唐佳親自聯係的,定然是之前貨車司機那樣的亡命之徒。
麵前這兩人……隻能是一個報警的契機,而不是證據。
另一個兄弟上前,問道:“那現在報警嗎?”
紀山薑想了想,搖搖頭:“你們守著他,我有點事,最多一個小時,等我回來就報警。”
他說完,直接鑽進車子,也不顧自己手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朝著傅家山莊開了過去。
接下來,他要為他的母親報仇,要去迎接紀家的狂風暴雨。
再次之前,他還想再見楚凝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