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過去了,秦京茹也不過才三十歲,不說養尊處優,但也從來不用為了生活而操心,又有王重幫著保養,不僅皮膚養的雪白滑嫩,連身段也愈發玲瓏有致,如今肚子日漸大起來,非但不顯得臃腫,反而有種另類的美感。
都老夫老妻的,王重一個眼神,秦京茹就知道他想的什麼,也不害羞,迎著王重的目光道:“剛才不是已經謝過了嗎!”
“有嗎?”王重卻道:“我怎麼不知道?”
“死相!”秦京茹斜了王重一眼,眼含秋水,媚態橫生。
王重俯身到秦京茹耳畔低語幾句,秦京茹忍不住白了王重一眼,緊跟著卻識趣的主動湊上去獻上香吻。
一個小時後,從浴室出來的兩口子又躺回了炕上,秦京茹這會兒連話都不想說了,王重卻道:“對了,近段時間廠裡也沒什麼事兒,我打算把家裡再翻新一下。”
“嗯?”秦京茹的嘴這會兒還酸著呢,實在是不想說話,隻嗯了一聲,帶著詢問之意。
王重解釋道:“家裡那些木頭放著也是放著,我打算把廚房改一改,再從廠裡定製一批五金件,順便試驗一下廠裡的新產品。”
“新產品?”秦京茹耐不住好奇,忍著酸痛問道。
王重卻咧嘴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周末,王重叫上傻柱,棒梗,還有前院幾個青壯鄰居,幫著一塊兒把木頭從家裡搬了出去,弄到木材加工廠,鋸成兩公分厚的木板,3x5的木方,然後又裝車弄回了四合院。
既然要改廚房,自然免不了要用磚,這活兒王重也不用自己動手,傻柱跟棒梗兩個免費的勞力放著不用白不用。
將原先的木質長案搬到庫房裡,將爐子鍋碗瓢盆都暫時移到屋簷底下,有棒梗跟傻柱兩個幫工在,一個調漿和水泥,一個負責搬磚送轉,隻半天功夫,王重就把灶台和隔牆給砌了出來。
廚房跟堂屋之間隻留了個兩米一高,九十公分寬的門洞,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泥瓦工的活大半天就給乾完了,餘下的就隻剩下木工了,王重先把新的門窗做了出來,又在廚房的牆上砸出個方形的洞來,用鋼筋水泥做的預製梁頂著,把從廠裡帶來的抽油煙機給裝了上去。
每天下班回家乾上一個多小時,饒是以王重的速度,也花了將近兩星期的功夫,才把廚房弄完。
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等油漆陰乾上。
待到廚房改建完,把垃圾都收拾乾淨,灑掃完成之後,看著煥然一新的廚房,秦京茹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上。
靠西牆底下是用紅磚砌成的灶台案板,鋼筋水泥鋪成的台麵四周,還鋪上一層光滑的白色瓷磚,窗邊是水池,靠著南邊的區域是案板所在,靠西邊的台麵上是個碗櫃。
台下是放鍋碗瓢盆,米麵糧油的地方,被分成了多個空間。
台上則是清一色的一排木櫃子,隱形式的櫃門設計,瞧著很是新奇。
過了轉角,靠著南牆的則是兩大一小三個灶眼,灶台上方則是王重口中的新產品,國內的第一代抽油煙機,王重帶回來的這台,是廠裡的試驗產品,剛剛生產出來一個月。
“這就是你說的新產品?”秦京茹好奇的看著灶台上方的油煙機問道。
王重道:“這叫抽油煙機,隻要一打開,就能把炒菜生出的油鹽都給抽送出去。”
“抽油煙機?”秦京茹哪有這種概念。
王重拉著秦京茹走到灶台前,笑著道:“我教你怎麼用。”
說著便手把手的教起秦淮茹用法,當天晚上,秦京茹就迫不及待的要在新落成的廚房裡炒菜,卻被王重給製止了。
“門跟櫃子上麵的油漆味兒還沒散透呢,反正現在天也不冷,等過一陣子再說。”
看著廚房跟浴室上空餘下的空間,秦京茹好奇的問道:“上麵留出來乾什麼?”
王重道:“擺放家裡不用的雜物!”
王重特意把廚房跟廁所紙做了二米六高,頂上留出一截空間,用來擺放家裡一些淘汰的家具,不用的雜物之類的。
“家裡不是有一間庫房了嗎?”秦京茹不解的問。
王重道:“你肚子裡這個再過幾個月就該生了,我這是為將來做準備。”
秦京茹一聽立馬恍然大悟。
王重的廚房一完工,傻柱就急不可耐的跑過來參觀,尤其是在體驗過抽油煙機的效果之後,頓時便驚為天人。
作為廚子,傻柱是最了解油煙的害處的,為啥當廚子的多是肥頭大耳,滿肚子肥膘,除了吃的多,油水足之外,跟炒菜的時候總吸那些油煙離不開關係。
更彆說那貼了光麵白瓷磚的台案,配上上下兩排老榆木做成的櫃子,顏值簡直不要太高。
傻柱當即便吵嚷著說也要把自家廚房改了,改成跟王重家裡一樣的。
“要改當然可以,工錢咱們就先不說了,你知道這油煙機多少錢嗎?還有這些木頭花了多少嗎?”
王重一說價格,傻柱當即就傻了眼,再也不提改建廚房的事兒了。
就在王重修建廚房期間,院裡還發生了一件不小的插曲,為了這事兒,對門的三大爺閻阜貴跟王重直接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冤家。
至於原因,還得歸到閻阜貴自己身上。
自打閻解放跟閻解曠兄妹三個帶著人要來強拆院裡的地震棚之後,閻阜貴老兩口確實心灰意冷了好些天才振作起來。
卻不想這位三大爺振作起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教訓那忤逆不孝,自私自利的兒女,而是劃算著在自家門前,在院裡的公共區域,用紅磚重新砌一座地震棚出來。
為了這事兒,他還特意跑去後院,一番遊說,說通了二大爺劉海中,兩人不聲不響的就把磚頭水泥全都拉了過來,帶著一家老小,跟所有人都沒打招呼,直接就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