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是不是以前早就這樣的親過彆的女人?
也怨不得薛清寧懷疑。因為每次她被孟銳親吻的時候,主動權和引導權肯定都在他手上的。而且他看起來還一副很嫻熟的樣子,每每都讓她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年......
忍不住就覺得心裡麵酸酸澀澀起來。
但她是個臉皮很薄的人,縱然現在心裡麵傷心了,醋了,卻不曉得要怎麼開口跟孟銳說這個話。隻漲紅了一張臉,抿著唇低下頭。
孟銳哪裡會知道她現在的心思啊?看她臉紅了還以為她這是害羞呢。
雙臂環著她纖細的腰肢就往自己的懷裡帶,一邊還說道:“一會兒沒看到你你就給我出狀況了。嚇的我差點兒命都沒了。”
又感歎著:“隻有時刻將你抱在懷裡我才能安心呢。”
說完,低頭親了下她的臉頰,同她商議著:“不然回去之後我同我爹娘說說,將我們兩個的婚期提前?”
經過了這麼一出事,他實在是不放心。還是早些將薛清寧娶回去,早晚看著才安心。
薛清寧沒有回答。後來被孟瑤問的急了,才說道:“我,我不嫁。”
你都親過其他的女人了,而且說不定早就有其他的女人了,我還嫁你乾嘛啊?
畢竟孟銳身為靖國公世子,人又生的俊朗不凡,不說京中好些姑娘喜歡他,就是靖國公府的那些個丫鬟,哪個不喜歡他?他日日身處花叢中,還能真的守身如玉啊?
薛清寧這個人雖然性子嬌軟,但在感情上卻是有潔癖的。若孟銳有其他的女人,那哪怕他再好,自己再喜歡他,那也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
孟銳先時並沒有將她這句話當一回事,隻以為她這還是在害羞呢。
未出閣的姑娘家,這樣直白的同她說起嫁娶的問題,羞答答的說不要嫁這是很正常的事。
就低下頭快速的在薛清寧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後在她發怒之前就離開,坐直了身子,笑著說道:“看,你都已經是小爺我的人了,你不嫁我,還能嫁誰?”
右側眉毛微挑,唇角眉梢的笑容看著痞痞的。但依然無比的帥氣。
隻是他雖然是玩笑的話,架不住薛清寧現在正在鬨脾氣呀,難免就將他的話當了真。
一當真,那就又是傷心又是生氣。一張臉漲的越發的紅了,眼尾也給氣紅了,一雙杏眸看起來水汪汪的,仿似裡麵的淚水下一刻就會掉落下來。
“我怎麼就是你的人了?還要我怎麼就不能嫁給彆人了?”
薛清寧也實在是急了,一急,說出來的話都沒有過腦子。反正怎麼能讓孟銳不高興她就說什麼。
“我家世不差,我相貌生的也不差,我就不信我要是真想嫁給被人會沒人要。明兒我就讓我娘將我們兩個的婚事退了,再給我說另外一門親事去。”
孟銳聽了她這話果真生氣,一張俊臉肉眼眼見的開始沉了下來。
“你說什麼?”
他出手快如閃電般的扣住她的下巴,語聲清寒,“你不嫁給我,要嫁給誰?”
薛清寧待要躲,可哪裡還躲得掉啊?平日孟銳同她玩鬨便罷了,若真同她動起真格來,僅憑一隻手就能壓倒性的壓製住她,讓她動都動不了一下。
薛清寧原本就很傷心了,這會兒又被孟銳這樣對待,眼淚水早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往下掉了。
孟銳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算有天大的怒氣也立刻就會消散。
特彆是這會兒。小姑娘這幾日想必過的很不好,小臉蒼白,下巴較前幾日也尖了一些。她再一哭,孟銳哪裡還能受得住啊?
看了她片刻,見她眼淚水越掉越多,麵上的冷厲之色哪裡還能維持得住?
歎了一口氣,鬆開扣著她下巴的手。
但下一刻見薛清寧要從他身邊逃離,右手還是立刻環住了她腰。
隻需稍微用些力,便將她攬了回來,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薛清寧自然是掙紮的,但再掙紮也沒有用。孟銳也壓根無視她的掙紮,一手牢牢的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抬起就去擦拭她臉頰上的淚水。
她雖然這幾日沒有好好進食,瘦了不少,但肌膚依然吹彈可破一般,孟銳手上都不敢用力。生怕他一用力就會將她弄痛。
但女孩子的眼淚水這事,不是你擦一擦就能沒的。甚至因為傷心的時候你對她越好她就會覺得越委屈。那越委屈起來,眼淚水不得掉的越多,越凶啊?
於是這會兒薛清寧的眼淚水就不是斷了線的珠子,簡直都快趕上暴雨時屋簷下連成線的雨簾了,任憑孟銳如何的擦,下一刻她的眼淚水立刻又會湧出來。
最後孟銳也是沒有法子了,隻得放棄給她擦眼淚水這件事,心疼又無奈的問著:“寧寧,你到底怎麼了?”
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又忽然就哭了?
而且姑娘家怎麼一哭起來就這麼多的眼淚水啊?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薛清寧實在是傷心,也覺得自己實在委屈。
平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這才知道,可是這個人竟然親過其他的女人。甚至他很可能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
哭的自己的一顆心好像都在抽抽,哪裡還顧得上臉皮薄不薄的事啊?上氣不接下氣的就問著:“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還親,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