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無語。讀蕶蕶尐說網早知道因為不反抗君哥的偷襲就會喪失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她當時就應該多反抗幾下子。
安心想起竇雪梅的事情,便問君哥道:“君哥,竇雪梅的事情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她要回老家去,我和嚴參謀長都不同意她回去。她那份退伍申請書,嚴參謀長已經給她燒了。”
君哥說道:“相關部門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房子已經批下來了,馬上就可以把竇雪梅的父母和她哥哥一家都接過來。”
安心開心地說道:“太好了。等到老人家來了,咱們就準備一個歡迎儀式,讓幾個代表過去探望一下她老人家,讓他們在帝都也有家的感覺。”
君哥揉了揉安心的頭發:“這些事情到時候兒你看著安排吧。”
兩個人又親昵了一會兒,君哥的手機“叮鈴”一下響了。
安心搶先一步把君哥的手機搶到手,說道:“手機這會兒響什麼?我要看看,是不是你背著我搞什麼見不得人的‘地下情’!”
君哥將手一攤:“歡迎老婆大人深入底層進行視察!‘地下情’沒有,‘地下工作’倒不少!”
最近軍區又趨於不穩定的狀態,許多任務正在秘密執行中。
安心自然知道君哥沒有什麼地下情,就算是有那個心情搞地下情,也沒那個時間。她就是這麼隨便問一問。
沒想到,打開手機,竟然收到了一條五萬多塊的消費提醒。
就在剛剛,君哥的卡被刷出去了五萬多塊。
安心詫異地看了看君哥,君哥人就在這兒,不可能是他刷的;安心手中雖然也有君哥的卡,但顯然這也不是她刷的啊。
再往前麵一翻,除了這條消費信息外,還有好幾條消費,基本上每條都是五位數起步,而且都是近期刷出去的。
安心用驚詫的目光看著君哥。
君哥被安心看得也迷惑了,不由得擔心起來:“怎麼了丫頭?怎麼用這表情看我?該不會是真得有地下情吧?”
安心生氣地把手機遞給他:“有沒有地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這大半夜的,誰刷了你的卡?君慕白,你給我老實交代,除了我之外,你還把卡給誰了?!”
肯定是給彆的女人了!
君哥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百口莫辯著急的不行,然後眼前一亮,終於想起來了:“淩沫沫剛來的時候兒,我讓她帶你出去散心,給了她一張卡。肯定是她刷的!”
總算解釋清楚了,君哥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丫頭,你看我是清白的吧。”
這麼一說安心也想起來了。
清白歸清白,可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淩沫沫買什麼了,都是這麼大手筆的消費?
安心對君哥說道:“君哥,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沫沫不知道最近買什麼東西了,你看看,前麵這好幾條,都是上萬上萬的花。可我也沒見她買什麼東西啊?這錢都花哪兒去了?”
君哥跟安心解釋道:“丫頭,你必須得相信我是清白的。”
安心說道:“這個問題咱已經跳過去了,OK?”
“但你還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表態,我不放心。”
安心隻好望天……然後回答道:“好,你是清白的,你沒有問題,是我誤會你了……現在咱們可以開始討論沫沫的問題了麼?”
君哥如釋重負地微微一笑:“可 ”看書網審美 以了。”
安心說道:“自從沫沫認識了一個電視台的小白臉後,花錢的速度就越來越快,經常給那個叫黃權的買這買那。”
然後安心就把淩沫沫如何認識黃權、夜不歸宿的事情跟君哥講了一遍。
君哥抓了抓後腦勺,笑了笑:“丫頭,我這麼忙,哪有時間管這檔子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這樣吧,你回去見了淩沫沫,勸勸她。還有,她母親昨天前幾天打電話到我這兒了,讓她回去,跟大衛把離婚手續辦了。你見了她,跟她說一聲兒。”
安心麵露難色:“這不好吧?畢竟我是她嫂子,你們兩個才是兄妹兩個,這話由我說出口,好像我要趕她走似的。我就是擔心淩沫沫,到最後被黃權騙財騙色。”
君哥摸了摸她的頭發:“那有什麼?早就該趕她走了!這陣子我忙,沒顧上搭理她。這小妮子,太不安分了,淨給我捅出簍子來。你不趕她走,我也得趕她走!她要是在這兒給弄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我可沒辦法跟她母親交代。”
這幾天帝都的天氣一直很不好,竇雪梅的心情也很糟糕。尤其是這幾天,越來越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了。
現在竇雪梅每天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透過宿舍的窗子,看著對麵很遠處的訓練場。那裡有很多新來的兵,在那兒摔跤、萬米跑、喊號子。
竇雪梅剛來的時候兒,跟他們一個樣兒。一眨眼,徹徹底底地成為老兵了。在軍隊這些年,她的記憶沉甸甸的,想起來的東西都是一幕一幕的,活生生的,好像這一切都在昨天才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