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一下……澀澤龍彥跟他問問題有什麼關係?他可是知道,澀澤龍彥異能力跟複活完全不沾邊,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現在提起澀澤龍彥話……
原來如此,澀澤龍彥已經死了,但還能繼續以生前姿態活動嗎?這倒是個大新聞,他還不知道澀澤龍彥已經死過一次呢。
看樣子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知道織田作事,否則對方第一反應肯定會知道他問絕對不是這個跟他沒什麼關係家夥。
……儘管和最初目不同,但得到了新情報,就這麼放過也太浪費了。
於是太宰治姑且把織田作事先放到了一旁,問道:“他最近有來日本打算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虛偽地說:“我隻是個情報販子啊,他需要什麼情報,我就給他什麼情報……不過日本異能力者,確實有他感興趣,所以早晚會去日本吧……太宰君問起這件事,是有什麼想法嗎?”
“……不,沒什麼,如果他要來日本再說。”
太宰治姑且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敷衍了過去,又了解了一下情況,才結束了這次聯絡。
因為陀思妥耶夫斯基覺得大部分情報太宰治可能已經知道了,這次甚至都沒找太宰治要報酬——對他來說,這通電話讓他可以摸清太宰治一些想法和掌控情報,本身就有價值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何況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這種人便宜,能占一次那真是奇跡,太宰治自然不客氣地笑納了白給情報,並且暗暗告誡自己不要犯這種“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毛病。
這次真是湊巧了,他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會這麼輕易給了情報,也是因為關鍵詞正好撞上了……可惜,他真正想問,還是沒有答案。
而且聽陀思妥耶夫斯基語氣,澀澤龍彥肯定要回日本搞事,這也是個問題……
本來是想問問織田作事,結果被塞了一腦子新麻煩,太宰治回自己座位時,那叫一個唉聲歎氣,好像恨不得全事務所人都知道他現在很發愁。
國木田獨步本來專心致誌地做自己事,結果太宰治在一旁長籲短歎,搞他思路都斷了,不禁忍無可忍地吼道:“太宰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真是,國木田君好冷酷啊,我也是有很困擾事……”
國木田獨步懷疑地看著他:“不會是想找人殉情沒找到這種破事吧?”
儘管太宰治跟武裝偵探社眾人在這一年多相處中,已經消除了不少隔閡,但距離無話不談還差得遠。
尤其是關於織田作之助事……太宰治總覺得這是非常私人,沒必要話不願意提。
反倒是麵對阪口安吾他能更自然地說起織田作——當然僅限於織田作遺體失蹤之後,在這之前安吾跟他提織田作他會按捺不住殺意。
因此太宰治現在就隨口找了個借口:“當然不是,雖然殉情也很重要,但我現在考慮事可是關乎到日本安危啊!”
很好騙國木田獨步氣消了,認真地問道:“那是什麼事?真要這麼重要話,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
“你被騙啦,國木田。”
剛剛出差回來,從社長辦公室彙報結束出來就看到這一幕江戶川亂步說:“那個什麼大事件太宰一個人就能解決,他不爽是其他事。”
“其他事?”
“以前認識人出事了吧……嗯?好像還是舊友……”
太宰治笑眯眯地向江戶川亂步看過去,下一秒危險警報就在江戶川亂步腦子裡響個不停。
不過江戶川亂步知道太宰治不會對他出手,加上戒備起來太宰治身上能提煉出情報也變少了,所以他不在意地聳聳肩,漫不經心地嘟囔。
“好吧,我不說了——亂步先生本來就對這些沒興趣嘛!”
太宰治剛才隻是因為突然被踏入警戒區,所以下意識地阻止江戶川亂步探究,現在反應過來了,就咳嗽了一聲:“不,你當然可以繼續,我一直在等亂步先生回來幫我分析一下呢。”
“我——才——不——幫。”
江戶川亂步還在記仇剛才太宰治嚇唬他態度,甚至連以前被吃了零食事也想起來了,新仇舊恨加一起,讓他發出了冷酷宣言。
“你現在就是求亂步大人,亂步大人也不會幫你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事,你自己事自己解決吧!”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