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的期間,燭台切光忠已經向鶴丸國永看了過去:“鶴先生,你的意思是?”
“既然那個家夥已經認出小繪梨了,而且看上去似乎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夠透露自己的身份的話……”
他這麼說著,眸光一轉,透出了幾分的惡劣:“時不時的過去,肯定是能夠給他找一點不痛快的。”
“這麼說好像也沒有錯……”
太鼓鐘貞宗豎起了食指放到唇邊:“好像是有一點意思的樣子呢!”
“小光,你說呢?”
“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獅子王摸了摸趴在自己腿上的鵺,另一隻手舉了起來:“我也沒有意見。”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能夠讓家主一個人麵對呢……”
綿軟的聲音悠悠地響了起來,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就看到了髭切那張熟悉的笑容。
他見著大家都看了過來,也偏過了頭看向跪坐在身邊的膝丸,臉上的笑意更甚:“我說的對吧,嗯……那個……”
“……馬廝丸?”
“我叫做膝丸,阿尼甲!”
膝丸轉過頭去糾正他,看上去似乎和剛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如果仔細聽的話,就能夠發覺他語氣裡麵的委屈。
不過因為這已經是常有的事情了,所以膝丸很快的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重新看向了那邊空著的主位:“兄長說的沒有錯。”
“如果家主要接觸居心不良的男性的話,理應要有可靠的人陪在身邊才行。”而他口中的可靠的家夥究竟是誰,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膝丸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點頭認同,讓坐在首位的小烏丸流露出了與正太般外表不符的寵溺:“那麼這件事情,暫且就交給子代們吧。”
“不過,切記要顧及主公的感受。可不要鬨的太過分了才是。”
各刀派為首者相互對視了一眼,和在場的各位刀男們同時了然的頷首。
“我們明白的。”
——
“阿嚏——!”
遠在波洛咖啡廳的金發男人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把一旁的小梓嚇了一跳:“安室先生,你沒事吧?”
“是感冒了嗎?”
看著慌忙中的女性,安室透搖了搖頭:“啊,沒事……”
“隻是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在說我的壞話……”
——
自家刀劍男士們在自己離開了家之後,究竟做了什麼樣的討論,又得出了什麼樣結果,立花繪梨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為她這個時候還坐在開往神奈川縣的公共汽車上麵,而且因為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所以正靠著坐在身側的和泉守兼定的肩膀上補著覺。
而作為全本丸年紀最小的付喪神,和泉守兼定雖然有時候會變成眾位審神者口中的“兼三歲”,但是比起年紀才二十來歲的立花繪梨來說也是作為一個可靠的長輩的存在。
他掃了一眼剛才由於吵鬨差一點吵醒肩頭的少女,現在被自己瞪了一眼之後又安靜的不敢說話,隻是低著頭玩起了手機的少年,又垂眸看向了睡得香甜的立花繪梨,抬手把她因為顛簸而垂下來的鬢發撩到了耳後。
然後才緩緩地偏過了頭,看向了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感歎著這麼多年以來,這個現世與他印象之中的那個現世的不同。
新選組是因為後世而戰的,所以儘管當時還是一柄普通的刀劍,這個理念也深深地刻入了和泉守兼定的腦海中。
他對自己能夠被立花繪梨召喚至此,並且獲得了人類的軀體而感覺到慶幸。
雖然身為原主的土方歲三看不到現在的這個時代的模樣,但是作為他的刀劍的和泉守兼定還有堀川國廣是看到了。
也算是……替他所看的。
和泉守兼定就這麼看著窗外的景色看了一路,期間不時注意立花繪梨的動靜,直到車子快要開到他們目的地的車站,他才按了下車的提醒按鈕,並輕聲的把立花繪梨給叫了起來。
睡得有些迷糊的女孩子揉了揉眼睛,等到所見的景物變得清晰,並且看清了路邊站牌的站名之後,才拉著和泉守兼定站了起來。
“嗯——!”
立花繪梨站在車站上,看著遠處的天空雙,手向上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睡得好飽……”
“以後晚上可要好好的睡覺才行啊,主公。”
和泉守兼定仗著身高優勢,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讓立花繪梨不滿的把他的手給拍了開。
“頭發都揉亂了,兼桑。”
作者有話要說: 刀男:審神者不在家,趕緊開個小會!
審神者:你永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家裡的刀劍男士們究竟在做什麼(保持微笑.jpg)
啊……透子是不是太慘了一點呢…
為什麼我幸災樂禍,甚至還想要笑_(:з」∠)_
謝謝小天使們的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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