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正雅都佩服自己意誌力堅定。
回過神來,崇正雅忽然意識到自己捅破了什麼。
他後知後覺的撫上額頭,心裡想自己今天真是喝多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司機終於回來了。
他剛打開門,就遭到了先生太太的異口同聲的質問。
“怎麼去了這麼久?”
崇正雅和裴思薇看了眼對方,又高傲的同時撇過了頭。
司機有些不好意思:“額,今天好像吃錯了東西。”
崇正雅和裴思薇又同時敷衍的嗯了聲。
然後車廂又安靜下來了。
司機見先生太太好像都沒怪罪他,頓時舒了口氣。
車子平穩的開回了家。
剛到家,裴思薇就往洗手間鑽。
崇正雅嗤笑一聲,脫下外套躺在沙發上休息。
等裴思薇從洗手間出來,他已經睡著了。
男人長腿長手的,沙發不夠他躺,胳膊和腿耷拉在外麵,有點可憐,又有些滑稽。
他微微皺著眉,眼睛閉得很緊。
他穿著黑色襯衫,領口邊有幾道不明顯的皺褶。
裴思薇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最終還是躡手躡腳的走近了他,在沙發邊蹲下,撐著下巴細細打量他的眉眼。
崇正雅的眼眸輪廓秀氣而狹長,五官漂亮又不失英氣。
是女人很難拒絕的典型花美男長相。
裴思薇也不是瞎子,這男人好不好看她自然能察覺。
她起先也在心裡告誡自己,這就是聯姻,這男人是紈絝圈裡出了名的愛玩女人,她絕對不能喜歡上這種男人。
早上起床,她睜眼醒來,第一個入眼的就是崇正雅的臉。
就是再給自己多少心理暗示,她也無法否認眼前這個人是她丈夫的事實。
起先隻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所以對他有了些異樣的情愫。
後來也不知道是哪次,他和外麵的朋友喝了酒回家。
之前也不是沒喝醉過,但這次明顯不同。
他臉紅的有些異樣,好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裴思薇問他怎麼了。
崇正雅神色有些尷尬,憋了半晌,最後還是告訴了她。
那幫狗日的神神秘秘的說要請他去品酒,他原本以為是什麼珍藏香檳,結果他媽的是鞭酒。
裴思薇也跟著尷尬起來了。
她喃喃問道,那你怎麼不在外麵解決了?
崇正雅又忍不住罵了他那幾個兄弟。
一個個猥瑣的跟什麼似的,說便宜不能讓外麵的女人占了,硬是強行給他送回了家。
她明明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了,卻在這時候該死的害羞起來了。
崇正雅瞥了眼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忽然歎了口氣。
他勉強站起身,我去洗手間解決吧。
裴思薇茫然的看著他。
崇正雅語氣裡半是調侃半是無奈,哪有你這種把自己老公當洪水猛獸的女人,你不想跟我睡,我還不想碰你呢。
然後他就真的自己去了洗手間。
這天晚上,裴思薇失眠了。
她和崇正雅背對著背,床墊因為他的手部動作而輕微的震動著,然後再是他低沉而性感的歎息,又是滿足又是痛苦。
曖昧而濕糜的味道傳入她的鼻尖。
她有些難耐的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像隻失去了理性思維,欲求不滿的動物,滿腦子想的都是背後那個男人漂亮的臉。
這個夜晚實在太過折磨。
等她聽到男人一聲自嘲的抱怨後,意識到今晚崇正雅確實不會碰她了。
崇正雅聲音很低,以為她沒聽到。
他嘟囔著,丟臉死了。
第二天,裴思薇神色恍惚了一整天。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一開始明明是她提出的各玩各的,崇正雅隻是按照她說的和她維持著這段表麵關係。
但現在,她越過了安全警示線。
開始對這個男人心動。
裴思薇盯著他的臉,忽然氣惱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她絕對不承認。
外麵大片的森林,她為什麼要吊死在這麼一顆歪脖子樹上。
裴思薇站起身往臥室走去。
等她出來時,手上已經抱了床毯子。
她將毯子披在崇正雅身上,又盯著他看了好久,最後還是沒忍住,伸手惡作劇般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男人的呼吸忽然被打斷,蹙起好看的眉,下意識抬起胳膊打開了她的手。
他好像很困,轉了個身子用背對著她,將臉埋進了沙發裡側。
裴思薇哼了聲,轉頭就去做自己的事兒了。
殊不知沙發上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黑眸深沉,像一灘化不開的濃墨。
他伸手抓緊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撇了撇嘴。
崇正雅閉上眼,低聲喃喃:“臭女人,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說是這麼說,男人的唇角卻不可抑止的朝上揚起。
原來有老婆關心的感覺,這麼好的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