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才是雅興呢, 替皇上辦事也不忘帶著美人,當真是風流啊。”秦瑜一向看不慣沈鈞堯,見他進來了忍不住的開口諷刺。
“若是秦大人辦案也能像口齒一樣伶俐,本官怕是也不需要帶著美人來鄞州。”沈鈞堯絲毫沒有給秦瑜留顏麵, “過來。”
沈鈞堯後麵兩個字明顯是對蘇軟說的。
蘇軟聽到沈鈞堯和秦瑜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心中彆提有多後悔了, 若她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來這個書樓的。
隻是現下裡, 蘇軟再怎麼後悔也已經是於事無補了,她往沈鈞堯那裡走去。還未走近,蘇軟在一個天旋地轉間被沈鈞堯扯到了懷裡, 蘇軟險些沒有站穩, 摔倒在地上。
“當真是可笑, 虧我還以為你對可人....”秦瑜見沈鈞堯這副模樣,忍不住的出言譏諷。
沈鈞堯錮著蘇軟的腰肢, 眼睛淩厲的射向秦瑜。
秦瑜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自家妹妹已經成了定王妃,哪裡還能再將她和外男並提, 這豈不是平白的汙了女子的清白名聲。
想到這裡,秦瑜更氣但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一時間, 室內三個人都沒有開口, 屋子裡陷入了一片寂靜。
過了良久,這片寂靜終是被蘇軟打破了。蘇軟腰肢被沈鈞堯有力的臂膀錮住, 很是難受。她實在是忍受不住, 這才輕聲喊了沈鈞堯一聲大人。
沈鈞堯低頭看向蘇軟,眼神含著詢問。
“疼。”蘇軟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沈鈞堯,嘴輕翹。她旁若無人的像沈鈞堯撒嬌,仿佛根本沒將秦瑜先前說的話放在心上。
沈鈞堯眉微挑, 鬆了蘇軟的腰肢:“你先回院子。”沈鈞堯輕頓,安撫說道:“備好飯菜,我去你院子裡用膳。”
“是。”蘇軟識趣,沒有多問沈鈞堯一句話。她持著團扇向沈鈞堯和秦瑜行禮退下。
待到出了書樓,蘇軟將一直拿著的團扇遞給了隨行的奴婢。春兒給蘇軟捏著泛酸的手,說道:“夫人方才一直持著團扇,手怕是酸的厲害。”
“方才那位大人就是秦國公府的公子哥吧?”春兒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