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慢嗎?”方芷蘅打量著王重道。
不同於全副武裝的四人,王重和朱喆穿的就隨意多了,隻是手上各自戴了一副露指的手套,頭上的也不是安全帽,而是太陽帽配上墨鏡,王重從上到下是兩件寬鬆的冰絲長袖和長褲,朱喆上身藕荷色的長袖,下身也是一條寬鬆的薄款運動長褲,二人穿的鞋子也多是情侶款的運動休閒鞋。
二人的這兩身打扮,休閒要多過於戶外運動,倒不像是來騎行的,反倒像是來郊遊的。
二人好像一開始就說了,今天是來交友玩耍的。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王重故作倨傲的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朱喆毫不客氣的送上一句。
“我這人向來都是順杆往上爬。”王重似話裡有話般道。
方芷蘅聽了倒沒什麼,可朱喆聽了,卻不由得想起最近和王重的荒唐了,可惜當著方芷蘅的麵,也不好揭破,隻能裝作沒有聽明白。
眼瞅著將近中午,眾人也結束了騎行,在酒店洗漱過後,來到一處環境清幽的露台,弄起了燒烤,原材料皆是酒店提供的,都十分的新鮮。
三個男人自然就成了臨時的燒烤師傅,這也是現代社會的一種縮寫,不說封建社會,也不說往前個幾十年,就是十幾二十年前,男女之間的關係也不是現在這樣子。
不過好在朱喆略有不同,見王重站在火爐邊,就主動的拿著冰鎮的涼茶,毛巾,時不時給王重擦一擦額頭臉上的細汗,喂王重喝上一口冰鎮的涼茶,消暑解乏,
“喂喂喂!”看著兩人琴瑟和鳴,你儂我儂的樣子,葉蓁蓁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這狗糧喂的也太誇張了吧!”
“戴維,你家葉蓁蓁可眼紅了啊,那你還不趕緊的!”
“吉吉!”王重的話音剛落,葉蓁蓁就憤而起身:“還不趕緊管管你家王重!”
“啊?”朱喆一臉不解的看著葉蓁蓁,隨即又看向戴維:“王重說錯了嗎?難道你和戴維不是一對?”
旁邊正在燒烤架後忙活的戴維可不是那種隻知道咧著嘴傻樂的,當即便道:“其實我覺得王重和朱喆說的挺有道理的,與其看著他們撒狗糧,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保證非常配合!”
“哦?怎麼配合?”葉蓁蓁款款走到戴維身側,玉手卻不知何時已經搭在了戴維腰間的軟肉之上,縱使戴維身材練的再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可腰間那層軟肉,同樣隻需要輕輕一捏,就能被捏在手中,一如此時葉蓁蓁做的那般。
“當然是小的伺候皇後娘娘了!”戴維十分上道的把手裡一串烤的差不多的雞翅遞給葉蓁蓁,一臉諂媚的迎合道。
葉蓁蓁接過雞翅,衝著王重送上一個挑釁的神情。
王重莞爾一笑,看著手中色澤火候都差不多的羊肉串,取出一串,吹了吹,直接送到朱喆嘴邊:“試試味道怎麼樣?”
朱喆早已咽了不知多少口水,張口咬住肥瘦相間的肉串,腦袋一偏,王重也順勢把烤簽往另外一邊輕輕一拉,肉粒入口,還有些微燙,朱喆趕忙抬手掩口,肉粒在口腔中來回滾動了幾下,待口腔裡的嫩肉逐漸適應了肉粒的炙熱之後,這才開始大口咀嚼。
“好吃!香!”
燒烤之道,無外乎就是原材料,再加上對火候和調料的細致掌控,大家手中的材料都是酒店提供的,能比的也就是對火候和調味料的掌控了。
而王重則是此道大家,早已臻至五級的廚藝,自然遠非李其行和戴維這種隻粗通皮毛的門外漢能比的。
葉蓁蓁看著這一幕,正要說些什麼,卻被戴維給拉住了:“你老和人王重彆苗頭乾什麼,這可不像你!”
聞言葉蓁蓁也不由得一愣,是啊,自己老和王重彆什麼苗頭,自己和王重又沒什麼關係,想通了這一點,再看王重和朱喆當眾撒狗糧的時候,葉蓁蓁又扭頭看了看正忙活著的戴維,當即催促道:“好了沒?”
