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周蕊曉得年輕人肯定會加價的，他要是按照價簽上的來出售，那這個店早就開不下去了。
隻是二十塊，也有點兒便宜吧？一刀黃表紙、一支湖筆，大頭還是那盒朱砂。
“哦，對了，說好給你打折，嗯，看你長得漂亮，給你八折，十六……不，給十五成不？不能再低了！”年輕人都開始哭窮了，哭喪著臉，這筆生意他真不賺錢。
“行吧，就按這個價格來，你再給我來十份。”周蕊笑了，她剛才有看到那個舊箱子裡還有不少這些東西，多買一些，有備無患。
哎，其實就是購物狂屬性上來了，愛囤貨……
“嗬嗬，行！美女，你是要把我的庫存清空啊？”年輕人說著，開始滿箱子倒騰，其實十份也不多，就是紙稍微占點兒地方。
十份紙筆朱砂也就裝了一個手拎兜。
給錢，走人，周蕊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出了鋪子，聞程禕又瞪眼了，道：“你買這麼多乾嘛？投機倒把呀？”
“我樂意！給，這是你的，其餘都是我的！”周蕊說著，隨手拿了一份給聞程禕。
“不用，這是給你用的。”聞程禕將手背到身後，搖搖頭。
“給我用？”周蕊狐疑地看著聞程禕，總有刁民想害朕。
“嗯，我沒法用。”聞程禕大方承認，在周蕊急眼之前，又道：“但是我能教你用啊。”
想當年，聞程禕也是畫得一手好符籙呢，第一桶金就是靠符籙賺到手的。
唔……這人的第一桶金賺的次數有點兒多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