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 顏三郎直接用唇堵住悠然的嘴,伸手將人圈在懷裡,等悠然喘不過氣, 才放開她, 鼻尖對著她的鼻尖, 聲音說不出的性感:“你若紅杏出牆, 我便跑到牆外接住你,你出牆, 也隻能到我懷裡來。”
說完在她唇畔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
悠然被他吻得神魂顛倒, 意識不清,怕有人進來, 本能想推開他。
顏三郎見狀, 將人摟得更緊了, 隨後把人打橫抱起,準備進入內室。
悠然掙紮著想下來:“這是白天,會進來人的。”
要是被人撞見,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顏三郎低頭親了親她,啞著嗓子道:“不會有人進來。”
他在家時, 很少有人進他們的屋子, 就算進來, 也是大丫幾個。
悠然就怕大丫幾個孩子進來, 少兒不宜的畫麵,會教壞孩子的,道:“跟你說正事兒呢。”
“現在的事兒就是正事兒。”顏三郎將人放在床上,順勢躺在悠然旁邊,伸手將人摟入懷中, 懇求道,“我想你了。”說著就要吻她。
悠然還是怕有人進來,用手推著顏三郎:“現在不行。”
“那就晚上。”顏三郎閉上眼睛,摟著悠然道。
自從兩人成婚,悠然就懷了身孕,還是三個,為了孩子和悠然,顏三郎一直忍著,如今悠然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他不想再忍了。
悠然翻了個白眼:“你就不怕再次有孕?”
“不會。”顏三郎語氣篤定。
悠然覺得不對,想起上次白梅說的,瞪著顏三郎道:“你吃了那種藥?”白梅不是不給顏三郎開嗎,他哪來的藥?
顏三郎嗯了一聲:“不是白姑姑開的。”
他是在書院吃的,連續服用了一個月。
同窗還以為他生病了,不過顏三郎沒多解釋。
悠然生產那日的情景,時常閃現在他眼前,他是真怕了。
他賭不起,也不想賭,他們已了孩子,還兒女雙全,沒必要再要孩子了。
聽了這話,悠然感動,眼眶微紅,舉起粉拳砸顏三郎:“傻瓜,你不知道那藥傷身體?”
“我問了大夫,大夫說有礙子嗣,其餘沒有妨礙。”顏三郎抓住悠然的拳頭,握在手中親了一口,“就算傷身子,我也不能讓你冒險。”
悠然又說了句傻瓜。
顏三郎卻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解釋,道:“你不是要和我說事情,到底什麼事?”
悠然才想起正事,摟著顏三郎的脖子道:“我想開私塾,女子私塾,專門教那些女孩讀書,你覺得可好。”
自古對女子苛刻,若是女子能讀書識字,也能提高女子的社會地位,不僅如此,她還要開一家女子書院,讓想讀書的女子,都到她的書院來讀書。
顏三郎很驚訝:“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咱家女孩兒多,我一個人也教不了多少東西,如今家中不差錢,就算送她們去讀書,男女七歲不同席,人家也不收,隻能去女子私塾讀書,可這裡沒有女子的私塾,我隻能開一家了,正好也可以打發時間。大嫂,二嫂,箐箐她們忙店裡,我再家也無事可做,隻能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悠然道。
坐月子期間,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越想越覺可行。
或許某天,她的女子私塾一舉成名,她能名垂千古也說不定。
顏三郎一直知道,悠然有自己的想法,不曾想她想開書院。
她都計劃好了,顏三郎自然支持,笑著問:“你讓我做什麼?”
“免費當夫子唄。”悠然道。
顏三郎可是未來的狀元,有未來的狀元當夫子,她的私塾遲早要火。
悠然見他不說,又問了一次。顏三郎道:“娘子吩咐,自當順從。”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白梅的聲音。“姑娘,姑爺吃飯了。其他人都回來了,就等著您和姑爺呢。”
食肆的生意步入正軌,箐箐和劉氏中午在店裡,午飯時回家。
悠然推開顏三郎。起身整了整衣衫和妝容,答應著出去。
顏三郎跟在後麵,兩人來至顏父和顏母的院子。吃飯時在顏父和顏母的院中。
悠然到時,大家都到齊了,就等她和顏三郎了。
想起方才的耳鬢廝磨,悠然臉頰一紅,挨個和人打招呼。
大家好似見怪不怪了,也不開他們的玩笑了,直接招呼悠然坐下吃飯。
劉氏和李氏忙活一天,早就累了,顏父讓開始吃,她們就動筷子了。
吃了一口肉,劉氏覺得膩得慌,跑出去乾嘔幾聲。
李氏道:“和平時的做法一樣,怎麼會膩。”說著夾起一塊紅燒肉,吃了兩口,也跑出去乾嘔起來。
箐箐覺得奇怪,吃了一口紅燒肉:“和平時一樣,不膩啊。”
顏母經曆的多,狐疑看向外麵,道:“是不是有了?”
“懷上了?”悠然愣了一下,還真有可能,看向白梅,讓她去看看。
白梅放下筷子出去。幫著劉氏和李氏診了脈,笑著進來,道:“都有了,月份淺,還不是太明顯。”
聽了這話,顏母先笑起來,連說三聲好。
等劉氏和李氏進來,顏母囑咐她們不要乾重活,食肆也不要去了,在家好好養胎。
劉氏和李氏都不好意思,要拒絕了顏母的好意。
當初懷幾個丫頭時,她們還去地裡乾活呢,如今懷孕,咋能不去食肆,一天不少銀子呢。
悠然道:“大嫂二嫂,你們就聽娘的吧,以前沒條件,現在咱們有條件了,左右不過請兩個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