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語已經麻木了,她已經不想再做任何反抗。
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隻要能報仇,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雷欲逐漸湊近舒語,俯身,凝視著舒語的臉頰,在夜色中仔細地審視著她的臉。
舒語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和呼吸,還有他身上專屬於雷欲的香味。
夜色中,雷欲審視著舒語的臉,他的唇緩緩地湊近她,然後忽然俯下身去,猛地攫住了她的唇。
舒語來不及反抗,已經被他火辣的吻包圍了。他的唇齒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帶著一股讓然著魔的氣息!
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她被撕碎的衣服上,他的吻越發狂野,舒語已經幾近窒息。就在下一秒,他的大手用力一攬,將舒語整個人抱在了懷中,吻著她一並消失在了越來越濃重的夜色中……
君宅。
經過一個通宵的忙碌,君慕白終於在第二天一大早忙完了軍隊的事情,忙急著趕回君宅去看安心。
聽說丫頭最近不吃也不喝,可把他給擔心壞了!
悍馬車穿透帝都的晨曦,一路直奔君宅。剛在君宅一停下,君慕白就迫不及待地下車,直奔樓上。
薛姨看到君慕白回來了,立刻上前來,愁眉苦臉地低聲對君慕白說道:“少爺,少奶奶最近因為舒語小姐的事情正在心煩呢!妊娠反應很強烈,還不吃不喝!這樣下去身子可怎麼承受得了?”
君慕白從薛姨這裡了解到了情況後,便走到臥室門前,透過門縫兒,看到安心還穿著睡衣,正木然地坐在床上發呆。
君慕白將門縫慢慢地開大,知道可以擠下他一直腦袋了,才將頭探進門縫裡,朝安心露出一個向日葵似的大笑容:“丫頭,醒啦?!”
安心聽到君慕白的聲音,原本木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但是很快又暗淡下去了。
君慕白推開門,走到她床邊坐下,不有分說將她攬在懷中:“咋地啦?我可是聽薛姨打報告,說你最近又不好好兒吃飯了!飯菜不合口還是咋回事兒?來,你想吃什麼跟君哥說,我現在就給你去做!”
安心嘟了嘟嘴,衝君慕白笑了一下,說道:“君哥,不是我不想吃,是我真的沒胃口!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總是一直想吐!”
君慕白將臉一板,立刻摸著安心的肚子,斥責道:“都是這小子,把老子的女人害成這樣兒!丫頭,你放心,等他出來了我一定替你好好兒教訓他!”
安心知道君慕白這是變著法兒哄她開心呢,可惜君哥的確是個嚴肅的軍人出身,講笑話也不好笑,但是安心還會捧場地笑了笑。
君慕白看安心還是不開心,靈機一動,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安心說道:“這個……丫頭啊,最近咱這個新兵連又招進來了一批人,我看那群新貨每一個行的!現在新兵連可就缺一個有經驗、又有能力的新指導員!我思來想去,覺得你可以去試試……”
君哥知道安心這丫頭對軍隊的事情最感興趣,所以就發布了這麼一個任務。
說完了,君慕白立刻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安心的反應,果不其然,安心的眼裡終於閃起了亮光,半信半疑地看著君慕白:“真的假的?新兵連不是有邢指導員在嗎?”
“邢指導員?”為了讓安心相信,君慕白隨口說道,“她……她現在調到炊事部了!所以這個你看,這個位置就空下來了!”
安心本來在家裡閒的也蛋疼,更是一直把軍隊當做自己的第二個家,現在聽到新兵連群“蟲”無首,自然也替新兵連感到著急,便義不容辭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試試吧!”
君慕白心裡一陣暗喜,臉上卻沒有太多表露,顧不得休息便對安心說道:“那咱們現在就去基地?”
則幾天這丫頭一直都在君宅呆著,再這麼憋著估計就憋出毛病來了!
安心點了點頭,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好,等我換一下衣服!”
君慕白立刻攔住了要起身的安心,將她抱在腿兒上,跟薛姨要了衣服親自給安心換:“丫頭,今天君哥就給你服務到家!”
等到給安心換好了衣服,安心便著急地要出門,君慕白卻一把拽住了她:“先彆急,我還有點事兒!”
安心不解地看著君慕白:“啥事兒?”
君慕白若有所思地說道:“那群新兵基本上都處於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水平,一會兒你過去了,他們肯定為難你做這做那的!你要是不吃早飯過去,一會兒體力不支了,被那群新兵看了笑話,他們可就更拿你不當一回事兒了!所以我覺著,咱應該吃點兒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