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媽媽, 他是壞叔叔!”莞莞對紀若汐一本正經的糾正道,說的很堅定, 說完往紀若汐身邊靠了靠將紀若汐的手捂在自己的臉上通過指縫看祁明燁。
不知道是怕祁明燁, 還是不想祁明燁看到她的臉。
“不好意思,說錯了。”紀若汐有些尷尬。
看祁明燁也長得不錯, 寬肩窄腰大長腿,氣質偏冷淡風,也很符合莞莞的爸爸標準,還這麼關心她的病情, 她還以為他是莞莞認的第五個爸爸,一時腦抽心裡想的就脫口而出了。
紀若汐尷尬著, 祁明燁卻感覺心在滴血。
他的女兒,為什麼認了四個爸爸,就偏偏不認他!
壞叔叔的形象根深蒂固了!
紀若汐說他是莞莞爸爸時,他還愣的一刹那,還想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什麼事情真相大白了!
結果是說錯了?!
說錯了是什麼意思?
其餘人都是莞莞爸爸, 以為他也是!
“沒說錯,我是莞莞的爸爸!”祁明燁看向莞莞的方向順勢說道, 指縫裡看人, 一雙大眼還溜溜的轉著, 怎麼就這麼可愛!
“嗯?”紀若汐剛道歉說自己說錯了, 對方竟然承認了!
是嫌莞莞的爸爸不夠多嗎?
“不是, 不是, 不是!我沒叫過他爸爸!他不香香,是壞叔叔……”莞莞立刻否認三連。她有沒叫他爸爸,他怎麼可能是她爸爸呢?
“祁明燁,你添什麼亂?!”傅啟川看了眼祁明燁沒好氣的說。
“這位是祁氏的祁總。他不是莞莞認的爸爸,不關他的事,他隻是我們幾個的調解員,見證人。他就是逗莞莞呢。”牧相澤對紀若汐解釋道。
牧相澤一說這個話,紀若汐也是一愣一愣的,調解員,見證人?是什麼鬼?
“祁明燁,你想認莞莞做女兒,晚了!”蘇庭筠看向祁明燁神色帶著陰狠的味道,大有誰跟他搶莞莞,他就要拚命。
他就知道莞莞太好了,這個祁明燁當初明明對莞莞一點意思都沒有,還很嫌棄她。
現在竟然承認是她爸爸!
想認莞莞做女兒,沒門!
韓珣沒說話,不讚同的看了眼祁明燁。
祁明燁的臉色陰一陣白一陣。
說實話沒人信啊!
這幾個人真當他是局外人了!
“今天,大家都在這裡,我有件事想跟大家說。我是莞莞的親爸!我是認真的。”祁明燁正想說話,聽到了一句他想說的話。
什麼?
祁明燁看向說話的人,是蘇庭筠!
蘇庭筠本來是想等祁明燁來了讓他做公證的,給大家都和莞莞做個親子鑒定的。
沒想到,祁明燁這個家夥,也盯上了莞莞。
這個公證沒什麼公信力了!
他要早點宣誓主權!
祁明燁看向蘇庭筠無語至極,這個神經病!
最不可能是莞莞親爸的人就是蘇庭筠!
搞什麼啊!
“蘇庭筠,你發什麼瘋?!”傅啟川怒道,怕嚇到莞莞,壓低了聲音。
紀若汐剛才的事情腦子裡還沒轉過來,這會兒又有新的信息了!
什麼意思?
“你們肯定覺得不可能,是吧?有親子鑒定書,我做過的。其實當年我受傷前,給自己冷凍了精子存儲。阿爾弗雷德,你們都見過了吧?那是我親兒子。莞莞也是我的親女兒。說來都是我的錯。我當年搞研究搞的有些極端,偶爾見過紀小姐一次,覺得她非常可愛,我和她的孩子肯定非常完美,就紀小姐有過一次**實驗。”蘇庭筠麵無表情的說道,還從輪椅上拿出一份文件,是親子親鑒定書。
父係關係99.99999%!
我怎麼不知道?!紀若汐懵懵的看著蘇庭筠。
她不了解蘇庭筠是什麼樣子的人,隻看他麵容蒼白,有些病容不太精神,人又坐著輪椅,高冷貴族的樣子,怎麼可能扯謊呢?
而且,還有一份親子鑒定書!
這東西,看起來好複雜,很高科技!
不是爛大街的東西,隨便就能拿出來的!!
“蘇庭筠!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這東西你偽造有意思嗎?!”祁明燁震驚。
知道蘇庭筠有點神經質,沒想到這麼神經!
“這有點太離譜了吧?蘇教授!”牧相澤無語。
“紀小姐可能記不太清楚了,因為你服了藥,處於幻覺中。我後來進了實驗室做研究就忘記了這件事。沒想到,你竟然有了莞莞!對不起,我願意用後半生來補償你和莞莞!我有罪!”蘇庭筠說道,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語氣也沒什麼波動。
牧相澤嘴角抽了抽,拜托,沒演技,你這樣說也太敷衍了?!
這是什麼狗血外星劇目!
把自己說的這麼無恥沒下限有什麼好處!
這樣做可是犯法的!
可是他沒做,拿不出證據證明,也拿不出證據反駁!
“莞莞親爸是誰,紀小姐比誰都清楚。你以為還是紀小姐昏迷的時候嗎?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對一對,就知道了。”牧相澤說道。
“……!!”紀若汐無語,她什麼也不知道,她甚至有點覺得蘇庭筠說的可能是某種真相。
她當時真的處於幻覺中,被藥物支配。
彆說是誰了,就是哪天,她都不記得了。
至於是哪裡,她隻記得是一家酒店,什麼房間,幾樓,統統不記得。
她隻記得自己當時特彆心急,特彆主動,特彆丟人,不想回憶一秒。
難道四年前,她強了這位殘障人士,還被他留下了那什麼?!
話說,冷凍精子您是隨身攜帶的嗎?
“我腦子裡從來不放沒意義的東西。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不記得了。紀小姐記得嗎?”蘇庭筠看向紀若汐問。
祁明燁感覺不太妙,他是知道紀若汐什麼也不知道的。
不知道會不會對時間地點有記憶。
“我,我,不記得。我當時暈乎乎的,是被人帶去的,的確和這位蘇教授說的差不多。我走的時候也很慌亂,出去打了的士就離開了。”紀若汐蒼白的麵色上泛起紅暈,看著幾人有些結巴的說道,捂著莞莞耳朵,怕她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