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頭看了王小漾一眼:“你抽煙的打火機給我!”
王小漾不解地從口袋裡拿出了打火機,地給安心。
根據她在軍隊學習到的這些理論知識,揮發性毒藥通常都是可燃有機物,而這是它和水最不一樣的地方。
安心“啪”地一聲點燃了打火機,對舒語和王小漾命令道:“向後退三步!”
王小漾和舒語不知道安心接下來要搞什麼名堂,但還是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三步。
安心將點燃著的打火機準確無誤地丟到了那灘液體上,隻見“砰”地一聲,那灘液體忽然見燃燒起來,火光衝出兩三米高!
接著,那堆火開始漸漸地變小。
舒語和王小漾不約而同地吃了一驚,王小漾嚇得臉都白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會燃燒?這不科學!”
舒語也愕然了,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有毒?!”
“這已經很明顯了,花瓶裡麵裝得根本不是水,而是揮發性毒液!”安心轉頭看著臉色蒼白的王小漾和舒語,接著說道,“有人故意要將這個房子租給你們,目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小漾!”
王小漾隻感覺後脊背一陣發涼,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喃喃自語道:“我和她無冤無仇,是誰要這麼害我?!”
“那要看你出事後,誰能得到最大的好處了!”安心明亮的眼睛直視著王小漾。
王小漾愣了一下,隨後不敢相信地說道:“難道是……陸海川?!”
安心點了點頭:“他當然少不了嫌疑!”這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舒語渾身也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現在總算是明白這房子為什麼這麼便宜就能租到了!而且不租給彆人,偏偏租給王小漾!原來,這房子就是一個故意針對王小漾的謀殺!
不過,舒語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太可能:“可是,陸海川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啊,他看起來不過是斯斯文文的一個書生,能有那個膽量殺人?”
這個疑惑安心不是沒有過,可是人不可貌相,陸海川現在做過的所有事情都讓她完全不能和一個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知書達理的銀行行長聯係起來。
安心沒有直接回答舒語的疑問,而是看向正雙手抱肩、一臉木然的王小漾:“找律師的事情怎麼樣了?陸海川同意做出讓步嗎?”
王小漾顯然還沉浸在這件事情的陰影中,安心問了她良久,她才回過神來,戚戚然地點了點頭:“律師說,陸海川婚前有所隱瞞,應該負有一定的法律責任,重新擬定了一份兒離婚協議書。但是陸海川卻堅決不答應,表示如果我非要分財產,他不介意跟我打官司。”
安心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麼一說,陸海川就更有可能了!”
舒語有些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道:“為了一點錢,陸海川至於禽獸成這樣嗎?王小漾,你再想想,出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你的仇家,除了陸海川之外,還有沒有彆人兒?”
“除了陸海川……莫非就是劉金枝了?”
王小漾承認她骨子裡是有那麼點高傲,言語之間的確得罪過不少人,但要說算得上仇家的,可還真想不出來。
“這麼說來,那個叫‘劉金枝’的,也不無可能!”舒語說著,視線無意間在周圍一掃,忽然注意到一個黑影,臉色一變,立刻用手捅了捅安心的腰,低聲說道
“心兒,那裡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可疑!”
安心敏銳的眼睛順著舒語所指的方向一掃,果然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她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示意舒語不要打草驚蛇。
那個黑色的影子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一個敏捷的閃身,消失不見了。
舒語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艾瑪,嚇死我了!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每天都提心吊膽的!”
一轉臉兒看到安心手裡還拿著槍呢,舒語忍不住揶揄道:“你還不把這玩意兒收起來?你又不會用,拿著裝裝樣子,頂多嚇嚇那些不知情的!”
安心底氣十足地白了她一眼:“誰說我不會用?!”
語畢,“啪啪”兩下把槍上了膛:“指定射擊目標吧!”
舒語看著安心拿槍的架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呦嗬,架子還拿捏的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來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