“快了快了!”帶微笑著道:“馬上就好了,這邊油煙大,你去坐著等著去,馬上就好了!”
“我這蔬菜好了!”李其行拿著一把蔬菜走到桌子旁,徑直把烤好的蔬菜放到早已備好的托盤上,拿出兩串遞給方芷蘅:“露西,你嘗嘗看!”
另外一邊,王重則是把手中的兩大把肉串放到了朱喆手中的托盤上,朱喆立馬端著肉串笑臉盈盈的和葉蓁蓁還有方芷蘅她們分享去了。
王重的肉串一上桌,眾人便迫不及待的品嘗起來,就連一貫隻吃水煮雞胸肉,磕蛋白粉的方芷蘅也嘗了幾串,然後紛紛豎起大拇指。
“我算是知道小區東門那家大排檔的老板和服務員為什麼對王重這家夥這麼客氣了!”葉蓁蓁一手抓著一個肉串,嘴裡還正嚼著一串,吃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這叫天賦!”王重好似不知道什麼叫做謙虛一般:“你羨慕不來的!”
“切!我有的吃就行了!”葉蓁蓁一臉的無所謂,張口就把一串肉全給咬到嘴裡,一邊吃著還一邊點評:“不錯不錯。”
“來!試試我的雞翅膀和烤腸!”戴維也端著兩盤雞翅和烤腸走了過來。
眾人喝著飲料,吃著燒烤,閒聊著天,倒也頗為愜意。
二十分鐘後,王重把用錫紙包裹著的烤羊排取了出來,用刀將羊排分成一根一根的,眾人吃著王重親自醃製加烤製的羊肋排,一個個都自發的豎起了大拇指。
下午,眾人一如原劇情中的那般,又是攀岩,又是射擊,玩的不亦樂乎,晚上吃飯的時候,方芷蘅更是灌了李其行好幾杯酒,言談間李其行又提起了其父李勳,而且還是戳中了方芷蘅的心窩肺管子,差點沒把好好的一頓晚飯給攪和了。
王重和朱喆根本就不用其他人勸,二人光是悄悄對飲就喝了好幾杯,直至酒意熏的朱喆俏臉粉紅,這才作罷。
吃過晚飯,六人便各奔東西,自由活動,王重和朱喆在酒店外走了十幾分鐘後,便火急火燎的回了房間,剛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擁吻起來,連房門都是王重哥用腳給帶上的。
不一會兒,朱喆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勉力掙紮著推開王重,大口的吞咽著新鮮空氣,呼吸早已急促無比,一張俏臉,更是變得通紅,早已分不清是酒意熏的,還是羞的、憋的了。
王重一臉調笑的看著朱喆,鼻尖彌漫著夾雜在酒香之中的淡淡香氣,柔聲說道:“你這肺活量也太差了,以後得多練練。”
朱喆一愣,沒想到王重會忽然說起肺活量,可隨即就反應過來了,環著王重脖子的手稍稍一用力,仰身在王重嘴上啃了一口:“那你教教莪,肺活量要怎麼練呀?”
媚眼如絲,加上那張清純可人的嬌俏臉龐,王重隻覺得丹田氣海之中燃起一股熊熊烈火,逆走經脈,瞬間便湧入靈台百會之中。
“這麼練!”
話音剛落,王重便再度用嘴堵住了那張櫻桃小口,口舌並用,用實際行動來幫朱喆訓練肺活量。
好不容易趕上一次周末,王重怎麼可能放過朱喆這隻到了嘴邊的小羊羔呢,親吻之間,三下五除二就把小羊羔的皮毛都褪了去。
手法之嫻熟,叫人驚歎。
老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喆今年三十二歲,正是虎狼之年,加之前麵幾年裡一直為了生計所奔波,除了當初瞎了眼倒追的陳祖法之外,再也沒談過男朋友。
不一會兒,酒店整潔的大床就變得淩亂無比。
從晚飯後天色剛黑不久,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半,王重坐在窗口的單人沙發之上,徹底精疲力儘的朱喆第五次渾身滿是細汗的朱喆,如一隻疲倦了的小貓一樣,閉著眼睛,整個人蜷縮著依偎在王重懷中,若不是口鼻之間還帶著幾分粗重的呼吸,略略起伏的胸腹,還真就像隻睡著了的小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