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糖人罷了,沒有什麼。”蘇軟板起臉,不高興。
賣藝人打量了一番蘇軟,知她是富貴人家出來的,也不敢反駁,陪著笑:“是是,小姐您說的對。”
“過來,再給你一個。”蘇軟衝小猴子招手,又遞給它一個糖人。小猴子抬頭看了一眼賣藝人,怯生生跳到蘇軟身前接過糖人,還給蘇軟作揖。
“姑娘,前麵還有好些好玩的呢,咱們再去逛逛吧。”春兒汗流浹背的走到了蹲在前麵的蘇軟,在她耳邊說道。
“好。”蘇軟起身的時候,小猴子突然拽住了蘇軟的衣裳,它不會說話就一直仰著頭,大大的眼睛看著蘇軟,似是哀求似是挽留。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還想要小糖人?”蘇軟將手中的糖人都給了小猴子:“喏,都給你。”
蘇軟邊走邊對春兒說:“小猴子舍不得我走呢!春兒,你知道嗎,那個小猴子就像是通人性一般,特彆喜歡我呢。”
春兒也想起來了那小猴子拽著蘇軟衣裳不肯撒手的樣子:“是啊,太可愛了。”
街道旁,全聚德二樓臨窗的包廂,
“簡直不可思議。現在已經全城戒嚴十天,現在還沒有那些宵小之輩的一點兒消息!”大理寺少卿秦瑜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拍下!
“是啊,說來也是奇怪。我京兆府,秦大人的大理寺還有沈大人刑部幾乎快將京都給翻了個個,愣是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彆說大理寺少卿秦瑜不痛快,就是京兆府尹賀城臉色也很差。
十日前,長公主因為外孫女失蹤一事跪在皇上的養心殿門前痛哭不止,幾欲昏倒。皇上震怒,派刑部,京兆府,還有大理寺一同查明此案。結果十日過去了,彆說賊人了,就連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
被拐的孩童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憑空消失。
“沈大人,這事您看該怎麼辦?”賀城看著麵前的玉盤珍羞,一點胃口也沒有,再這樣下去,他們三人恐怕連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秦大人、賀大人咱們怕是已經驚動那些賊人了。”沈鈞堯坐在臨窗的位置,將酒一飲而儘:“我在想,我們一開始便錯了。”
“哦?此話何意?”賀城一聽,問道。
“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將側重點放在查人的身上?”沈鈞堯也是頭一次覺得棘手,城中的守衛將來來往往的人都查了,卻沒有任何進展。
“那我們應該放在哪裡?”
沈鈞堯看了一眼搶話的秦瑜,沒作聲。
“嗤,我還以為秦大人真有什麼好法子呢!”秦瑜瞧他這個模樣,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
沈鈞堯也沒有與他計較,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樓下街道上。街道左側正有一群人將兩個女子給圍住了。沈鈞堯微眯眼,總覺得街道上的那兩個人有些熟悉。
“呦,呦。京都竟還有這般容顏的小美人呢?我的小美人,你這是要去哪裡啊?”蘇軟和春兒正議論著小猴子的事情,卻被一個男子給攔住了,他長的樟眉鼠目,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扇來扇去,綠豆大小的眼睛在蘇軟的身上掃來掃去。後麵還跟著一群家丁。
蘇軟黛眉微微擰起,臉上一絲笑意也無,冷冷:“還請公子莫要擋道。”
“聽聽,果然美人連聲音都是這般的好聽,宛如天籟呢。”為首那樟眉鼠目的男子聽到蘇軟的聲音後,對著身旁的家丁道。
“不過,我想晚上小娘子的聲音應該更好聽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家丁聽了他們家少爺的話後笑的張狂。
蘇軟被氣的臉色通紅,一言不發繞過這群地痞無賴就走。無賴手下的家丁急忙擋住了蘇軟:“小娘子這是要去哪裡呢?”
“不如這樣,我納你做我的第九房小妾如何啊?”
“滾開!”春兒將蘇軟擋在身前,惡狠狠瞪著這群地痞無賴。
“你算是哪根蔥,給我讓開!”家丁一下子就把春兒給揮倒在地。
“春兒!”蘇軟著急喊道,她連忙跑過去扶春兒。蘇軟急壞了,她怎麼也沒有想
到出府竟然會遇到這般的地痞流氓,若是真的被這流氓糟蹋了怕是這輩子都完了。蘇軟咬著下唇,求助的看向人群。
這些無賴鬨的陣勢很大,引了不少人圍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管的。人群中有書生看到蘇軟這副模樣,頓時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準備上前與無賴們理會,但是很快就被彆人給拉住了。
“你活的不耐煩了了,竟然敢多管閒事!這可是定王的表弟,皇親國戚!”
聽到眾人一說,書生也訕訕退後了幾步。
樟眉鼠目的男子越發得意,他走近蘇軟,欲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