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聽到後輕飄飄的掃了眼Rudolph議會長,一句話也沒說。
直播到這裡就斷了。
結果也已經出現了。
亞裡安成功的成為了拉莫議會長的繼承蟲,隻要等到時間一到,就可以順利成章的接替拉莫議會長的席位。
直播前的所有蟲們看到結果後,都激動不已。
亞裡安,成功了。
他成功了。
亞裡安的雌父安西,抹抹眼角的眼淚,眼中都是欣慰。
而赫爾和副官,則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是滿滿的自豪。
他們的朋友,亞裡安,成功了。
中央軍的所有軍雌們,都歡呼著,雀躍著,大聲喊叫著,發自心底的自豪,興奮,激動。
此時,亞裡安已經完全成了他們的偶像,英雄。
更是他們的自豪。
晚上,季遠和亞裡安躺在床上,
“亞裡安,你說實話,當時你是不是還是挺緊張的。”
亞裡安轉過頭看著雄主,“有點緊張,但是想到雄主就在外麵,我就不緊張了。”
季遠忍不住笑出聲,“原來我的作用那麼大?”
“雄主是我的一切,雄主的作用,當然大。”
季遠轉身麵朝著亞裡安,聲音低低的,
“真的?”
“真的。”亞裡安無比認真的看著雄主。
季遠突然一笑,附耳在亞裡安的耳邊,用氣音道,“我不僅作用大,我其他地方更大。”
空氣好像隨著這句話瞬間升騰。
亞裡安直直的盯著雄主,視線交纏間,好像帶著鉤子。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地上迅速零亂的鋪滿了衣服。
夜空中,一陣奇異的聲音緩緩順著窗戶飄到夜空中。
月光下,隻能看到半遮半蓋的兩道身影,曖昧的糾纏著。
……
雄蟲協會第一副會長麥克米倫的後院,麥克米倫手裡拿著滴血的鞭子,臉上帶著暴虐而滿足的笑容,新來的軍雌骨頭實在硬,已經教訓了這麼多天了,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不過,在他身上正好可以發泄發泄心裡的怒氣。
麥克米倫扭扭脖子,經過一夜的發泄,心情好多了。
外麵早就等著的四個侍從看到麥克米倫出來,一臉討好的笑著,“大人,現在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麥克米倫呼了口氣,看了看周圍,滿意的笑了,“不錯,心情確實好多了。”
隨手將帶血的鞭子放到離他最近的侍從手裡,“吩咐下去,今天他還不學乖,繼續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最重要的一點,”
麥克米倫斜睨著身邊的侍從,侍從趕緊賠笑,“不給請醫生。”
麥克米倫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得意的回頭看看離開的地方,狠狠的唾了一口,
“我還最喜歡教訓這種硬骨頭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能撐多久。”
說完,就慢悠悠的帶著侍從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後,拿出一張請帖,乘著軍艦,參加宴會去了。
今天的宴會據說有好東西。
麥克米倫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慢慢的走了。
就在麥克米倫的軍艦消失沒多久,突然出現一個麵貌和麥克米倫一樣的雄蟲,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監控攝像頭。
把裡麵的內內容全部替換成看起來正常的畫麵後。
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經過的蟲後,認準目標,向著後院的某個偏僻的院子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這個冒牌的麥克米倫來的了一間看起來異常簡陋且黑暗的小屋。
裡麵還有濃鬱的血腥味。
他進門還沒幾步,就覺得腳下一陣奇怪的感覺,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伴隨著的還有一陣悶哼。
靠,踢到蟲了。
他急忙退後幾步,這才看到腳下躺著的是一個看起來頗為淒慘的雌蟲。
渾身被綁的嚴嚴實實,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沒有一處是好的。
渾身的鞭痕,輥痕,高溫灼燒過的痕跡,連指甲都被掀了。
他甚至還看到了地下躺著的雌蟲,有幾處地方的肉都沒了。形成了小小的坑洞。
他幾乎就是躺在血河裡。
但是他的臉卻毫發無傷,正是他要找的目標——鉑西。
鉑西費勁的掀開眼皮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無力地繼續倒在血河裡。
連動都沒動一下。
他不關心麥克米倫為什麼又回來,也許,是又發生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
或者是還沒發泄夠。
來人輕輕地將鉑西的繩子解開,不小心碰到傷口,自己都嚇得一顫,鉑西卻好像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對他的動作也絲毫不關心。
“鉑西上將,”來人輕輕叫著鉑西的名字,鉑西這才費勁的看向他。
他不是麥克米倫?即使長的一樣,聲音也一樣,但是這麼多年的軍雌生涯,讓鉑西一眼就認出來人的真假,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