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麻麻並沒有追上來,可是胡萊並不放心,她害怕到了極點,隻是順應著心裡的恐懼,自顧的朝前跑去,半夜十二點路上看不見什麼行人,就連車也很少。
等胡萊反應過來的時候,是一束強光燈突然在身邊亮起,耀眼的光芒讓胡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耳邊是刺耳的刹車聲,胡萊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被撞到,隻是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就斷了,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胡萊想著,下一次一定不能隨便闖紅燈。
車停在了十字路口的斑馬線上,左側的車門被輕輕推開,一隻修長的穿著白色拖鞋的腿伸了出來,點在地麵停頓片刻,隨後低頭撐著手從車內出來。
車主是個女人,鵝蛋臉上有著精致的妝容,流行的一字眉,不算大卻非常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鮮紅欲滴又有些微微上翹的嘴唇,一頭卷翹有型的大波浪隨意的披散至胸口,灰色充滿質感的深V套裙,襯托的女人皮膚似雪一樣白皙,脖頸處帶著一個金屬的圓圈吊墜,吊墜的末端剛好在南北半球中深淵的上頭,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也許是下車時,不經意的低頭,讓發絲有些前滑,有那麼一縷遮在了女人的眼前,女人伸手至額前,將纖細的手指插入發絲輕輕往後一帶,將那調皮的發絲捋開。
女人歪著頭咬了咬嘴唇看著自己車子前麵,一動不動的白色動物,有些疑惑,她明明刹車的很及時,根本就沒有撞到這隻小動物,怎麼著,這年頭,連動物都學會碰瓷了嗎?
女人上前幾步,伸手捉著這隻暈死過去的小動物的脖頸,提起來一看,咦,狐狸,女人雙眼微微眯起,似獵物一般的緊緊盯著毫無知覺的胡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紅唇微啟,聲音飄散在空中:“因果,因果,還真是有點意思。”
胡萊有些煩躁,她睜開眼睛起,就在這間房子裡了,屋子應該算的上是豪華的單身公寓,有大大的客廳,有不算小的臥室,還有獨立的衛浴室,臥室裡還有陽台,估摸著也有個四五十坪,一般這樣的都可以做一個小戶型的兩房了吧!
也許是撿她回來的人,根本就沒辦法聯想到這隻狐狸的身體裡居然住著一個十八歲美少女的靈魂,所以對她並沒有任何的防備,臥室的門都是大敞開著,隻是大門和窗戶緊閉,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為了防止她逃跑,應該是習慣吧,不然誰會為了一隻動物費儘心思。
胡萊自嘲的笑了笑,她好歹也是有健全人格的,做不來亂翻人家屋子的行為,所以從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沙發上的時候,就沒有挪過窩了,之所以了解屋子的麵積,也隻是走到沙發的儘頭大致的掃視了一圈這個屋子。
胡萊很惆悵,她發現自己不會走路了,就連走到沙發的儘頭,這短短幾步路都是磕磕絆絆,誰能來教教自己,狐狸是怎麼走路的,是先邁哪隻腿?
反正也沒人,索性還是練習一下走路好了,左上,右上,咦,步子跨的有些大,想要退回去卻發現前腿已經控製不住的向前滑了過去。
門鎖突然傳來響動,胡萊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一個性感成熟的大美女站在門口有些驚戲謔的看著自己。
看你妹啊,沒看過狐狸學走路嗎?等等,為什麼自己前半身趴在沙發上,唯獨屁股撅這麼高?啊啊啊,這樣蜜汁羞恥的姿勢是什麼鬼,這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意好嗎?
自己學走路而已啊,都怪這個沙發套太滑,嚶嚶嚶,這年頭,連沙發都充滿套路了嗎?胡萊心力交瘁的身體一歪,直接倒在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門口又發出細微的聲音,作為一直警覺的狐狸,哦,不對,應該是作為一直保留人類警覺本性的胡萊偷偷的歪了歪頭,用餘光瞄了過去。
哦,多麼波濤洶湧的南北半球,哦,多麼深邃的溝壑,天呐,這美女彎腰換鞋都能擠出這麼火爆的身材,再看看自己,彆說波濤洶湧了,就連那剛發育不久的饅頭,現在都沒有了。
這就是將自己撿回來的人嗎?哎喲,長的還不錯嘛,雙眼皮也,自己剛好喜歡雙眼皮,嗯,不錯,這女人的美貌能夠和自己肩並肩。
“餓了吧,我給你帶了燒雞”帶著些許嗲意,呢喃軟語,酥軟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