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初到顏家(1 / 2)

京城有名的紈絝,英國公世子-程安佑。

若說程安佑,或許無人知道,可說起英國公家的紈絝子,名聲可大了。

聚眾鬨事,鬥雞遛狗,調戲民女,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英國公對此子尤為頭疼,若不是程安佑有太後寵著,這世子的名頭落不到他頭上。

英國公府是太後娘家,如今的英國公是太後的親侄子,英國公曾是魏帝的伴讀,很得魏帝看重。

英國公現在妻子是繼室。

原配一連生了兩個女兒,人到四十有了程安佑,隻可惜,生下程安佑就撒手人寰了。

不到一年,英國公續弦,十月後又給他添了一個兒子,對於這個害死原配的兒子,英國公本就不喜,越大越紈絝,更是入不了英國公的眼睛,索性丟在一旁。

程老夫人看不過去,將程安佑接到自己院中,磕磕絆絆,將孩子養大了。

許是隔著輩分,過於溺愛,程安佑文不成武不就。如今十五了,還一事無成,與汴京城二世祖,富三代鬥雞遛狗,正事不乾。

英國公多次想廢世子,都被太後製止了。

程安佑微微挑起下巴:“怎麼不能是我?”

趙瑾泓上下打量著他,見他身後背著包袱,沒有隨從跟著,疑惑問:“你這是要出遠門?”

程安佑沒有瞞著,大方承認:“是啊,出門看一個朋友。”又問趙瑾泓去哪裡。

趙瑾泓搖頭:“我也不知。”

他不知妹妹容貌,更不知妹妹在何處,自然不知自己往何處尋找。

程安佑想誘拐趙瑾泓,可未開口,便聽後麵有人尋他。

“世子,世子,您回來吧,您若是走了,國公爺還不得扒了我們的皮。”

程安佑耳聰目明,一聽這聲音,便知是自己的侍從,他坐在馬上,高出人群一截,回望過去,發現真是自己的侍從程北,帶著一群人來尋他。

他連忙下馬,利索鑽進趙瑾泓的馬車,還示意趙瑾泓莫要出聲。

等那群人靠近馬車,程北咦了幾聲:“我明明見世子坐在馬上,很顯眼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馬還在,說明我沒看錯。”

他說完,命人四處找找,世子爺一定在附近,肯定走不遠,若是尋不回世子爺,回去後就等著挨板子吧。

眾人尋了一遭,均未發現程安佑的蹤跡,又見馬車停在此處,半晌微動,就想掀開車簾子看看,萬一世子爺藏在裡麵呢。

程北的手剛抬起,被劍鞘擋住,耳旁傳來衛五的聲音:“奉勸你一句,有些人的馬車你看不得。”

程北平日跟著程安佑囂張慣了,見馬車普普通通,雖是新的,卻沒有世家的標誌,又尋世子未果,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正好有個愣頭青撞上來了,拿他泄憤最好。

“這汴京城內,你打聽打聽,就沒有我們不能看的地方?”奴仆揮開劍鞘,對衛五不屑一顧,“今兒,我還就瞧瞧了,這車上坐的是誰。”

“本皇子想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膽子。”趙瑾泓掀開簾子,探出頭,“你是程安佑身邊的狗?”

程北成日跟著程安佑,自然認識四皇子,抬眸見趙瑾泓盯著自己,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原地,忙不迭磕頭求饒。

“今兒,本皇子心情不錯,便饒你一回,再囂張跋扈,學你家那主子,本皇子打破你的狗頭。”趙瑾泓放下簾子,側臉看向程安佑,見他怒瞪自己,唇角微揚,心情十分愉悅。

程北得令,磕頭謝恩,起身帶人離開。

等人走了,程安佑才出聲質問趙瑾泓:“我何時囂張跋扈了,我隻是愛玩鬨些,從不仗勢欺人,這群狗奴才,仗著我的勢,竟為非作歹,可惡至極。”

趙瑾泓沒理他,讓衛五駕車離開。

程安佑不依不饒,非讓趙瑾泓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然就是他汙蔑,若改日見到魏帝,一定告他一狀。

趙瑾泓讓他閉嘴,再不閉嘴就把她送回英國公府。

程安佑立刻捂嘴,不再言語。

三人從南門離去,走了幾裡路,一路上程安佑問去哪裡,趙瑾泓不是說不知,就是說隨意,反正沒有目的。

這可氣壞了程安佑,最後一次問趙瑾泓,神色肅穆:“殿下,您到底打算去哪裡,得有個目的地吧,好吧,您不知您要去往何處,您告訴我,您要去做什麼,我給您參詳參詳。”

“叫我裴三,或者三公子。”趙瑾泓閉目養神,受不了程安佑嘮叨,“本公子要去找妹妹,你知我妹妹在何處?”睜開眼斜睨他一眼,隨即又閉上。

程安佑真給不出好主意。

皇後因為一盆花重病在床,消息靈通一點兒的都知道。更何況是他家。

祖母進宮不止一次,每次回來都唉聲歎息,嘴裡念念有詞,什麼佛祖菩薩,都保佑皇後及小公主。

趙瑾泓見他沉默,有些不習慣,睜眼瞧他:“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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