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即便去了莊子,也算是良民。
倒時候隻要他們肯好好經營幾年,再教育子孫出息,那這家人也算是出了頭。
這可不比在府裡當奴才差。”
好話賴話都叫她給說了,尤氏也沒必要為了幾個奴才跟兒媳婦較勁,於是隻能點頭表示認同這個觀點。
就在婆媳兩個準備再一次打個哈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時候,一直安靜到仿佛不存在似的尤二姐忽然開口說了話。
“少奶奶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彆人說善妒的嗎?”
彆說,她這麼忽然一開口,還真叫米娜打了個磕巴。
實在是這位二姨娘自從進了賈珍的後院兒之後,可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畢竟同樣是六品小官的女兒,一個是養女,一個是繼女,都是差不多的出身,結局卻是天差地彆。這其中的落差,很難叫尤二姐那麼麵對米娜的時候依然那麼心平氣和。
從來有米娜在場的地方,這位姨娘都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讓人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這回難得出一次頭,可不是叫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嗎。
當然米娜是不知道上回她在尤氏跟前打了小報告之後,尤氏當著尤老娘和二姐兒三姐兒的麵直接發作了一頓。更不知道尤二姐還被尤氏用除族來威脅,叫她以後都不能再勾三搭四。
因此尤二姐今日才難得開了口,打算也回敬蓉哥兒媳婦一番。
事有反常必有妖,知道尤二姐這反常的表現其中肯定有異,米娜也不怎擔心。
她隻用一種好奇探究的目光直視著看著對方,並一臉認真的說:
“姨娘這話就不對了,不說這都是我們伯爺的意思,哪裡用得著去管旁人怎麼說。
隻說那個想爬床的丫鬟,誰知道會不會用什麼下作手段,萬一弄壞了我們伯爺的身子可該怎麼辦。
要知道咱們還沒伯府的繼承人呢,可不是我們再怎麼小心也不過。”
這番話絕對是相當於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扇到尤二姐的臉上,那眼淚馬上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
她這反應也叫米娜有點好奇,這人戰鬥力這麼渣,怎麼還敢當麵挑釁自己。她這還沒怎麼著呢,這位尤二姐就熄火認輸啦?
那她今日來這麼一出又何苦呢,難道隻為了給自己添堵的?
當然,其實尤氏的臉上也有了幾分的難看,畢竟再怎麼說,二姐兒也還是她們尤家的女兒。兒媳婦這麼說,不是在故意下她們尤家女的臉,也是眼裡沒有她這個婆婆的意思。
才想著敲打兒媳婦幾句,結果就被同樣意識到不妥的米娜搶先岔開了話題,“再說,哪怕為了後半輩子的依靠,我就是被人罵兩句善妒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