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080(2 / 2)

他身為特級咒靈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類發現,再加上他和七海建人之間有束縛。

七海建人拿起杯子抿了口水,麵無表情提議道:“等兩麵宿儺的義骸製造出來後,你便能選擇退休。”

聽到這話,虎杖悠仁的身體內,正仰躺在牛頭骨山上的兩麵宿儺:“…………”

他都聽到了,忍不住嘖笑一聲。

這些人類和特級是不是想得太過於理所當然?

他複活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殺掉這些礙眼的家夥。

堂堂詛咒之王,怎麼可能親自養孩子!

兩麵宿儺:這種事絕對不可能。

隻是,他又想起先前那些微不大好的預感。

兩麵宿儺臉色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汁。

複活後,還是先把他們乾掉好了。

……

除了脹相和七海建人兩人外,其餘三位學生都沒有專心聽他們的談話內容,三人正在討論明天要去的地方。

周日晚上,他們三人便得先趕回去東京,因為星期一還得繼續上課,而七海建人是位自由咒術師,就算想要在橫濱待上一段時間,對他而言也沒有任何影響。

等吃得差不多後,脹相抱起熟睡的小家夥,和他們一起走出雅間,來到前台結賬時,眼角餘光剛好掃過隔壁雅間。

森鷗外和他家的小女孩、以及一位橘發青年正在享用晚餐。

隻是一眼,脹相便認出那位青年的身份。

那位橘發青年是港口Mafia的乾部——重力使,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然而他卻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許多相關的事。

這位乾部似乎永遠都在出差狀態,隻有少數時間才能看到他的出現,同時也是森鷗外非常重視的得力助手。

脹相收回視線,雅間內的中原中也似有所覺,抬頭透過門裂縫看過來,看到脹相時,眉頭微挑起。

“說起來,我剛在遊樂園遇到了脹相——”

森鷗外還在說話,中原中也默默收回視線。

……

回到民宿的時候,小奶團已經清醒過來,頂著淩亂的頭發、一臉呆萌的坐在椅子上,眼前擺放著尚且溫熱的兒童套餐。

“乖,先吃完再繼續睡。”脹相將剛泡好的奶瓶放在桌麵上,揉了揉她的腦袋瓜,有點好笑的哄道。

紗音瑠眨了眨眼睛,緩慢抬頭看向他,再看向眼前的食物,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然後才拿起一次性餐具慢慢吃起來。

脹相轉頭打開電視機,轉到動畫頻道後,便放任她獨自一人在客廳上吃飯,而他則趁著這個空檔洗漱好,再換上乾淨的衣物。

十五分鐘後,脹相在紗音瑠身旁坐下,剛掏出手機,便發現有一封來自陌生人的信息,眉頭微皺,他沒有絲毫猶豫點開來看。

短信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句話。

【義骸即將完成,到時候我會來找你們。】

看完後,脹相眸色瞬間暗下去,他已經大概猜測到是哪位給他發了短信,是那位身份不明的詛咒師——裡梅。

隻是來找他們?

其實是為了尋找紗音瑠吧。

裡梅想要和他搶奪紗音瑠監護人的身份,又或則是想要把小奶團送回到兩麵宿儺的身旁?

無論是哪個,脹相都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他眉頭緊蹙,緊緊盯住熒幕,仿佛這樣就能猜透裡梅的心思。

“哥哥?”

“哥哥,你怎麼啦?”

忽然,小奶音不斷傳進耳裡,脹相恍然回過神來,便見小奶團已吃完晚餐,抱住奶瓶爬到他的懷裡,揚起小臉好奇的看向他。

看到她,脹相的心裡瞬間軟下來,大手輕輕撫摸她的腦袋瓜,溫和問道:“音音想和爸爸一起住嗎?”

如果紗音瑠想要回到兩麵宿儺的身邊——

脹相眉頭微擰起,有些不敢猜測小家夥的想法。

紗音瑠眨了眨大眼睛,有點不明白脹相為何會這麼問,不過還是奶聲奶氣回道:“音音想和哥哥、叔叔還要爸爸一起住呀~”

說起這話時,那雙大眼睛閃閃發亮,讓人無法忽視。

“我們要一起住呀~”

紗音瑠從來沒想過分開的事,理所當然的覺得他們會一直住在一起。

聽到這話,脹相緊了緊手臂,下巴抵在她腦頂上,輕笑道:“好。”

如果紗音瑠想要的話,其實也未必不可,更何況他也不放心任由裡梅帶走她。

隻是——

想到兩麵宿儺即將複活的事,脹相心裡忽然有點不大好的預感。

這抹預感一直縈繞在心頭,讓他無法壓下去。

……

周末

釘崎野薔薇三人便和他們分開行動,各自前往想去的地方,而脹相和七海建人則帶著小奶團到動物園、植物園等地方走走。

時間過得飛快,幾乎是在眨眼間,他們先是送走了虎杖悠仁等人,緊接著便又來到了星期一。

“過段時間,我會回去東京一趟。”

車站入口前,脹相蹲在地上,低頭在紗音瑠的額頭上親了下,再次叮囑道:“音音要乖乖聽話。”

“好~”紗音瑠抱緊他的脖子,抬起頭在他臉上親了口,依依不舍道:“哥哥要記得想音音呀~”

“音音會很想很想你的!!”

“好。”

脹相應了聲,將懷裡的小奶團交給七海建人,對他道:“等兩麵宿儺出現的那一天,我會回去。”

說到底,他還是放心不下兩麵宿儺,總得親眼看著才行。

七海建人牽住小奶團肉乎乎的手,聞言輕點頭:“好,我們在東京等你。”

一旦兩麵宿儺的義骸完成,想必夏油傑的義骸也會送過來,到時候不單隻他們,連五條悟等人都會聚集在一起。

共同迎接夏油傑以及兩麵宿儺的複活。

那場麵,會很壯觀。

隻不過,七海建人和脹相一樣,對此感到了不安,隻是這種不安又不像是遇到危機那般的預兆,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

一星期多後,身穿綠色衣褲、頭戴綠白相隔漁夫帽、腳踩木屐的中年男人從高鐵上下車,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壯漢、黑發青年以及兩個孩子。

“哦呀~終於抵達東京了。”

“想必客人們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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