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看來,你們的訓練還不夠!”嚴參謀長冷冷地朝台下喊到。
話音剛落,嚴參謀長隻覺得腹部一陣絞痛今天是生理期,她剛才用勁兒過猛,導致現在身體有點兒不舒服。
但儘管如此,撂倒這些乳臭未乾的新兵蛋子,卻還是小菜一碟。
台下,齊勳和張大偉相互看了一眼,紛紛不約而同地舉起了手:“報告,俺們也要接受檢驗!”
嚴參謀長忍住腹部的絞痛,冷聲道:“好,你們兩個,上來!”
齊勳和張大偉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大步一躍,跳到了台上。
他們在台下已經商量好了:張大偉先上,實在不行,齊勳後上!今天就算他們兩個一起上,無論如何也要把嚴參謀長撂倒!
齊勳先站在一邊兒,張大偉擺好了架子,用帶著濃濃口音的普通話說道:“嚴參謀長,俺準備好了,咱開始吧!”
嚴參謀長不答話,直接單手上去,架住了張大偉的脖子,腿上一用力,彆住了張大偉的腿,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張大偉整個兒人給“鎖死”了。
張大偉被憋得臉紅脖子粗,渾身能用力的地方都被嚴參謀長給鎖住了,一身的蠻力卻找不到著力點,隻能急得乾瞪眼。
旁邊兒齊勳一看,張大偉快不行了,馬上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後續救援”。
沒想到就在這時,嚴參謀長忽然腹部一陣猛烈的劇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手上一鬆,張大偉趁勢“解鎖”,從嚴參謀長的“包圍”中逃脫出來。
張大偉一心要把嚴參謀長撂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兩隻粗糙的手剛一得空,就朝後麵猛地一頓抓撓,嚴參謀長因為身子不適,力氣用儘,躲閃不及,被張大偉的抓了個正著。
張大偉隻感覺兩隻手抓到了兩個圓潤柔軟的東西,軟綿綿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整個人仿佛瞬間感覺踩到了棉花上!
咦,軟乎乎兒的,這是什麼東西?!
張大偉心裡疑惑,忍不住又用力揉捏了兩下。
旁邊的齊勳看得一頭冷汗,張大偉一臉詫異,回頭一看,隻見自己兩手不偏不倚,正抓在嚴參謀長的胸前,而嚴參謀長臉上早已是青一陣兒白一陣兒了。
心裡一顫,張大偉忙鬆開了手,臉“騰”地一下兒燒得通紅,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嚴參謀長,俺不是故意的!俺真不知道俺抓了你……那裡……”
話音剛落,嚴參謀長已經滿臉怒火,一雙腿毫不留情地朝張大偉腿上一掃,張大偉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整個人便往後一倒,“咚”地一下摔到了台上,疼得眼淚兒都掉出來了。
“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
嚴參謀長匆匆地宣布完,紅白著一張臉兒,轉身下台便走。
齊勳這才反應過來,忙上前去拉住張大偉,張大偉痛得捂著屁股齜牙咧嘴。
“張大偉,你真行!嚴參謀長的便宜你也敢占!”齊勳一臉“佩服”地看著張大偉。
張大偉一邊使勁兒地揉著屁股,一邊一瘸一拐地望台下衝。
“乾嘛去?乾嘛去啊你?!”齊勳急忙跟上。
“跟嚴參謀長道歉去!俺真不是故意的!俺必須跟嚴參謀長道歉!”張大偉也顧不上自己,一瘸一拐地朝嚴參謀長的房間跑去。
“你還嫌死得不夠慘啊?”
齊勳眼看著攔不住,隻好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無語地搖了搖頭。
張大偉直奔嚴參謀長的房間,隻見嚴參謀長房間的門虛掩著。張大偉心裡頓時如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屏氣凝神兒地趴在門兒上聽了一會兒動靜,張大偉才惴惴不安地敲了三下門。
裡麵沒人回應。
張大偉紅著臉,擦了擦額頭的汗滴,用帶著濃重鄉音的普通話小心翼翼地說道:“嚴參謀長?嚴參謀長?俺知道你在裡麵,你說句話兒行不行啊?你這樣不吭不哈的,弄得俺心裡多不得勁兒。”
裡麵還是沒人回答。
張大偉停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懇求道:“嚴參謀長?你能讓俺進來跟你解釋一下兒不?”
裡麵還是沒有聲音。
張大偉趴在門兒上繼續聽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動靜,便試探地說道:“嚴參謀長,你不說話兒,俺就當你是默許了?那俺推門兒進去了哈?俺進去了哈?”
說著,張大偉便要試探地推門進去。
手剛碰到門,忽然聽到裡麵傳來一陣稀裡嘩啦摔東西的聲音,張大偉嚇得渾身一哆嗦,打算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
接著,嚴參謀長素來低沉的女中音瞬間爆發成高亢的女中音,從房間裡麵傳來刺耳的尖叫聲差點兒沒震碎張大偉的耳膜: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