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得呆在車裡,隻能遠遠地看,不能走近!”
安心有些掃興,但是想到席哥也是為了她好,而且能遠遠地看著,總比不能去要強吧,想到這裡,便也隻好答應了。
“行,那我就呆在車裡,沒有你的命令,哪兒也不去!”
席慕白伸出大手輕輕地揉了揉安心的頭發,胸有成竹地說道:“那就讓我們一起期待這次的‘捕蜂行動’!”
基地審訊室。
嚴參謀長黑光而立,橄欖綠的軍裝在陰暗的審訊室裡,透著一股威嚴和冰冷。
麵前,存活的“土鱉”的手下都給捆綁了起來,經過一夜的嚴刑拷打,他們身上已經遍體鱗傷。
“野狗”和“雜驢”被吊了起來,經過一夜的拷打逼問,他們都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嚴參謀長麵無表情地走過去,衝一個行刑的士兵一揮手,兩個士兵抬起一大桶冰冷刺骨的水,朝著“野狗”和“雜驢”淋了下去。
他們兩個是“土鱉”最得力的手下,也隻能寄期望在他們身上了。
一大桶冰冷刺骨的水澆下去,“野狗”和“雜驢”猛地戰栗起來,隨後完全清醒了過來。
“說吧,你們跟‘大黃蜂’交接的暗號是什麼?”嚴參謀長麵無表情地詢問道。
“野狗”如一條發瘋了的狗一般,瘋狂地叫了起來,隨後不屈不撓地說道:“你妄想!就算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嚴參謀長再次衝身後的士兵一揮手,那士兵又舉起鞭子開始抽打起來。
“野狗”和“雜驢”的身上,早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終於,兩個人再度昏迷了過去。
嚴參謀長皺了一下眉頭,走出審訊室,一眼便看到一個身著軍裝的高大背影正背對著審訊室而立。
頓了一下,嚴參謀長走到他身邊,低聲彙報到:“首長,打了一夜了,還是沒人交代。”
“骨頭可真硬!”
席慕白不動聲色地動了一下薄唇,轉身大步走進審訊室,一張冷毅如閻王的臉帶著一股可怕的冰冷。
他迅速地從腰間掏出手槍,“哢擦”一聲上了扳機,對準“野狗”的腿“砰”地就是一槍。
“啊”
野狗再次如一隻發瘋的狗般劇烈地叫了起來,大腿裡噴出鮮紅的血柱,滿是傷痕的額頭上瞬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嚴參謀長一愣,下意識地彆過了頭去。
“野狗”抬頭看到是席慕白,充血的雙眼透著可怕的光芒,厲聲吼道:“大校,我知道你!你不是出了名的快槍手嗎?你不是一槍就能正中眉心嗎?給我來一個爽快的,我等著!”
席慕白並不答話,毫不猶豫地再次扣動扳機,朝“野狗”的另一條腿上“砰”地又是一槍。
“啊”
“野狗”瞬間鬼哭狼嚎起來。
席慕白麵無表情,冷毅的眼底透著一股殺氣,再次將槍瞄準了“野狗”的第一條腿。
嚴參謀長轉過頭去不忍心再看下去,首長對待敵人一向如冷閻王,毫不留情跟在首長身邊這麼多年,她是知道的。
“砰”地一聲,又是一槍。
“野狗”的嗓音都吼啞巴了,痛地快要暈厥過去。
另外一個被綁著的“雜驢”,看到野狗中槍時痛苦的樣子,聽著“野狗”痛苦的鬼哭狼嚎,心裡忽然有些發怵了,渾身不停地冒冷汗。
他沒想到,傳聞中的孤狼特種對首長竟然是如此的殘忍嗜血!
終於,在席慕白準備開下一槍的時候,“雜驢”再也看不下去了,流著淚顫抖地喊道:“等一等!”
席慕白麵無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槍。
“雜驢”渾身顫抖地說道,“我招,我全部都招!”
席慕白做了個手勢,嚴參謀長立刻會意,讓人抬“野狗”出去急救。
席慕白如冰山般的冷軀威嚴地坐在審訊桌兒後麵,“啪”地一聲將手槍拍在桌子上,冷聲道:“開始!”
身後的兩個記錄員立刻打開電腦,開始做記錄。
“雜驢”低著頭,聲音顫抖地緩緩開口:“我們是TG的一個分部,雖然並不知道總部現在藏身的位置,但是我們和總部有專用的聯絡方式。我們這個分部主要負責和東南亞以及歐洲的一些軍火以及毒品走私團夥的生意往來,他們給我們提供毒品,我們給他們提供國外的軍火。”
“雜驢”說著,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們最近合作的對象,就是一個代號叫‘大黃蜂’的馬來西亞人,事先約定好三天後在指定地點交貨,哪裡想到,還沒交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席慕白麵無表情,輕輕動了一下薄唇,冷聲命令道:“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