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過來!”蘇庭筠對著莞莞招了招手。
對於牧相澤的卑鄙抄襲行為, 蘇庭筠很想給他來一噴生化武器。
“莞莞, 爸爸需要你,爸爸好疼啊!”牧相澤不甘示弱說。
祁明燁扶額, 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爸爸, 爸爸,嗚嗚嗚……”莞莞左看看蘇庭筠右看看牧相澤, 站在中間奔潰了,大哭起來。
沒等到莞莞做出抉擇的兩個人, 看到莞莞哭,瞬間不淡定了。
韓珣一個跨步過去將莞莞抱了起來, 怒瞪了那兩人一人一眼。
“爸爸, 爸爸,怎麼辦?爸爸疼, 我也,疼,我害怕,害怕爸爸也睡覺,嗚嗚嗚……”莞莞被韓珣抱住, 哭著說著,抽打的語不成句。
“不哭,他們疼, 叫醫生看。”韓珣拍了拍莞莞說。
“你們還疼不疼?”傅啟川沒好氣的問。
“莞莞, 爸爸不疼了!一點事也沒有。”牧相澤直起腰說。
莞莞哭的太傷心了, 又說害怕,牧相澤內疚,不應該跟蘇庭筠對上,用這種事來逼莞莞選擇的。
小家夥肯定被嚇到了。
“你呢?”韓珣看向蘇庭筠。
“你把莞莞給我,我哄她。”蘇庭筠氣呼呼的說。
“他們都不疼了,乖,不哭了。”韓珣不理蘇庭筠輕輕的拍著哭的一抽一抽的莞莞。
“真的不疼嗎?”莞莞哭的緩了下,轉頭看著兩個爸爸問。
“不疼了!沒事了,彆傷心了。”牧相澤趕緊擺手。
“不疼了!”蘇庭筠看著莞莞問自己,彆扭的說了句。
“咳,各位,我說句話。你們幾個都是想小……家夥好,是吧?”祁明燁清了清嗓子說道。
“當然了。”傅啟川說。
“那就聽我幾句話。爭奪監護權還有點早了,人家媽媽還在,親爸說不定也在找孩子。”祁明燁說。
“親爸死了。”韓珣捂住了莞莞的耳朵說。莞莞媽媽紀若汐跟認識的人說的,好幾個人的證詞。
不管死沒死,對於莞莞媽媽肯定是死了。
可以忽略不計了。
“呃,死了啊,那就不管親爸了。親媽還在啊。等她媽媽醒來再說監護權這事。你們現在爭吵,隻會讓小孩哭。你們也搞的不愉快。你們都有各自的事,不可能天天陪著她。在她媽媽醒來之前,我看不如這樣。她暫時住在醫院這邊,這裡什麼都有,還方便看她媽媽。你們采取輪流製,一人來一天照顧,這一天你是想帶出玩兒,還是怎麼樣,都隨你,到了時間就帶人到醫院這邊。四個人輪著來。要是誰有事沒辦法來,那就順到下一位上。”祁明燁說,提出了一個中和的辦法,讓幾個人都能來照看莞莞。
“我不同意!”蘇庭筠說。
韓珣看著祁明燁也是不讚同神色。
讓他留下當裁判,以為這個人會偏向他,沒想到這麼均勻!
這算什麼朋友?!
“蘇教授,你不同意,你有什麼好辦法?你一個人將人接走,其他人不答應啊。你看看韓珣,就算你將小家夥鎖在了重重保險箱內,他也有辦法撬開進去。再說傅啟川,他看著是沒辦法的人嗎?砸錢也能請來個有辦法的。牧相澤,你估計不認識,是娛樂圈的人,也不缺錢,更不卻影響力。我知道,你們肯定都不服氣,不過真要打起官司來,有什麼意義?誰能贏?搞的大家都不愉快。”祁明燁說。
祁明燁這麼說,幾個人沉默了。
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搶的過分,對小家夥也不好。
“你倒是誰也不得罪。一人一天說的簡單,可要是有人賴皮一直不走,一直抱著莞莞呢?”傅啟川說,防的就是蘇庭筠。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點契約精神。我草擬一份合同,你們簽了,違約的代價是每次扣兩天時間。從明天開始,抽簽決定誰是第一個。”祁明燁說。
祁明燁做美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做這種事。
“定好時間,一刻也不能遲到。否則也要懲罰。”傅啟川說。
“要是誰照顧莞莞沒照顧好,莞莞磕了碰了呢?是不是該有懲罰機製?照顧的好,莞莞都舍不得離開,是不是也要看看莞莞的意願,適當的獎勵下呢?”牧相澤說道。
他有信心讓莞莞喜歡他,和他玩兒。
“照你這樣說,要是莞莞再也不喜歡誰,不承認誰是爸爸,是不是可以出局了?”蘇庭筠說。
“還有一點,莞莞應該要上幼兒園了。到時候周一到周五上幼兒園,白天的時間就很短。一天說的太模糊,應該說是24小時吧。學校的時間不應該計算在內。”
“莞莞要學習文化知識,我可以輔導,我是博士生導師,有教師資格證!數學,語文,英語,物理,化學,生物,地理,曆史,我都能教。這個時間,不應該算在內。”
“照你這樣說的話,我可以教莞莞唱歌,跳舞,演戲,彈鋼琴,拉小提琴……這些都不算在內了?!當是參加業餘興趣班!我這些都是專業的,有證書的。”
“我可以教莞莞散打,搏擊,跆拳道,射擊,騎馬,開飛機,開坦克,開輪船……我也有證書。”
“我是常青藤大學畢業,也可以教莞莞文化課,我可以教莞莞四門外語,以及證券投資,工商管理課程,理財……”
“我……”
幾個爸爸陸續發言,祁明燁聽著,久違的想逃課的感覺湧上來,同情的看了一眼還被韓珣捂著耳朵,一臉懵的小胖妞。
自己找的爸爸,能怨誰呢?
“好了,好了,有的說的太早了。今天中午發來給你們看,再有什麼意見的話,隻能再修改一次,今天之內定下來,簽約,我是公證人。你們抽個簽,看誰是第一個。”祁明燁聽了一耳朵伸手按住還要為自己爭取的人。
“那今天呢?”蘇庭筠看著還抱著莞莞的韓珣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