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是和韓凝雪一隊的人,隻有江宛沒有中毒。
這,很刻意,刻意的不需要用腦子就能看得出來。
無非就是她們站了韓凝雪,所以連她們一起毒唄。
韓凝雪先向那幾人道歉,“真是對不起,是我連累你們了。”
李宣搖頭,“不,怎麼會是你連累我們,本來就是玩個遊戲,偏偏有人看不過去,當了真了。”
“就是,你可千萬彆這樣想,我們也不是傻子,要怪,自然怪那些小人,心太狠,見不得彆人好。”
“可不是麼,是她先看不起人的,自食惡果,現在還來害人,最該抓起來的人是她才對。”
韓凝雪見差不多了,拋出一個疑問,“你們覺得,真的是她?”
李宣問,“不是她,還能是誰?”
陶知樂道:“可朱瑤把二小姐喊出去了,會不會……”
“不會。”韓凝雪忙打斷她,“二小姐她,不會的。”
和前麵的語氣不同,這一次,聲音有些弱,有些猶豫了。
眾人一聽,大致也明白了一些。
不管這人是誰,總之,要麼是江二小姐,要麼是嚴思雅。
而嚴思雅這時也要被氣瘋了。
“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高夢雲是知道嚴大人被打壓的這件事的,本來她來這裡,隻是覺得她們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這個螞蚱要把所有人拖下水,她不願意。
“不是你,那為什麼朱瑤說是你,嚴思雅,我們以前雖然玩得好,可你也不能這樣害我們啊。”
王怡也想到了,更何況,當初也是她聽了嚴思雅的,才和韓凝雪結上梁子的。
現在又整出這樣的事來,她可不能再跟著趟下去了。
“你要下海,沒人攔著你,你不能把我們都拖下去啊,要真是你,你就拿出解藥,跟她認個錯,她一鄉下丫頭,不敢和你計較的。”
嚴思雅心底泛涼,原來,這就是昔日的好姐妹麼,一個個的,遇到事情,就會躲,生怕自己連累了他們一點半點的。
“我沒做,你們叫我認什麼錯,再說了,我沒解藥。”
在眾人聽來,她這是要死扛啊。
到底高夢雲了解她,勸道:“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家人想想啊,若真是有,還是快些拿出來的好。”
“我沒有。”嚴思雅眼裡泛著淚花,忽然,她看到一言不發的江芙,伸手一指,“她,之前朱瑤和她出去過。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就是她做的。一定是她,你們找她要解藥去。”
一時間,矛頭又重新指向江芙。
這樣的場麵,她冷靜下來之後,便已經想到了。
她罵朱瑤沒侮辱了這個姓,還真是罵錯了。
她不簡單。
先把自己叫出去,再回來說是嚴思雅是凶手。
到最後事情一亂起來,所有人都有嫌疑的時候,她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嫌疑者。
說又說不清。
說了,誰信?
“我若想害她,為何要害多餘的人?”
嚴思雅一想,她這是要自證啊,她死也得拉著她,“因為你要讓她們掩飾你的身份。”
“好,就算是這樣,你又為何不想想,朱瑤為何讓我出去,回來說是你,她是不是故意讓我們內鬥,相互懷疑。”
一時間,眾人陷入沉思。
嚴思雅暗讚,真不愧是丞相的女兒,聰明的很呐。
“你這麼能狡辯,看來,早就想好了對策,為什麼不是你和她聯手,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誰不知道,這幾天,你爹打壓我爹的。”
她這一句話,直接激怒了江家三姐妹。
江夢最先沉不住氣,“男人的事,女兒家也管不到,你爹的事,有本事讓爹去朝堂上講理去,在這兒亂潑什麼臟水。”
江宛也笑著說,“哎,還大家閏秀呢,連女子不論政事都不知道,真是笑話。”
她們姐妹開口,沒人敢說一聲。
嚴思雅也知道她說了一句錯話,說不定就會被她們拿著抓錯處,著急的開始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