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這責任我可不敢負,要不您問問許大茂?”眼瞅著傻柱嘴角微揚,一臉篤定的看向自己,許大茂頓時心裡一顫。
許大茂卻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婁曉娥離婚,重新再找一個,索性便你破罐破摔了:“沒錯,我就是要跟婁曉娥離婚,結婚這麼多年了,肚子也沒個動靜,成天還揣著資本家大小姐的派頭,飯也不會做,還得莪伺候她,這日子我早就過夠了!”
“許大茂,你······你當我喜歡跟你過嗎?”婁曉娥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差點沒背過氣去:“你也不撒泡尿找找你自己,要本事沒本事,就會耍嘴皮子。”
眼瞅著兩人又要吵起來,三位大爺趕忙出聲勸止,這才把人拉住,控製住了局麵。
“許大茂,婁曉娥,這是全院大會,不是你們兩口子吵架的地方,兩口子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慢慢說嗎,乾嘛非得鬨到離婚的地步!”易中海是院裡出了名的老好人,饒是到了這一步,還想著勸兩人坐下來慢慢談。
“沒什麼好聊的,這婚我離定了!”許大茂斬釘截鐵的道。
婁曉娥也毫不示弱,立即表態,這婚離定了,誰也甭勸。
“三位大姐,諸位高鄰,咱是不是忘了什麼,今兒咱們開這會可不是給他們兩口子說和的。”
傻柱才剛開口,就被閻阜貴給懟了:“傻柱,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這事情還分個輕重緩急呢。”
“三大爺,照你這意思,許大茂挑撥離間,想拆散我和冉老師這兒是小事兒?”傻柱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閻阜貴被傻柱問的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麼辯駁。
隻聽傻柱接著說道:“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都二十好幾快三十的人了,還沒娶上媳婦,現在好不容易談了個對象,許大茂這孫子卻橫插一腳,想要搞破壞,他這是鐵了心要攪了我的好事兒,讓我們老何家絕後啊!”
“大家夥說說,這事兒說的過去嗎?”
“當然說不過去!”秦淮茹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傻柱:“許大茂,你這事兒乾的也太不地道了。我要是柱子,我也跟你沒完。”
“沒錯,許大茂這事兒乾的不地道!”
“這事兒決不能就這麼過去了。”尤其是婦女同誌們,見許大茂對婁曉娥這麼無情,也紛紛站出來為傻柱說話。
幾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小年輕,也紛紛開口支持傻柱,這些個小年輕可都還沒對象呢,將心比心,要是將來他們談對象的時候,也遇上許大茂這種從中搞破壞的上哪兒哭去。
一時之間,許大茂成了眾矢之的。
最後三位大爺做出決斷,讓許大茂當著眾人的麵給傻柱賠禮道歉,再罰他掃一個月的廁所,要是下次再犯,決不輕饒。
等大會散去,許大茂找上王重:“兄弟,你可害苦了我啊!”
“大茂哥,就剛才柱哥那架勢,我要是不這麼做,你覺得我能拉住他?”
王重的話把許大茂說的一愣,隨即歎了口氣,剛才要不是王重攬著,傻柱要是不狠狠揍他一頓,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傻柱就是個二愣子,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
“大茂哥,要我說,你這事兒乾的真不地道!”說完王重也沒多留,帶著秦京茹就回了家。
前院,東廂房,秦京茹正穿著圍裙,在灶台前忙活,準備晚飯,王重悠閒的靠在客廳的躺椅上,時不時便出聲指點。
可秦京茹的心思顯然沒全部放在烹飪上:“重哥,你說許大茂跟婁曉娥真會離婚嗎?”
“十有八九!”王重道。
秦京茹的呼吸有那麼一瞬間的紊亂,若是旁人,自然察覺不到,奈何王重的感知早已非人:“放心,我不是許大茂,你也不是婁曉娥。”
聽到王重安慰的話,秦京茹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不少,可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婁曉娥還真是可憐!”
王重卻道:“可憐?倒也不見得!”
“這還不可憐嗎?”秦京茹不解的問道。
王重道:“婁曉娥心思單純,沒什麼城府,待人也算真誠,心底也不錯,平時對後院的聾老太太就頗為照顧,跟許大茂完全是兩種人,或許跟許大茂離婚,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秦京茹跟婁曉娥接觸不多,自然不清楚婁曉娥是什麼人,而且就她那點眼力,就算是兩人認識,也未必能看出來。
“這麼說她跟許大茂離婚反倒是好事兒了?”
王重道:“不好說!”
當然不好說了,再過不久,風向就要變了,像婁曉娥這種家庭和出身,日子正是難過的時候。
要是她還跟許大茂在一塊兒,指不定哪天就被許大茂給賣了,當然了,就算不在一起,以許大茂的性子,也絕對是要把婁曉娥跟婁家給賣了的。
秦京茹自然想不到這些,王重也沒有跟秦京茹深聊這些的意思,隻是秦京茹雖然不夠聰明,卻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八卦之心。
“怎麼不好說?”
“還沒發生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秦京茹識趣的沒有再問,而是話音一轉,又問起了傻柱跟冉秋葉的事情。
說起這兩人,王重臉上倒是露出笑容來:“經過許大茂這麼一折騰,柱哥跟冉老師的事兒,估計還能快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