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君哥開車送安心和沫沫回家。讀蕶蕶尐說網
走到半路,前麵忽然閃出一個人影兒來
君哥眉頭一皺,一個猛地急刹。
安心立刻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十分警惕地問道:“怎麼了君哥,發生什麼事兒了?!”
隻見雪白的燈光下,一個衣著襤褸的中年男人扛著一個破舊的褡褳,端著一個破碗,顫顫巍巍地說道:“好心人,打發點咯,打發點咯!”
君哥皺了一下眉頭,仔細地把這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根據君哥的經曆,基本上可以判斷此人沒什麼危險,於是他才打開車窗,將一張鈔票丟到那人的破碗裡。
“好心人,上天會保佑你的!”衣著襤褸的中年男人看到那張麵值不小的鈔票,激動得語無倫次,興奮地走了。
安心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個乞丐。嚇了我一跳。”
也許是身為一名軍人,長期的戰爭環境讓她養成了警惕的習慣,剛才這一嚇,所有的困意都一驅而散了。
再看看淩沫沫,仍舊趴在後座上睡得流哈喇子,一副地震都震不醒的樣子。
“我現在倒真有點兒羨慕沫沫了,什麼事兒都不用操心,吃飽喝足就睡覺。”安心自言自語道。
君哥一麵開車,一麵從後視鏡裡看著安心,語重心長地教育她道:“丫頭,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虧得是遇到了一個乞丐,要是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安心不以為然的說道:“哪兒就有這麼巧了?再說了,好歹我也是一個特種兵,要是真遇到了一個壞人,看老娘揍不死他!”
君哥耐心地說道:“一兩個壞人,你也許對付得了;要是有十個八個呢?要是他們劫持了沫沫,用她來威脅你呢?”
安心語塞,說不出話來了。
君哥說道:“所以,下次想喝酒在家裡喝一兩杯是那麼回事兒就行了,大半夜的還跑出來喝。尤其是你,身為一名軍人,怎麼能把軍人優秀的作風拋到腦後,跟淩沫沫這個無業有名一起廝混?”
君哥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要是換了彆的兵,他什麼話都不用說,跑出來喝酒,直接罰她負重越野五公裡,看她長不長記性!
可現在這人是他老婆不是,這懲罰他可舍不得。
所以也隻能語重心長地勸說了。
安心隻好跟君哥解釋道:“君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然後安心把自己如何如何認識了素素,素素又是如何如何地跟大衛滾到了一起,淩沫沫又是如何如何的傷心,一口氣地跟君哥講了一遍。
君哥一邊開車一邊沉默地聽著。
終於到了新家,安心一下車門就急著把沫沫往房間裡抗,卻被君哥攔住了
“等一等!”
安心詫異地說道:“君哥,乾啥?”
君哥盯著安心,眼睛裡綻放著看到獵物的光芒:“你說乾啥?”
言畢,就忽地一把把安心抱起來,低頭狠狠地親了下去。
幾天沒有夫妻生活了,想死他了!前幾天都有淩沫沫攪和著,他想親熱也沒有機會;今兒淩沫沫喝醉了,總算是逮住機會了!
安心正好也想那個了,加上喝了點兒小酒,勁頭特彆高,身子特彆敏感,君哥剛大手剛一碰,她立刻就哼哼唧唧地受不了了。
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她正是這如狼似虎的年紀,立刻就主動自個兒扒光了自個兒的衣服,跟君哥纏綿悱惻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你儂我儂了多少次,兩個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安心忽然想起了還在車裡的淩沫沫,便對君哥說道:“君哥,你把沫沫送上來,就開我的車回去把。”
君哥戀戀不舍地跟安心吻彆,下了樓,卻見外麵早已空空如也。
車呢?!
人呢?!
殊不知,原來淩沫沫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車裡除了暖氣開著,人都沒影兒了!再一看,樓上的燈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