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誤會可大了!把導致楊雪兒懷孕的帽子扣到他頭上,這是君慕白斷然不能夠接受的!其他的都可以先不提,但是這意味著他的清白被玷汙了!
他的清譽怎麼能夠毀到楊雪兒手裡?!
作為一個肉體和靈魂都有著百分之百潔癖的男人,對於除了安心之外的第二個女人,他碰都不會碰!
更彆說楊雪兒懷孕了!
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楊雪兒這孩子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安心怎麼冤枉他都可以,那都是小事兒,但是絕對不能冤枉他跟彆的女人上床生孩子啊!
這種事兒就算她能接受,他也斷然無法容忍!
更何況,他心裡清楚,這個事實安心也會斷然不會接受的,所以他必須把這一點解釋清楚啊!
“丫頭,這真得和我無關啊!”君慕白著急地向安心解釋道。
安心哪裡肯信?
“跟你無關?那她是怎麼懷孕的?”君慕白一直跟楊雪兒在一起,這孩子不是他的是誰的?
君慕白頓時百口莫辯,額頭汗涔涔的。
安心更加十足確定地說道:“你還說跟你無關?跟你無關你冒什麼冷汗?”
“這種大事兒被你誤會了我當然要冒冷汗!丫頭,你可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君慕白著急得都快被噎死了。
“你怎麼證明你是清白的?”安心氣得不行。
君慕白急得不行,最後隻好拿出了自己一慣用的那句老話兒將:“我君慕白對著祖國和人民發誓,她肚子的孩子真跟我無關!我壓根兒都沒碰過她,這種事兒怎麼能夠扯上我呢?”
安心原本怒氣衝衝,但是看到君慕白急著辯解的樣子,心中的懷疑也逐漸減少了。她對君慕白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看他現在這樣子,倒不像是在撒謊。
這時,身後的病房裡傳來了楊雪兒虛弱的聲音:“你們彆爭吵了,這孩子,不是慕白的。”
安心詫異地轉過頭去,看到楊雪兒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虛弱地靠在床頭,臉色蒼白。
楊雪兒看著安心,沉默了一會兒,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這孩子,是我跟另外一個男人的,跟慕白無關。”
說著,楊雪兒頓了一下,又抬起空洞的眼睛,望著安心:“安心,慕白的心裡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人。你知道我曾經有多麼地嫉妒你。”
聽到楊雪兒的話,安心心中的隔閡方才放了下來,看來她剛才果然是誤會君慕白了。
雖然她也很好奇這楊雪兒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看到楊雪兒現在這樣,那些問題她也無法問出口了。
安心走過去,在楊雪兒的床邊坐下,問她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楊雪兒無所謂地一笑:“還能感覺怎麼樣?這對我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這個孩子也許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說著,楊雪兒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報應啊,都是報應。壞事做太多了,總會遭到報應的。你看,這不現世報就來了麼?”
安心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楊雪兒,也隻好那麼地看著楊雪兒。雖然她曾經恨過楊雪兒,但是現在看到楊雪兒可憐的樣子,就把之前的事兒拋諸腦後了。
楊雪兒喃喃自語了一番,轉過頭望著安心,有氣無力地說道:“安心,難道你不恨我嗎?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你應該很我啊!”
安心平靜地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什麼可恨的。”
楊雪兒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善良,你越是對我好,我心裡就越恨自己,我恨自己之前對你做過的那些事情。”
楊雪兒說著,眼眶不覺紅了起來。
原來,最能打動人心的,是寬容。最能懲罰一個人的,也是寬容。
就像楊雪兒現在這樣,安心待她越好,她的心中便越是自責。跟安心比起來,她的靈魂是那麼的醜陋不堪。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君慕白愛她這麼執著了。她是一個值得愛的女人,而楊雪兒,根本無法和她相提並論。
輸給安心這樣的女人,她也認了!
楊雪兒望著安心,說道:“謝謝你和慕白把我送到醫院來,如果不是你們,也許我現在早就死了。”
安心給楊雪兒蓋好被子,說道:“你休息下吧,剛剛醒來身子太虛。”
楊雪兒點了點頭,對安心和君慕白說道:“慕白,安心,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
安心和君慕白彼此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安心小心翼翼地把病房的門給楊雪兒關上,就在這時,楊雪兒忽然提高了音量:“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