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繪梨?”
這群人裡麵黑羽快鬥最熟悉的就是立花繪梨,所以理所當然就向她詢問了起來,得到了一個簡單的答複:“我們是趁著假期過來旅遊的。”
“原來如此。”他頷首。
立花繪梨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會,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在這裡的話。那麼……”
“你是說他啊!”
黑羽快鬥也意會了一下,就點頭回答了起來:“嗯,他也在這裡!”
兩個人之間就像是在打啞謎,讓旁邊聽著的幾個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還不等她們好奇地問出來,從旁邊的城門裡就緩緩地走出了一個青年。
白色的長發整齊梳成了馬尾紮在腦後顯得乾練,而一身暗金色的運動衫也為他增添了幾分貴氣。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認出了他,就是那個在聯誼會那天將立花繪梨接走的人。
“日安,菊先生。”
兩個女孩子向他打起了招呼,得到了對方淡笑著頷首的回應。
菊一文字則宗的目光掃向了正站在立花繪梨身邊的安室透,在他的身上停頓了一下,又轉向了笑著看自己的少女:“繪梨,沒事吧?”
俊朗的臉上多出來的溫柔的笑意,讓鈴木園子輕輕地撞了撞毛利蘭和世良真純。
前兩名少女使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正笑著交流的兩個人,倒是世良真純偏頭看了一眼安室透,半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
據黑羽快鬥所說,他和菊一文字則宗也是趁著假期到衝繩這邊來旅行的。
不過,這也隻是他表麵上的說辭,至少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的立花繪梨並不認為事情會這麼的簡單。
她半眯著眼睛打量起了正自來熟的和幾個女孩子聊起來的黑羽快鬥,一會以後又把目光放到了菊一文字則宗的身上。
雖然她是令菊一文字則宗顯形來到這個現世的審神者,但是因為不方便被狐之助得知他的存在的這件事情,所以對方一直寄住在暴露以後被強行拖下水的黑羽快鬥的家裡麵。
也是因為如此,立花繪梨對他的詳細情況並不怎麼了解,就忍不住有些愧疚。
而看著立花繪梨因為一些失落,微微向下垂下去的腦袋,菊一文字則宗抬起了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發頂。
“你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精神呀,繪梨。”
“啊,沒事……”
立花繪梨搖了搖頭,抬起手將被吹得有些淩亂的鬢發攏到了耳後:“就是覺得,自己挺不稱職的。”
她小聲地開口,也讓菊一文字則宗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要想太多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說得沒有錯……”
立花繪梨也是知道的,隻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緒。
安室透一直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有一些控製不住心中的澀意和醋意。
他原本以為不會再碰到麻煩的家夥,結果沒想到還是在這裡碰到了這個叫做菊的家夥還有黑羽快鬥。
安室透能夠看得出來,立花繪梨和黑羽快鬥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但是她和菊之間的關係的話,他就不怎麼能夠看得清。
他們之間……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安室透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那些正在和那群模樣奇怪的家夥戰鬥的男性。
菊給他的感覺和那群人很像。
安室透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了一圈,腦海中的那場戰鬥又一次放映了起來。
那群家夥的身手,真的不怎麼像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
畫麵定格在了立花繪梨抬手,一道金色的光芒將想要偷襲的怪物擊飛出去的那一幕,安室透也抬起手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中城城還有很多地方我們沒有看,要去看看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毛利蘭等人也想起了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把兩隊合並成了一隊,大家一起在這座石城裡麵逛悠了起來。
一行人最終來到了中城城南段的城下,站在青草茂盛,盛開著鮮花的平坦的草地上麵,眺望起了似乎變得觸手可及的海洋。
他們的頭發與衣角被吹拂而過的海風揚了起來。
“我說,繪梨……”
黑羽快鬥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海上的時候,身體微微向立花繪梨的那邊傾斜了一些,低聲地開口:“既然你也在的話,那麼幫個忙唄?”
“嗯?”
立花繪梨側眸,就猜到了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才回到這裡來,同樣壓低了聲音:“說吧。”