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計劃,二月下旬就該修好了。”元琛道。
翁季濃眼巴巴地盯著他。
元琛暗藏笑意:“那日……”
翁季濃趕忙道:“十日一休沐,小七娘滿月正好是三月十一。”
她都把日子算好了,巧的是那日元琛恰巧修沐。
元琛俯身捏捏她的麵頰:“離得這麼近,添丁喜事,我們怎麼能不去。”
知道她惦記著她姐姐,便是不休沐,他也會騰出空閒來陪她去一趟長安。
翁季濃開心得滿眼冒星星。
見她笑了,元琛也跟著笑。
好不容易到了三月十日,為了趕路不耽誤時辰,元府門口早就備好了車架,翁季濃也上了馬車,隻等著元琛回來後就出發。
除了翁季濃坐的那輛馬車,後麵還有兩輛小些的,一輛載著侍女,一輛裝著禮品,一車的禮品有給翁維溱的,還有給小七娘的。
一陣馬蹄聲從巷子口傳來,翁季濃推開車窗看去,正是元琛回來了。
不一會兒,一眾人就到了跟前,元琛身後的侍衛忙下馬問安:“夫人。”
翁季濃彎唇頷首。
三月初,天氣已經轉暖,不過風大,翁季濃身上係著披風,鵝黃色的錦披上繡著喜鵲,鮮豔又嬌嫩,眼眸彎彎,含著笑,微微仰著頭看元琛。
侍衛們見此,心裡又是一陣兒羨慕。
隻有元琛知道翁季濃看的哪裡是他,她眼睛裡隻有他的戰馬——紅棗。
果然,直到元琛下了馬,進了車廂,翁季濃還沒收回目光。
紅棗就在車廂旁邊跟著,翁季濃輕歎一聲:“哎~”
“還看什麼呢?”外麵乾燥得厲害,元琛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翁季濃扁扁嘴,不舍地回頭看他:“就看看,也不行嗎?”
元琛對她的那些小算盤,一清二楚。
前幾日竟然還敢開口說要騎她的紅梅或者綠墨去長安。
他連哄帶騙才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按照她現在的騎術,快馬一日不到的路程,她能走半個月,更何況不管是誰見過她坐在馬背上兢兢戰戰扯著韁繩的模樣,都不敢讓她騎。
翁季濃酸溜溜地說道:“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她是有馬不能騎,元琛則是能騎不想騎。
可憐她的馬兒,待在馬廄裡,都沒有機會出來放放風。
元琛笑嗆了一口水:“誰教你這句話的。”
“怎麼啦?我不能說嗎?”翁季濃不嘛的質問道。
這還是又一次下頭仆婦們過來稟事情時,無意中說出口的。
她聽過之後不知怎麼就記在了腦子裡,現在覺得這話俗是俗了點,但極其貼合她現在的心情,方才脫口而出。
元琛被她凶巴巴的話頂回來,笑著搖搖頭,不敢反駁:“能說。”
侍衛檢查了一下馬車,便啟程了。
晚上就在馬車上歇息,趕一夜的路,明日上午就能到長安了。
元琛瞧她還在看紅棗,拉著她,讓她坐好:“彆磕著。”
翁季濃索性把窗戶合上,看不到也就不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嫌棄我短小,明天再雙更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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