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雌蟲長大了,自己也不會再有過生日的想法,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鬱氣,即使過了也單調而冷清,沒有人來慶祝祝福的生日過起來也絲毫沒有意思。
即使有朋友,也沒有家人的祝福來的溫暖貼心。
所以,長大後的雌蟲們慢慢的也就不過了,在他們看來,這是隻有雄蟲才有的殊榮。
與他們無關。
季遠看著搜索到的信息,心裡五味雜陳。
雄蟲真的那麼珍稀,那麼特彆的嗎?
不,他偏偏要給亞裡安一個生日。
還要給亞裡安一個盛大的生日!
不過,要先策劃策劃。
季遠摸摸下巴,隨即光掉光腦,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接亞裡安下班。
不然就要錯過下班的時間點了。
季遠駕駛著軍艦慢慢的朝著第二軍團的位置飛過去。
……
此刻的亞裡安擼著袖子,正在修理這群和散沙一樣的軍雌們。
今天的這群軍雌實在奇怪,所有軍雌看他的眼神都夾雜著羨慕嫉妒,看的亞裡安莫名奇妙。
怎麼問又都不開口,說不出個理由。
果然,還是打一頓好了。
亞裡安看著躺在地上的齜牙咧嘴唉聲歎愛的軍雌們,慢條斯理的將袖子放下來。
而此刻的季遠現在正在安森的辦公室內。
本來他是想在外麵等的,但是安森哪裡敢讓一個珍貴的雄蟲獨自一人在軍營外麵等著。
著要傳出去,他能被雌蟲們罵死。
在安森中將的極力邀請下,他隻能進來了。
此刻的安森正在偷偷打量著這個傳聞中對亞裡安極致寵愛的雄蟲。
看起來很是溫和,態度和那些囂張跋扈的雄蟲很不一樣,還很有禮貌。
季遠剛坐了一會,就看到亞裡安的身影朝著這邊過來。
亞裡安沒看到雄主,正一邊走一邊將袖子往下擼。
進來的時候還沒反應或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過來,此刻正緊張的看著他沒來得及把袖子擼下來的另一手臂處,淤青的地方:“你受傷了?”
亞裡安怔怔的看著雄主,還沒反應過來雄主怎麼在這,就看到雄主心疼緊張的視線。
嘴邊的否定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去,垂著眼眸淡淡的說了一聲:“嗯”
後麵又小聲接了一句:“疼”
辦公室裡的安森中將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