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彎腰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可惜啊,你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你覺得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還有那個賤,人,你覺得他會喜歡你嗎?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現在的你,還有那一點值得那個賤,人喜歡?”
唐盛澤的眼圈,慢慢變紅。
安然冷冷一笑:“我以為你傻了呢,沒想到一提到那個賤,人你還是會有感情!那你就繼續在這裡呆著吧,我要然你一直呆到忘了她為止!”
安然說完,臉色一變,對吳斌說道:“去,把他給我關起來!”
吳斌立刻重新將唐盛澤鎖了起來,房間的門嗦的那一刻,唐盛澤忽然發瘋般地拍著門拚命地喊叫起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安然有些厭倦地捂住了耳朵,衝吳斌使了個眼色,吳斌立刻明白了,立刻去拿了針筒給唐盛澤注射
唐盛澤拚命地往牆角裡躲:“我不要注射,我不要!”
“唐先生!”吳斌一麵衝唐盛澤使了個眼色,一麵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放心,我已經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所以這幾天一直都給你注射的是生理鹽水!”
唐盛澤感激地看了吳斌一眼,立刻安靜下來了,讓他把生理鹽水注入到自己體內。
安然看著唐盛澤安靜下來,冷笑一聲,轉身離開:“盛澤,那就先委屈你在這裡呆著吧,等我報了仇,自然回來找你。”
帝都,一個極其隱蔽、重兵把守的位置,坐落著軍區最高指揮中心。
這裡被稱作“中央總部”,下屬軍隊接到的所有命令,統統都是從這裡下達的,有資格進入這裡的人,都是國家的核心人物,受中央總部的直接指揮。
一個月前,席慕白正是被一紙軍令調派到了這裡,接受中央總部的調查!
上次在二十七軍解放軍基地的時候兒,他得罪了羅忠福,羅忠福畢竟是個少將,回來不知道添油加醋地向中央彙報了什麼,結果導致中央對席慕白的忠誠度產生了懷疑,以軍令的方式,名義上邀請他到中央來進行軍事交流和學習,實際上是對他展開調查。
這一個月,他一直都被困在中央,每天上黨課,學習黨的思想教育。
更要命的是,中央有規定,在中央學習進修期間,不得擅自使用通訊設備和外界聯係,以免泄露中央的位置!
身為一名軍人,席慕白一直嚴紀守法,一直沒跟任何人聯係過但,他心裡實在放心不下安心啊!
白天參加學習,晚上則開始陷入了無儘的思念
也不知道丫頭現在在乾嘛呢?
睡了嗎?
想他嗎?
……
想著想著席慕白就翻來覆去了,一翻來覆去就睡不著了!
在中央,他的宿舍可沒席宅的十分之一大,但是這麼小的房子他也睡不著!
他現在忽然意識到一個特彆準確的事實:睡不著其實完全不是因為房子大小的問題,而是因為少了安心在身邊兒!
他席慕白南征北戰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這麼掛心過!
現在,也隻能這麼忍著了,一個月都過去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了!等到明天所謂的“進修”結束,他就可以見到他日思夜想的安心了!
席慕白冷著一張臉,剛從將軍區總司令的辦公室走出來,就看到羅忠福一臉“小人得誌”地走過來,雙手往後一背,哈哈笑道:“席大校,怎麼樣,最近在中央的日子可好過?”
席慕白偉岸的身子站住,大手“哢哢擦擦”握成拳頭。
要不是看在總司令的份兒上,他恨不得想一拳打在羅忠福那張老臉上!
他在前線忙著“反恐”,緝拿販毒團夥,可羅忠福倒好,仗著自己立過一點戰功,不知道添油加醋地彙報了什麼!
“讓開!”
席慕白冷聲說完,霸道地徑直從羅忠福身邊“擦肩而過”,一個“擦肩”,差點兒沒把羅忠福給摔了一跤。
“明天你就能回去了,你上交的手機我給你送過來了!”羅忠福說著,將席慕白的手機地給他。
席慕白冷眸不動聲色地狠狠掃了羅忠福一眼,一把將手機拿了過來,力道太大,又差一點把羅忠福摔倒!
“行啊你,小子,我告訴你,彆太牛氣哄哄了!”羅忠福好不容易才站穩,他這條腿自從戰場上回來本來就不太好使,這小子就是欺負他!
席慕白頭也不回,大步走回了自己的住處。
羅忠福漲紅了臉,氣急敗壞地喊道:“咦,行啊,你挺能的啊!軍事演習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看你還能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