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嬌瞪了沈鈞堯一眼,柔荑在沈鈞堯的胸膛上畫著圓圈:“我向來仰慕大人,想要和大人共度良宵,這怎麼能叫勾引呢?”
“不知羞。”沈鈞堯低低的笑,一把握住了蘇軟的手。
蘇軟依偎在沈鈞堯的胸膛上,大人不是說今夜要處理公事,怎的又來了妾身這裡?
說到這裡,沈鈞堯臉色也嚴肅起來,他對蘇軟說道:“明日可能需要你幫忙。”
“妾身有什麼能幫上大人的?”蘇軟不解的看向沈鈞堯。
“明日你..........”沈鈞堯在蘇軟的耳邊輕語吩咐了幾句。蘇軟聽完以後點點頭,正色:“妾身定會幫助大人的。”
因著明日要處理政正事,沈鈞堯並未在蘇軟屋子裡留宿,而是去了正院休息了一晚上。
一夜好夢。
次日,天還未亮,蘇軟就醒了,她一番梳洗打扮後去了正院。
“你今日隻需按照我說的做,不可露出一絲破綻。屆時我們的人會混在人群中,無需害怕。”沈鈞堯不放心蘇軟,又將昨夜交代她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蘇軟點頭應是。
今日沈鈞堯和蘇軟並不一起去集市,兩人分頭行到。蘇軟上馬車的時候,春兒在蘇軟身旁小聲的說道:“姑娘,大人昨日不是說不讓咱們再出府了嗎
?怎的今日就變卦了。”
春兒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更不知道昨夜不知道沈鈞堯給蘇軟囑托的事情。
春兒的聲音雖然小,但耐不住沈鈞堯耳力好,他聽到了春兒小聲竊竊,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蘇軟也想到了昨天沈鈞堯在街上對她說的話,暗笑一聲對春兒說道:‘“大人的心思咱們也猜不透,上馬車吧。”
秦國公府,
“娘您慢用,兒子用好了。”大理寺今日也參與了這樁案子的調查,他早膳也沒吃兩口便急忙走了。
“哎,你!”秦國公夫人瞧著一路跑出去的秦瑜,無奈的對嬤嬤說道:“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子,著急忙慌的。破案又不在一時,何必連早膳也不好好用。”
秦國公夫人年紀四十,眼角帶了些細紋,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是何等的絕色。秦瑜並非是秦國公夫人親生,但是剛出生就被過道了秦國公夫人膝下。秦國公夫人也是把他當成眼珠子疼著。
秦國公夫人的陪嫁婢女平拂也快四十了,她笑著給秦國公夫人夾了一筷子菜:“夫人,少爺是個急性子的,您要是拘著他用早膳也用不好,索性就讓他去吧。”
秦國公夫人溫柔笑笑,“也是。你說那些個殺千刀的人怎麼就這般大膽,光天化日之下搶孩子。”一提到孩子,秦國公夫人瞬間就沒有了胃口,她將玉箸放下,失魂說道:“若卿卿還在的話,怕是也要商討婚事了。”
“夫人,說不定二小姐在咱們瞧不見的地方也過的很好。”平拂蹲下來安慰秦伯宮夫人。
“過的很好?”秦國公夫人眼眶又紅了一圈,眼角的細紋也越發明顯:“沒有父母雙親的照料,沒有國公府的佑護,她一個孩童又能過的有多好呢?”
“平拂,我這輩子沒有旁的念想了就想在臨死之前瞧瞧我的女兒。”秦國公夫人泣不成聲:“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我孩子是死是活,是冷是暖。”
“夫人,會的,會的。”平拂攥緊秦國公夫人的手,一遍遍重複。
集市上依舊和昨日一般熱鬨非凡,蘇軟又似昨日一般拿著七八個糖人擠到了雜耍人群中,但是今日的人群和昨日的有明顯的不同,若是有人細細觀察的
話就會發現今日看雜耍的人腳步輕快,顯然都是一些練家子。
蘇軟“擠進”人群,拿著糖人四處張望昨日問她要糖人的小猴子,但是蘇軟瞧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昨日的那隻小猴子。
“你家今日的那個小猴子怎麼沒來?”蘇軟今日帶了帷帽,一來是怕又遇到昨日那種地痞無賴,亂了沈鈞堯的計劃。二來,蘇軟怕她看見這些小猴子會失態,讓這些賊人們察覺到不對勁。賣藝的人一看見她手中的糖人便記起來了,他笑著對蘇軟說道:“小姐,您又過來了啊!”
“嗯,昨日那隻小猴子呢?”蘇軟搖搖手中的糖人對賣藝人說道:“我念著那隻小猴子想吃糖人,所以又帶了糖人過來。那隻小猴子呢?”
賣藝人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後對蘇軟說道:“小姐,真是不巧,那隻小潑猴昨日生病了,我就沒有帶它出來賣藝。這些猴子都是我親手養大,哪裡舍得讓它們帶病出來。”
賣藝人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蘇軟恨不得扇賣藝人幾巴掌,“那怎麼辦?我都買了糖人過來了。”
“嗐,小猴子都喜歡吃糖人,不如小姐就發發善心把這些糖人分給其他小猴吃?”賣藝人用力扯過一隻小猴子,指著這半大的小猴子對蘇軟說道。
蘇軟佯裝想了想,她眼神往站在人群中的沈鈞堯那裡飄過去。沈鈞堯負手對她點了點頭。
“好吧!”蘇軟將糖人遞給了小猴子,那小猴子受了驚嚇般連連後退。賣藝人在蘇軟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小猴子。小猴子嚇得連忙接過。
蘇軟像是沒看見一般,她揉揉小猴子的毛發。這毛發做的極為巧妙,蘇軟竟然摸不出來是在哪裡粘上的毛發。她怕摸多了會引起賣藝人的懷疑,也便放棄了。蘇軟站直了身子,裝作臨時來了興趣一般,順口一提:
你這裡的小猴子可真乖,要不這樣吧。你出個價錢賣給本小姐一隻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