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有事兒你就直說!”王重看著傻柱徑直問道。
“嗨!”傻柱這才笑著道:“我跟冉老師不是已經領證了嗎,但最近廠裡不是忙嗎,這酒席就還沒來得及辦,人家冉老師肯下嫁給我,我也不能委屈了人家不是!”
“所以呢?”王重饒有興致的看著傻柱。
傻柱倒也沒覺著不好意思,笑臉盈盈的說:“既然要擺酒席,肯定少不了廚子,我又不能自己動手,我那幾個徒弟也都不怎麼成器,還沒到出事的時候!”
王重也笑了,看著傻柱道:“你這意思,是想讓我幫你當一天大廚?”
“沒錯!”傻柱道:“要是彆人,我還真不大放心,可兄弟你的廚藝我是親自見識過的的,比哥哥我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有你掌勺,保管叫那些來吃飯的都滿意了!”
“有什麼好處!”王重徑直問道。
傻柱一愣,有些意外:“啊”
“你請我幫你掌勺,我有什麼好處?”
傻柱想了想,試探性的道:“五塊錢?”
“下血本了這是?”王重笑道。
傻柱認真的道:“你的廚藝可不止值這麼點錢,隻是現在家裡到處都是用錢的時候,我隻能給這麼多了。”
說這話時,饒是傻柱的臉上也不禁露出幾分歉意,雖說現如今結婚的花費不似現實世界中那麼大,可該有的東西還是不能缺的,
“五塊錢可不是小數目,舍得?”王重含笑看著傻柱。
“有什麼舍不得的!”傻柱卻沒有半點不舍:“你這手藝,彆說是五塊錢,就是二十、三十也換不來。”
作為一個廚子,傻柱比任何人都清楚,王重的廚藝究竟到了什麼地步,連自己這個正宗譚家菜的傳人都比不上,至少也是國宴一級的大師傅。
“什麼時間?”王重問道。
傻柱道:“下周周末!”
“周末的話倒是有空!”王重道:“食材是你自己準備還是我去?”
“我自己來就行。”倒不是傻柱信不過王重,王重的廚藝雖好,但到底不是北平本地人,才來不過一年,而傻柱自小就長在北平,從拜師學藝至今,已經在廚師這一行混了十幾年,門路自然不是王重能比的。
都說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傻柱自己去準備食材,至少要比彆人去買便宜一些,這一結婚,用錢的地方就多了,當然是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傻柱可不是什麼大手大腳的人,不然的話,也攢不下為雨水找工作的那好幾百塊錢,也攢不下現如今籌備婚宴的錢。
王重道:“現在這條件也講究不了那麼多,你準備什麼我做什麼就是。”
“那就這麼說定了!”傻柱臉上再度堆滿笑容。
二人說話間,秦京茹也把做好的菜端上了餐桌。
“糖醋排骨?”傻柱早就聞到了味道,看著熱氣騰騰,賣相也還不錯的糖醋排骨,不由得稱讚道:“弟妹這手藝可以啊!”
“跟柱哥肯定沒法比,我這也是第一回兒做,柱哥將就著吃!”秦京茹謙虛的道,說話間也把碗筷從碗櫃裡取了出來,“你們先吃著,我再炒個青菜。”
“兄弟,弟妹可真賢惠!你可有福了。”看著秦淮茹在廚房間忙碌的背影,傻柱不由得對著王重豎起大拇指。
“柱哥,老話不是說了嗎,娶妻要娶賢!”王重抓起一瓶二鍋頭,隨手擰開瓶蓋,先給傻柱倒了一杯。
“而且你家冉老師也不差啊,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將來也定然會試一個賢妻良母。”
王重這話,直接說到了傻柱的心坎上,傻柱活了快三十年了,要說還有什麼遺憾,無非就是娶媳婦,生孩子,給老何家傳宗接代,再就是給妹妹找個好婆家。
“哈哈哈哈!”傻柱忍不住笑了起來,端起酒杯:“來,咱們先喝一杯。”
“乾!”王重也不客氣。
酒這東西不喜歡喝的人,光是聞著那味道,可能都會覺得惡心反胃,可要是真喜歡的,卻隻會覺得香醇,尤其享受酒液在口中回轉,緩緩流入腹中的感覺。
王重雖然還沒到那地步,但對酒卻也頗為喜愛,隻是相較於辛辣刺鼻的白酒,王重倒是對黃酒、米酒、果酒等度數較低,入口綿柔的酒更為喜愛。
“嘗嘗京茹的手藝,提點意見!”王重引手邀請傻柱動筷。
傻柱也沒客氣,夾起一塊兒排骨便你放入口中。
二人吃著排骨,還有傻柱帶來的油炸花生和豬頭肉,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一個星期之後,五十台收割機的所有配件徹底完工,運輸科的科長親自帶人押車,把所有的配件送去了軋鋼廠下屬的機械分廠,所有的配件都將在那裡進行組裝。
眼瞅著夏收將近,機械分廠那邊也開始了緊鑼密鼓的加班加點,勢必要在夏收之前,將這批收割機送到農場去。
餘下的翻耕機的各個零件加工也進入尾聲,不日便將完工,現如今就等著看這批收割機的實際使用效果了。
不過在此之前,四合院的眾人們先迎來了傻柱跟冉秋葉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