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騎車。”秦淮茹高聲招呼道。
“知道啦!”秦京茹招了招手。
······
話說這棒梗要結婚的事情,賈家那邊還沒吹出什麼風聲,秦京茹就給先傳了出去,不過小半天功夫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整的院裡人人看到秦淮茹都要拱手說恭喜。
秦淮茹跟賈張氏還有小當槐花四個女人則開始給棒梗布置婚房。
棒梗的婚房不是彆的地方,正是院裡一大爺易中海西廂房的兩間屋子,而易中海早早就搬到了房子外頭的那間小屋裡,把屋子騰給了棒梗。
眼瞅著兩家開始商量日子,準備結婚的事情,院裡也漸漸籠罩上了一層喜慶的氣息。
冉秋葉知道棒梗要結婚了,還特意把秦淮茹母女三人都叫了過去,讓她們有事兒的話直接開口,自己給批假。
秦淮茹還真有事兒:“我這不是尋思,等棒梗結婚那天,就在院裡擺上幾桌,請上親朋好友們一塊兒吃頓便飯,可就是沒尋摸到合適的廚師。”
冉秋葉道:“嗨!在院裡辦什麼,直接到咱們牡丹樓來,你們母女都是咱們牡丹樓的老員工了,到時候給你打七折,也算是咱們牡丹樓給大家夥兒的福利了。”
“七折?”原本秦淮茹是想拒絕的,可一聽說可以打七折,心裡立馬就樂開了花,忙回去請人挑了黃道吉日,定了下來。
······
“哥,魚兒上鉤了!”
另一邊,一處裝修簡單卻又不失奢華的彆墅之中,婁曉娥拿著電話,神情冷漠,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道。
“一切小心,照計劃行事!”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厚重的男聲,正是婁曉娥的哥哥無疑。
“我心裡有數,哥你就放心吧!”婁曉娥道。
兄妹倆聊的內容並不多,說了幾句話也就沒再聊。
掛掉電話,婁曉娥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
要說這許大茂,最近可謂是費儘了心思,就是想搭上婁曉娥的線,掙上一波快錢。
要是順道能把婁曉娥給坑一次,許大茂絕對不會介意,隻是如今婁曉娥跟他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了,許大茂就是想坑婁曉娥,也沒有下套的機會。
如今許大茂能做的,也就是搭一搭婁曉娥的順風車,掙一波快錢了。
而婁曉娥也正是利用這一點,費儘心思給許大茂織了個大大的套子,就等著許大茂鑽進去。
婁曉娥的哥哥早就在深城找了剛剛興起沒多久的私家偵探,特意把人請到北平,就是為了盯著許大茂。
婁曉娥卻佯裝不知,接連帶著許大茂一夥人賺了好幾筆錢。
人的貪心是無窮無儘的,要是許大茂就此罷手的話,婁曉娥就是想坑也坑不到的,奈何許大茂這鬼精鬼精的人,卻還是拗不過一個貪字。
每次百分之三四十的利潤,這可把許大茂給高興壞了,頭幾次還回回做點防備,手裡留著錢也好東山再起,直到第五次,婁曉娥才真正的展露獠牙。
直接將許大茂一紙訴狀告到了法院,還向公安機關檢舉許大茂涉嫌走私、詐騙,倒賣國寶等等多項罪名。
有婁曉娥拿出的種種證據,物證齊全,人證也不缺,許大茂這回就算插上翅膀也再難飛走了。
許大茂被關進拘留所的第三天。
“許大茂,有人要見你!”
被帶到探視室,看著坐在木桌後,一身精心打扮,衣著華麗,還帶著墨鏡的婁曉娥,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是你!”
“是我!”婁曉娥優雅的摘下墨鏡,看著許大茂,一副智珠在握的自信模樣,嘴角一揚,笑著道:“看樣子你很驚訝?”
“警察同誌,是她,那些事兒都是這個女人乾的,都是她,跟我沒關係啊!”許大茂大聲對著旁邊站崗的警官們大聲喊著,可警官們卻仍舊將腰背挺的筆直,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許大茂的喊聲一樣。
“彆白費力氣了,人證物證俱在,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改變不了事實!”
“是你!”許大茂非常激動,起身指著婁曉娥,就欲衝過去,兩個警官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摁倒在實木做成的桌子上。
“你想乾什麼?”
“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兩個執勤的警官死死摁著許大茂,不讓他掙脫,口中厲聲嗬斥道。
不過片刻許大茂就安靜了下來,婁曉娥並未離開,許大茂也沒被帶回拘留室。
“當初舉報我家的是你吧!”婁曉娥盯著許大茂的眼睛問道。
“是我又怎麼樣?”事已至此,許大茂還有什麼好怕的,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咬著牙頗為凶狠的瞪著婁曉娥。
婁曉娥道:“我們去大西北的第二年,莪爸就因病去世了,後來沒多久,我媽也走了,就連我也差點把命丟在那裡。”
“活該!”許大茂道:“就你爸那個老梆子,一向看不起我,死了活該。”
“許大茂!”婁曉娥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冽凶狠起來,死死盯著許大茂,就像盯著殺父仇人一樣。
不對,嚴格算起來,許大茂就是婁曉娥的殺父仇人。
“就這麼實在是太便宜你了,就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槍斃十次都不為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許大茂道:“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奉公守法?就你?”婁曉娥拍著桌子失聲大笑起來:“你放心,這次證據確鑿,你跑不了的。”
婁曉娥卻忽然話音一轉:“還記得當初我從家裡帶去的那箱東西嗎?”
“是你!”許大茂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婁曉娥,情緒也變得異常激動。
“哈哈哈哈!”見許大茂如此失態,婁曉娥卻高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