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公子兮徒離憂(1 / 2)

白月光她連死都美 Clyde 4521 字 2024-03-29

次日清晨。

莫失枯又收到了臨安探子的一封密函血信。

‘有詐,小心。’

四個字,字字帶血。

看完之後,莫失枯便入了大帥軍帳。

袁軍停。

留帳子柳林內三日。

第四日。

參將餘允策馬獨出。領軍令,借城道。

而拿到了餘允之信的韋壽深吸了口氣。

轉身麵向坐在正椅上的王瑱。

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請六郎。”

他麵容肅穆,舉止有禮。

即使自身虛長王六郎幾歲,也不敢托大。

這短短幾天裡。

先是第一日。

城內下令,全民既出。韋壽親登台擂鼓高歌,明戰況,求民心。百姓皆為之所感,泣不成聲。

又宣城內壯年男子,修繕城牆,允者得半銀。故,城內男子悉數前往。

後觀未往或出城者,分辨奸細。

再封閉城門。

再第二日。

夜裡。

修繕城池的民兵與早早藏在城外樹林的兵士們,推戰車,從西城門繞前,經綠河,入東城門。

數千男子,著黑衣或兵甲,黑巾蓋眼,拔一繩而陸行。腳步與呼吸同步,令人心驚。

接下來幾日。

便是等。

等袁軍之等。

等袁軍之信。

韋壽閉了閉眼,隻感覺手中信紙無比滾燙。

天下之才,悉在六郎。

“袁軍既有拜帖,吾等必有誠心。”

王瑱輕輕一笑,放下手中文書。

韋壽抬頭:“可是要開城門?”

王瑱搖搖頭:“不開。”

韋壽一驚:“不開城門,不借我道,豈不使袁軍惱怒?”

王瑱垂眸,手指從嶄新的金絲薄箋上劃過:“但此刻開了城門,才會使袁軍怒。”

韋壽臉色瞬白:“六郎,六郎機敏!是壽愚昧了!可是!”

王瑱捏起一張薄箋。

雪白膚色與淺淡鉑金相映,平添幾分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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